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可是染了风寒?”
已经成了娘亲,虽然叶凌夕感觉自己都还没有长大,但既然身份已经发生了转变,那就要对自己的孩子负起责任:
“这几日天气确实不太好,再给卿卿做几件小衣服吧!”
暖冬看了一眼奶娘,奶娘却依然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她欲言又止,倒是给奶娘一个手势,让她先去偏房等待。
叶凌夕自然是将这个女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等两人回到房间之后,叶凌夕严肃地问道:
“卿卿到底怎么了?现下细细想起来,每日奶娘来抱孩子让我看的时候,都比宫中规定的时日要晚一个时辰,卿卿可是病了?”
暖冬叹了口气,倒是还没有说几句话,就已经开始哭哭啼啼:
“公主,卿卿命苦,奶娘说……卿卿身子中好像有胎蛊。”
“什么?!”
睁大了眼睛,显然叶凌夕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她眉头一皱:
“之前不是说胎蛊都消失了么,怎么还会有!”
“太医瞧了,也弄不明白。太医说卿卿体内的是胎蛊的母蛊,可现在子蛊不知道去哪儿了,这很不符合常理。很有可能是卿卿体内的母蛊本来处于沉睡状态,但因为子蛊被唤醒,所以母蛊也就醒来了。”
“子蛊被……唤醒?”
每个字似乎都能听明白,但连起来,叶凌夕总觉得那么陌生:
“什么意思?哪儿有什么子蛊?我就这一个孩子,难不成这子蛊还能自己张腿跑到别人身上!”
心中一阵慌乱,这几日一直学习禁术,叶凌夕也逐渐明白了胎蛊的危险,这种小儿若是中了胎蛊,能不能活出月子都两说:
“不行,这件事情要告诉大冢宰和父王!”
踏着一双虎皮拖鞋就跑了出去,而叶凌夕刚来到院子里,就看到钟离烁火急火燎地来了。
“小郡主。”
钟离烁边上前边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叶凌夕身上:
“可是在为卿卿的事情着急?”
本来就着急上火,一看到钟离烁,叶凌夕不想哭的人突然眼泪就流了出来:
“大冢宰,卿卿怎么会中了胎蛊的母蛊呢?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如果我的体内没有子蛊,那这子蛊还能张腿跑到别人身上去?!肯定是有人要害我们的女儿!”
钟离烁轻轻抚摸着叶凌夕的后背:
“你现在身子弱,不能着急,这件事情我会和燕敕王好好商量的,先进屋。”
钟离烁虽然语气平稳,但实际上,他可能比叶凌夕还要着急——
过一阵子,解开情蛊,他可能不仅要失去自己的孩子,还要失去自己的妻子。
眼神有些飘忽,扶着叶凌夕在床上坐下之后,钟离烁让容梓拿来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温补的食物:
“先喝点儿汤,小郡主。”
钟离烁将汤端到叶凌夕面前,后者喝了两口之后就没了胃口:
“大冢宰,这胎蛊只能下蛊的人来解,否则就要剖腹取虫。先不说剖腹之后人还能不能活下来,单单是现在子蛊在什么地方我们都找不到。如果不能找到子蛊,就算是将母蛊从身体中取出来,在子蛊的诱惑下,母蛊还会再次生长出来……”
“我知道,小郡主莫急。”
钟离烁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叶凌夕的脊背:
“这胎蛊既然是叶无霜下的,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这个女人,百骑司的人我从岛上又选了三十人来找,应该很快就会有下落。”
“哎,若是这样便是最好了。”
叶凌夕着急的是吃不下饭,要是在以前,除了期末有可能挂科会让她有这种烦恼,其他事情根本不可能对她有任何干扰,可现在,“女儿中了胎蛊”这件事情在她的脑海中根本挥之不去。
“容梓,你在这里帮着小郡主打理一下宫里上下,本相出去片刻。”
“是!”
钟离烁带着几十个百骑司的人,离开叶凌夕的宫殿之后径直来到了廖英池下榻的宫殿。
“啪!”
来到宫门口,钟离烁一脚就踹开了门。
正在小憩的廖英池听到这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低头看了看崎玉,而后将孩子交给绣衣使,打开门出去,正要发火时一看到是钟离烁,微微扬起了头:
“大冢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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