当手术结束的之后,叶凌夕看着自己的作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转头望向钟离烁,发现他赞许地点了点头之后自己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大冢宰,那之后……”
“事不宜迟,明天就为本相取出胳膊中的钢针,若是能够治好本相的伤势,小郡主尽可放心,在齐芸国,我必叫你衣食无忧。”
“多谢大冢宰好意,但我只想要灵境,还请大冢宰谅解。”
“好说,灵境的事情本相自有办法。”
两个人就这样聊着聊着敲定了他们之间的交易,可躺在病床上的容梓逐渐恢复意识,脑袋里还是钟离烁与叶凌夕商量着要不要将他腿上什么圆球状的东西切下来,嗓子嘶哑地问道:
“有人么?有人管管我么?”
可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说话的时候容梓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变得尖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胯下生风。
这可是男人一辈子的大事儿。
容梓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从椅子上坐起来,一只手扶着墙壁从卧房中走出,好不容易踉踉跄跄来到院子里,几个小厮连忙过来扶住了他:
“容捕头,您这是怎么了?”
“你听我的声音有变化么?”
总算是有一个人能听听自己说话的声音,容梓捏着自己的嗓子问道。
“好像……有点儿沙哑,倒也不打紧。您可是受了风寒?”
摇着头推开小厮,容梓现在就想找到叶凌夕问问她到底将自己身上的什么物件儿带走了。
来到厅堂门口,钟离烁在书桌前看着走着,叶凌夕倒是乖巧地站在旁边磨墨,后者远远就看到院子里有一个急切的目光一直投向自己,叶凌夕招呼了一句:
“怎么了,容梓?”
叶凌夕这一声招呼,让正在批红的钟离烁也抬起头来,他看着容梓面色苍白,让容梓进来之后问道:
“怎么了?取出了你身体中的钢针,还是要好好休息才是,现下你走路一瘸一拐,这几天就不用当差了。”
舔了舔唇,这种为难的事情的确是让容梓一时间不好张口,他看了看叶凌夕,希望女孩儿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可叶凌夕还以为容梓是有话要对钟离烁说,自己先会意地离开了:
“那容公子和大冢宰先聊,我就退下了。”
容梓:不是,郡主,您别走……
根本不给容梓手滑的机会,叶凌夕不仅离开了厅堂,还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抿了抿唇,房间里瞬间就只剩下自己和钟离烁两个人,容梓清了清嗓子,半晌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容梓,你不是有事儿找我么?”
钟离烁将手头最后一份奏折批完之后抬头望向容梓,而后者愣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张口:
“大冢宰,今日……郡主在给臣下取钢针的时候,可……可是从臣下的身上还带走了什么物件儿?”
“是啊,本相看着那也是个累赘,倒不如帮你顺便切了。可有什么问题?”
钟离烁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容梓的心凉了半截,他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大冢宰,您……您素日不是最讨厌阉人的臭气,怎么能让臣下……臣……”
“不过是割下了痔瘻,与阉人又有何干?”
“痔……痔瘻?”容梓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而后反映了一下这个病名,过了好半晌才明白:
“原来是痔瘻?”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声音瞬间就不哑了。
“古有邓通为刘恒用吮吸痔瘻,现下小郡主有这本事,能够直接割去你的痔瘻,倒也是个极佳的方法!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小郡主如此厉害,虽说是个傻子,却也有过人之处啊!”
没想到困扰自己多年的痔疮在今天的手术中就被叶凌夕轻而易举地治好了,本来自己骑马的时候屁股就磨得疼,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容梓感觉自己瞬间就活了过来。
晚上在餐厅吃饭,容梓跪地叩首,就谢了起来:
“真不知道郡主医术尽然如此了得,容某实在佩服!以后容某对郡主必当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叶凌夕一听这话立刻就来了精神,场面上的客套话应付完之后,晚上就将容梓单独叫到了自己的卧房。
“郡主有何吩咐?”
“容梓,现在你我二人也算是朋友,我若是安排给你一些事情去解决,你可愿意帮我这个忙?”
单膝跪地行礼,容梓现在倒是深深佩服着叶凌夕的医术:
“郡主于容梓有恩,容梓自然是知恩图报的!”
“那——”
叶凌夕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如果有的事情不能告诉给大冢宰,你可也还愿意帮我?”
这话一说出来,容梓立刻就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脸蒙圈,他抬头迎上叶凌夕充满希望的目光,疑惑地问:
“郡主,你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大冢宰的事情?”
“这话从何而来?”
叶凌夕有些心虚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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