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will, we will rock you!
(我们将震撼你!)
We will, we will rock you!
(我们将震撼你!)
一阵有些喧闹的乐声就这么响了起来。
我不明所以,睁开双眼,只看到一片殷红的世界。
这里除了无尽的殷红什么都没有。
没有娄鸣,没有刘枫,没有罗娜学姐,没有汉克诺夫,没有基托内,没有火车,更没有像安娜婆婆,瓦尔瓦拉,那个“小豆腐”一样的其他兽。
这里虽然不是艾尼莫斯世界,但我感觉我又绝对没有脱离艾尼莫斯世界。
所以,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所以,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所以,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所以,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所以,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我反反复复地询问着自己,试图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紧接着,眼前那些无尽的殷红开始旋转,扭曲,凝结,分裂,最后演化成了纯粹的白和幽深的黑。
纯粹的白向下坠落,并化作水流,在我脚下流过,流淌着的冰冷向后方川流不息,幽深的黑向上飘荡,演化成一团火焰,在我头顶燃烧,升腾着的灼热向前方熊熊蔓延。
“这……是……”
此时此刻的我,又开始变得迟钝起来,竟然一时之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呆呆愣愣地看着脚下的水和头顶的火,任凭那冰冷流淌,灼热升腾。
随后,好像是有几个身影踏足了这个空间,那些身影有些眼熟,但我想不清楚究竟是哪里看到过这些身影,我,只是愣愣地,木木地凝望着,凝望着那些身影,什么都不做。
只见,那几个身影似乎在做着什么仪式,随后,他们取出了两个烧瓶,在那两个烧瓶出现的一瞬间,黑色的火和白色的水就像听到了什么指令一般,飞速地汇入那两个烧瓶之中,紧接着,流淌着冰冷的白色水流化作月白色的冰,升腾着灼热的黑色火焰化作灰黑色的烟,它们在烧瓶之中翻涌着,荡漾着,顺着烧瓶的内壁蔓延着,与此同时,那几个身影不见了,没有颜色的空间之中,只剩下我,还有那两个烧瓶,而此时此刻,我的耳畔听到了一阵阵诡异的嘶鸣声,那真的很像是马兽人受惊之后发出的惨叫,但又似乎不是惨叫,因为我们清楚的感觉到,这嘶鸣之中,饱含着一种对自由的渴望,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还有一种迫不及待去破坏眼前一切的乖张狠戾,这,绝非是惨叫之中所能包含的情绪,绝对不是!
嘶鸣之声越发清晰,只见那两个烧瓶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突然变大,我无比惊讶,脸被映照在烧瓶上,显得非常扭曲,但,这也让我不禁在想,究竟是烧瓶变大了,还是我变小了呢?
而恍惚间,我看到上空之中,竟然飘散着殷红色的花瓣,作为一个对植物非常感兴趣的兽,我自然看得出来这究竟是什么植物的花瓣。
是凤凰木,也就是平常所说的楹树——这是艾赛克莱特这个国家的国花,同时,也被艾尼莫斯世界认定为“勇气”的象征。
只见,我的背后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棵巨大的楹树,那楹树茎段的粗壮程度完全可以用夸张来形容,因为,即便是十个我手拉手,也无法把这棵巨大而粗壮的树围个一圈。
站在这棵树面前,我仿佛是一个面对着高塔的尘埃一般渺小,渺小到除了仰视它之外别无选择。
但是,在仰视的过程中,我察觉到了一个树上有一个白色的“小点”。
说是“小点”,但那只是对于这棵树来讲是“小点”。
而那个白色的“小点”,整体是个通神白毛的兽,从轮廓来看,那似乎是个白熊兽人,他,又或者说是她,正向这棵树的顶端进发,就像攀岩一般地,在树干上一步一步地攀登着,而这个白熊兽人攀登的路途,时而轻松,时而困难,似乎一切都取决于,他选择了哪一条路一般。
“他是……”
不知为何,我感到自己的口腔和咽喉突然攒动了起来,然后发出了声音,尽管我本意并不想这样,但身体就像成为了谁的傀儡,谁的提线木偶一般,不自主地动了起来,由不得我自己控制。
“他是……”
“他是……”
“他是……”
“他究竟是谁呢?”
一个声音闯入了我的耳畔,或许是被提示了,也或许是被控制了,总之,那个声音话音刚落,我就说出了一个名字。
“他是……汉克诺夫。”
此话一出,身后的那两个大烧瓶突然碎裂,白色的冰和黑色的烟相互融合,形成了一个形似四足着地的马兽人的模样,然后消失不见。
紧接着,巨大的楹树也散发出猛烈的红光,也不见了踪影。
偌大的空间又变回了一片殷红,而此时此刻摆在我面前的,却是一把斧子。
一把锈迹斑斑,但看做工很精致的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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