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佳节,褪去了一年的辛劳与苦闷,全国人民也终于可以好好地放一个假。
这段时间也是难得没有琐事烦扰,苏木、沈鹤还有傅雪臣三个人在家里,带着小铃音将宅进行到底。
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看电影、玩游戏。
年过三十的两个男人,还会幼稚地为谁洗碗而在游戏对局上打得难舍难分。
最后苏木连夜购入了洗碗机才解决了这一麻烦。
日子晃晃悠悠就过了元宵节。
小铃音也要参加入学考试了。
到底是东九区财阀的小女儿,要读的学校还得是精挑细选的私立学院。入学考试并不容易,除了语言以外,还有各科成绩的测验,学校需要综合学生的智力、能力以及适应力,选择是否录取。
为了这件事,小铃音假期的最后几天几乎都是在题海里度过的。
早上苏木盯着她记词汇,背课文,顺带还教教她怎么看图写故事。
午饭后,由傅雪臣教她数学,东九区的教学与国内相差甚远,数学方面的学习几乎是从头开始,不过好在小铃音聪明,小学的数学也足够简单,多做几套题也能追上进度。
晚饭后,沈鹤会带着小铃音出去跑跑步,偶尔也会在院子里带她打羽毛球,等吃的饭都消化了,再带她回来学习英语,力求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入学考试当天,全家出动送考,陪考的几个大人比她还紧张。
先是沈鹤出门忘记带车钥匙,后是傅雪臣穿了两只完全不在一个季节里的鞋子出来。
慌慌张张地把孩子送到学校,司正带着沈鹤去教务处办理手续,这学校还是司正找的,听说高年级的某个年级组长是他远方表亲。
而等在候考厅外头的傅雪臣打起了鬼主意。
他把小肥啾别在小铃音的外套上,想要让苏木跟着小铃音进考场,万一遇到个什么突发情况,苏木也能帮帮小铃音。
“她才这么大,你就教人家作弊啊!”对此苏木很是不满。
傅雪臣不以为然道,“人家好歹是国际生,有些优待也很正常吧。”
“让沈鹤知道,我们准得挨骂。”
“说得有道理,但是我们可以不让他知道。”
这会儿傅雪臣还信誓旦旦,觉得一定不会出问题,可当小铃音背着书包走到监考老师面前,等待检查时,老师捏了捏她胸前的小肥啾,紧接着一首《酒醉的蝴蝶》在教室走廊回荡。
最后,苏木也没能跟着小铃音进入考场。
傅雪臣捧着小肥啾在走廊上踱步,全然没有先前的自信满满,反倒是一直在琢磨,要是小铃音考砸了,以后可怎么办。
嘴里念叨着,她为了这场考试准备了这么久,要是没考好,对小孩子的打击肯定很大,国内的课程又紧,难度也高,说不准从此以后就厌学了。
“你别把你小时候的臭毛病想到人家身上,况且她比你聪明。”
办理完了手续,沈鹤和司正是一同过来的,正好司正今天轮休。
听到沈鹤无情的吐槽,司正眼睛亮了亮,“老傅以前学习成绩也不好啊?”
傅雪臣横他一眼,“你跟谁‘也’呢,我只是厌学,总成绩从来没下过年级前十。”
苏木眼看着司正走过来的步子略有一滞,心里不免对他充满了同情。
平时都是沈鹤跟傅雪臣互相中伤,可当司正一出现,那么只有司正一人受伤的世界就达成了。
司正按着胸口,还在试图寻找一些共性,“厌学这个事情,应该除了鹤哥这样的变态以外,没几个孩子不厌的!”
“他小时候家里管得严,家训就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考试如果只是差强人意,回家也是要挨鞭子的,而你只是因为学不好,这两者之间还是不尽相同的。”沈鹤默默补刀。
司正掩面哀叹。
果然,只有他会受伤。
考试时间一个小时,当小铃音欢欢喜喜跑出考场时,外头的几个大人均松了一口气。
和老师聊了聊孩子的情况,领了课本,就要打道回府了,正式开课在三天后,小铃音可以放松玩几天。
沈鹤驱车刚开进小区,车窗外就传来了嘈杂的人声。
不远处,沈鹤家门口围满了人,有的还扛着鸟枪大炮,从他们的穿着和携带的装备来看,都是一些记者。
沈鹤又将车往小区内开了开,让傅雪臣带着小铃音到小区里的复印店里再打印一些学习资料,然后才开回自家车库里。
他还没停稳车子,那群记者就一窝蜂地扑了过来。
沈鹤没有解开车锁,司正从后座探过身子来,“这是什么情况?”
“不清楚,先别下车。”
说罢,他掏出手机准备查查是不是自己又扯上什么新闻了。
脑海里久违地响起了少女的声音:“和上次你手机收到的短信有关吗?”
沈鹤眉梢轻挑,小声道:“你知道那条短信是什么事?”
“除了雷恪他们还能是谁?”苏木转念一想,又惊呼出声,“还有件事,你之前拒收了逐浪热讯的报刊,他们在新闻上把你四年前的事曝了出来,这些人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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