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爷?”
容梓不知道这位爷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感受着房间里的低气压,真想像叶凌夕那样直接离开。
“容梓,更衣。”
不过,钟离烁却没有说什么。
看着他如此反常,容梓叹了口气,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说道:
“相爷,忠言逆耳,臣下知道这番话您可能不愿意听,但臣下还是要说。“
钟离烁点头应允。
“相爷,您现在总是因为阖乐郡主而心神不宁,会不会是因为情蛊的缘故?”
“情蛊?我……”
钟离烁下意识想要否认,但话到嘴边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和叶凌夕又没有多深厚的感情,昨天发生的种种,肯定两个人都不是自愿为之:
“小郡主之前想要解开蛊毒,自己倒是不知道从哪儿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倒腾出一碗蛊毒,我喝了之后非但没有觉得蛊毒有解开的迹象,反而更甚,估计最近的事情肯定也和那碗要有关。”
“那就是了!”
容梓还以为自家主子真的爱上了那个痴傻郡主,正不知道药怎么说呢——
毕竟就算阖乐郡主人再好,有医术傍身还会些武术,但落得这么一个痴傻的名声,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除非她能向全天下证明自己如常人一般正常,否则总是有几分不般配在身上的。
可这百姓又有几个愿意听的呢?
如今,除了祭祀祝祷,老百姓也就是会围观一下蛊毒大会了!
其余的官家活动一概不理,或者说,不敢理——
生怕“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而被抓去做苦力!
廖英池也是算计着钟离烁比较受百姓爱戴,而特意选在他凯旋的时候将他逮捕归案,彻底毁了他的名声。
如果现在钟离烁再娶一个傻乎乎的叶凌夕,那外面还指不定会说成什么样儿呢!
一个坏,一个蠢!
容梓忧心忡忡滴看着钟离烁,而后者的表情也不轻松。
很显然,容梓想到的,他都想到了。
一路上钟离烁都在想这个问题,他望向对面正试探自己脸色的叶凌夕,问道:
“小郡主是否愿意与本相成亲呢?”
“成亲?”
再次提到这个问题,叶凌夕愣了一下——
这不是去上朝么,怎么说这个?
但她的反应让钟离烁还以为叶凌夕不明白成亲是什么意思,还开始很好心地解释道:
“就是之前你和段锦做的那样,穿上赤色的礼服,在亲王贵族的见证下你我拜天地,敬父母,入洞房。”
“可是,大冢宰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
叶凌夕打断了钟离烁的提问,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男人不会这次上朝是去提亲的吧?
于是,连忙补充解释道:
“现在大冢宰才将将官复原职,我虽然是郡主,可毕竟不像是我的姐姐那样威名在外,你我二人在此时相结合反而不利,倒不如等大冢宰东山再起,也等我摆脱了痴傻郡主的名号再议?”
叶凌夕是一个聪敏的姑娘,她也料到两人此时的结合已经不能和之前相较了。
钟离烁微微皱眉——
他知道这是一个理性的分析,叶凌夕说得的确没错。
可,这不是他想听的答案。
伴随着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因为蛊毒加重的缘故,钟离烁让叶凌夕换上了百骑司的打扮,作为侍卫跟在左右。
带上容梓和她,钟离烁一行三人来到朝堂之上。
“钟离爱卿今日怎么来得如此之晚,可是府上有什么急事儿?”
皇上在廖英池的授意下问道。
钟离烁却来了一个借坡下驴:
“的确如此。”
说完,钟离烁从座椅上起身,再次来到皇上面前信号叩拜大礼:
“皇上,齐芸国和燕敕国多年不睦,微臣愿娶燕敕国郡主叶凌夕为妻子,来缓解两国矛盾,造福黎民百姓!”
此话一出,现在钟离烁身边的叶凌夕和容梓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行啊,皇上,千万别同意啊!
大冢宰,这怎么和出门的时候说好的不一样呢!
而看着钟离烁这个从不行礼问安、在朝堂之上弹劾了文徳帝的男人此时叩拜在自己跟前儿,皇上也愣了,条件反射地就站起来,差点儿给他回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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