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法似乎之前听说过,但如果被转移的这两个东西,或者是人,东西一旦被损坏,人一旦生病或者死亡,情蛊会原封不动地回到之前中蛊的两个人身上,那这些功夫不就白费了?”
燕敕王点了点头,然后边说边捋胡子:
“但这也是唯一的方法。也正因为情蛊不能彻底解开,本王才在燕敕国下令,不得制作情蛊。”
眼看着是没有其他方法,钟离烁点了点头:
“那就等凌夕出了月子,且看她的意思。”
钟离烁陪着下了朝的燕敕王来到叶凌夕的宫中,此时,宫殿里的血腥气倒是都消散了,几个新晋的宫女忙前忙后地伺候着,叶凌夕慢慢睁开眼睛,转头望向旁边的奶娘,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睡得正香,松了口气——
可算是卸货了。
毕竟,在现代,生育也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叶凌夕甚至在方才感觉自己都要嘎掉了。
不过好在,现在什么都结束了。
“燕敕王到!大冢宰到!”
一听燕敕王和大冢宰来了,所有宫人纷纷下跪迎接,叶凌夕抬起头,远远就瞧着钟离烁三步并做两步,连忙来到自己身边,俯下身子焦急地上下打量着:
“感觉如何了,小郡主?”
叶凌夕点点头:“一切都好。”
听了她这句话,钟离烁才稍稍放心,他舒适地吐了口长气,起身看了看旁边的女儿。
而燕敕王则坐在叶凌夕的床边,接过太监递过来的帕子,轻轻给女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这个时候才渐渐缓过神儿来,叶凌夕记得自己中了胎蛊,只要叶无霜不答应,自己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生产,可今天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眼看着宫中没有叶无霜的身影,她握住父亲的手问道:
“父王,长姐呢?”
燕敕王又担心又欣喜的老脸微微一怔,而后清了清嗓子,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染上了些许疲惫:
“无霜……许这本来就是冤孽吧,昨夜打伤了好几个侍卫,现下逃出宫去,虽然已经拍了人全城去寻,却也什么都没有找到。”
舔了舔唇,一听这话,叶凌夕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她本以为这个胎蛊会是自己人生中最可怕的大boss,毕竟只要叶无霜不让自己生,那肚子里的孩子在变成死胎之后就会一直在肚子里!
可现在……
望向正在被钟离烁轻轻抚摸小脸儿的女儿,叶凌夕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鼻息——
这可能……
就是叶无霜作为和我没有什么情分的长姐最后的亲情吧!
就连此时此刻的叶凌夕,自己都摸不清楚,她对叶无霜是一种什么感情。
就像是段梦柔为了自己的弟弟倒也是能屈能伸的,叶无霜在最后叛逃皇宫的时候,又给了自己最后的善意。
这就是所为的“每个人都是月亮,总有一个阴暗面,从来不让人看见”。
只不过,叶无霜和段梦柔的阴暗面都被照亮了,反而充满光明的那一侧被遮住了。
是被什么遮住的呢?
也许是这个必须要留后代、女子不能撑起家族的时代。
也许是洗女、没有平等的时代。
想到这儿,叶凌夕倒也不怪叶无霜了,倒不是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而是心态更加平和与冷静。
“你在想什么,小郡主?”
钟离烁抱着孩子给燕敕王看,一转头就瞧见叶凌夕若有所思的模样,微微笑着问道。
叶凌夕摇了摇头,收起自己沉重的心情之后,她迎上钟离烁没有任何算计和阴谋的笑容:
“那……胎蛊和情蛊怎么办了?胎蛊会转移到胎儿身上么?”
她刚问完这句话,燕敕王就连忙叫来了秘千司和太医:
“看看婴孩身上有没有胎蛊。”
“是!”
就在两人检查的时候,燕敕王说了打算等叶凌夕出月子之后解开情蛊,没成想叶凌夕却提出了反对意见:
“若是没有什么讲究,那就尽快吧,父王,大冢宰还有要事,我也不希望因为情蛊而误了大冢宰。”
钟离烁听了这话,微微挑眉——
我有什么事情好耽误?
可他还没说出口,秘千司和太医的人就笑脸相迎地汇报:
“回王上的话,婴孩身子康健,并没有中胎蛊!”
“哦!那真是太好了!”
燕敕王高兴地连连叫了两声好,而后将孩子抱过来在怀中轻轻地哄着:
“这胎蛊也就是一千个胎儿里能有一个不会染及胎蛊,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叶凌夕看着女儿熟睡的容颜,也露出了笑脸:
“父王,既然孩子没事儿,那我们也尽快解开蛊毒吧!”
解开蛊毒,钟离烁也就不必总是拴在我身边。
想来,他肯定也因为这种事情怨了我不少,希望解开蛊毒,他就能放开手脚地去做该做的事情了。
一想到这儿,叶凌夕的鼻尖涌上一阵酸楚——
算了,我和帅哥一直都没有什么缘分,这次能摸到钟离烁的腹肌已经是我运气的极限了!
再见了,钟离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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