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跟我说这种话?”闫道怅被一个晚辈说得差点吐血。
可偏偏溪月才不在乎你是什么身份,是不是晚辈,她怒怼回去:“我是什么东西不用你操心,你到底应该回去看看自己这个老东西怎么就瞎了?”
“你……”闫道怅胸口起伏,他说不过溪月,就将矛头指向闫鸽:“你怎么会结交如此没教养的人?也是,你那里能比得上我的蕾儿和雪儿,你简直就是我们闫氏的污点,早知道你是这样,当初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你!”
字字诛心。
闫鸽纵然不在意这份亲情,可是听到父亲如此讲,她还是心口一阵刺痛,她说:“闫蕾儿和闫淑雪是你的骄傲,那么我请问你,当初闫鸽成为人人敬仰的郡主时,你又是怎么舔着老脸让他为你添光的?你再细想,如今的闫淑雪,有当初那样的荣光吗?”
“要不是闫鸽和魔族勾结,雪儿也不可能会被世人视若无睹!”
闫鸽气得冷声说道:“你还真是一个好欺负,为了闫蕾儿和闫淑雪,还真是不要老脸,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郡主的位置,我要定了,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一一全部要回来,我也要让闫蕾儿和闫淑雪抢夺我的东西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闫道怅愣怔的看着闫鸽:“你要做什么?”
闫鸽冷嘲道:“我能做什么,那就要看他们当年做了什么。”
“你若是敢伤害他们分毫,我不会放过你的。”闫道怅狠狠盯着闫鸽。
一大一小,双目死死对峙,闫鸽豪不相让。
“闫道怅,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这时,谢寒青扶着墙面,虚弱的走了过来,苍白的脸上是对女儿的袒护,一双目光仇视的看着闫道怅。
看到谢寒青,闫道怅一愣:“你好了?”
“托你的福,我还没死。”谢寒青冷冷的说道:“闫道怅,你也挺好了,你若是敢伤害我女儿分毫,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闫道怅握了握手掌,咬了咬牙,随后甩袖离开。
绿竹赶忙关上门,担惊受怕的看着闫鸽。
但闫鸽比绿竹想象的要坚强许多,她甚至冲上前扶着谢寒青:“娘,你怎么出来了?”
谢寒青虚弱的看着她:“我听见动静,知道是他来了。”
闫鸽又扶着她回房躺下。
谢寒青握着她的手,担心道:“阿音,你爹虽然偏袒他们三母女,但他终究是你爹。”
闫鸽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娘,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宅子已经没有房间可以居住,吃了晚膳,溪月就恋恋不舍的和莫辞回了天启府学院。
闫鸽独自一人坐在房顶,望着天空圆月,惆然若失。
绿竹站在房顶下方拿着一件外套喊她:“小姐,天寒,多披肩衣服吧,或者早点放回休息。”
闫鸽手指一点,绿竹手臂上挂在外套飞了上来,她拿起来披肩上:“我想一个人呆呆。”
“小姐,你没事吧?”她怕炎王的那些话,会让她伤心。
然而事实上,闫鸽只是在想接下来如何对付闫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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