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汉克诺夫主视角——
到底是谁呢?竟然敢大半夜地跑进这里来,■■的,该不会真的是那个叫犬槐啥啥的吧?
那可就麻烦了啊——这么想着的我加快了脚步,前往第十三展厅那里,但是跑着跑着,我突然觉得身后有一股很大的力道从身后推过来,害我摔了个大跟头。
“■■……谁■■推我?!”
我摸着被摔疼的鼻子——■■的,鼻子可是熊兽人脸上最脆弱的部分之一,这一下可■■给我摔够呛,鼻子酸疼酸疼的不说,脑瓜子也摔得嗡嗡的。
“嘻嘻嘻嘻嘻嘻~”
“嘿嘿嘿嘿嘿嘿~”
突然,两阵笑声从这空旷的展厅间走廊里传来,听起来有点像雌兽或者小孩子,只不过一个相对尖细,一个有点沉闷。
居然还是两个兽吗——我不禁感到有点棘手,不过转念一想这两个家伙基本上都是雌兽和小孩子,这种“棘手”的感觉马上荡然无存。
我可没有歧视小孩儿和雌兽的意思,但一般来讲,雌兽也好,小孩儿也好,面对我这种成年了的雄兽来讲其实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吧?
这就是我自信的来源。
“博物馆已经闭馆了,想参观明早九点再买票进来吧,现在请当个好市民,赶快从这里离开吧!”
“离开?为什么呢?”
“哥哥我啊,字典里可没有离开两个字呢,对吧我的弟弟?”
“对的哥哥。”
“你们是兄弟俩吗……诶?”
还不等我再多质问他一点什么,眼前所看到的东西就变得有点奇怪了。
原先正常的装潢,包括一些在走廊展出的壁画,此时此刻居然全都翻了个个儿,变得上下颠倒,就连窗户外的风景也都变了,月亮和树在下面,而城市的建筑却在上面。
这是咋回事?咋天翻地覆了呢?
我还纳闷儿着呢,下一秒,我口袋里的糖就掉了出来,垂直地掉了出来,就跟电梯一样,直上直下地掉了出来。
话说在前面且再次强调,虽然我的脑袋一点一点一点都不灵光,但是吧,就这情况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绝对绝对不正常吧?
口袋里的糖笔直冲下飞出去,眼前的一切也变得上下颠倒起来。
加上我现在才发现的一个新状况:脑袋突然发闷,而这种发闷的难受感觉,就好像是那殷红的液体都在冲下倒流一样。
我看了一下脚下的“地面”,是的,原本每个走廊都有的水晶吊灯,此时此刻也全都“长”在了“地面”上。
所以,我现在其实是……
意识到这点的我无比吃惊——我■!我■■到底是怎么在一瞬间被倒挂在天花板上的?
难不成是那两个小屁孩搞的鬼吗?
想到这里,那种“棘手”的感觉再次死灰复燃……嗯,就是死灰复燃,这次我绝对没用错词!
“喂,是你们两个把我倒挂起来的吧?对吧?快■■给我放下来!”
“放下来吗?”
那个沉闷一点的声音,也就是两兄弟里的弟弟问道,然而那个哥哥笑了笑,说道。
“嘿嘿嘿嘿嘿嘿……哥哥我啊,才不想把他放下来呢!就这样还被‘它们’认可了,真不知道‘它们’到底是认可了这家伙什么?胸部的大小和■■的大小成反比吗?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原来你的■■和胸部的大小成反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你们……”
又一次被戳到痛处的我怒从心中起,掏出口袋深处没掉出来的小铁勺,想要发动『绝对制造』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这俩混小子都能把我倒挂起来,那肯定就不是不知道魔法的兽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就可以放开了用我的魔法!
红色的法阵自勺柄一路推行到了勺的尖端,并迅速形变成了一把不太锐利的钢矛。
我仔细听着声音的来源,并接着幽暗的月光看清楚了那两个家伙的身影正躲在一根柱子后面。
我瞄准了那里,卯足了劲儿把钢矛扔了出去。
但是,钢矛没飞出去多远,就突然掉过头来,飞回了我的手里,就像是回旋镖一样,可是它是钢矛而不是回旋镖啊……
我满脸疑惑地看着那柄钢矛,试图再次把它丢出去,结果和刚刚一样,又一次回到了我的手中。
好吧,这想都不用想也是那两个小子搞的鬼——我本来想再命令他们俩给我放下来的,结果再一看那柱子后面,已经没了他们的身影,多半是已经跑路了!
“■■的!”
我怒骂道,而下一秒,又一个身影进入到了我的视野之中,而这个身影,却让我无比震惊。
咋回事啊?他咋会来到这里啊?!
……
——以下为路杰主视角——
从车上惊慌失措地下来之后,我惊魂未定,在原地瑟瑟发抖了好一阵子这才敢站起身来,前往博物馆。
今天的夜空并没有一丝云,但偏偏就很浓,很暗,很黑——浩大而广袤的夜空中没有一颗星星,就连月亮放出的光也不是如往日那般亮堂柔和,那月儿就像是生病了一般,只能在夜空铺就的病榻之上发出苟延残喘似的微光,只能在病痛导致的梦魇之中维持一种混乱困顿的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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