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凶悍的女人!”他隐忍着疼痛带着颤音,说:“我话还没有说完,你下口就这么狠。”
“什么话,快说!”
“我觉得把你吃腻,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所以你只能呆在我的身边一辈子,哪儿也不准去。”
“小混蛋,就会甜言蜜语。”
其实我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精神主义者,明明早已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却还不顾一切深陷其中。我不知道是因为遇上了傅擎戈,还是因为我对感情看得比生活更重要。
如果把世界上的人分两大类,一类为精神主义,一类为物质主义。精神主义注重感觉,活得飘乎。物质主义比较现实,更知道怎么生活。然而现今社会,大都是后者。
所以在我心底早已明白,从不奢望能与傅擎戈会偕手走完这辈子。
在傅擎戈的鼓励下,我重新穿上漂亮的晚礼服,画上精致的妆容,参加徐素雅的生日趴。
镜子里的这个我,变得好陌生,一年多不见的自己,只留下太多的感概。
突然傅擎戈走后我身后,替我戴上了一条白金项链,项链的坠子是一块打磨得十分完美的红宝石。
他说:“这是当年我母亲成人礼的时候,外婆送给她的礼物。母亲很衷爱,她过世之后,我一直留在身边,想她了就拿出来看一看。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我的眼睛有些酸涩:“这么美的东西送给我这个俗女人,你就不怕我哪天穷了,过不了日子,就把这块宝石给当了吗?”
“你不会。”
“你就那么肯定?”
“我了解你,如同你了解我一样。”
我转过身,揽过他的脖子,像个十足的妖精,勾起唇角问他:“我现在的样子好看吗?”
他着迷的盯着我的眉眼,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好看,当年,在那么多女人中,一眼看过去,只有你吸引了我的眼光。当时我第一个念头就是,以后我真的要结婚,就找像你这样的女人。”
“你第一眼看过去,我是个怎样的女人?”
他想了想,很认真的说:“媚,却不妖。嗯……还有就是我觉得她们都很媚俗,你很俗,但是你俗得坦白,才觉得真实。”
“滚!”我嗔怒着推了他的胸膛一下,拿着包包回头魅惑一笑:“小戈儿,今晚别等我,老娘要去勾引男人了,难得今天你把我打扮得这么美,不好好利用岂不可惜?”
他邪性一笑,挺起胸膛说:“你找不着像我这么好的男人了,看我!脸蛋儿,身材,器大活好,perfect!我觉得咱俩绝配。”
他就是傅擎戈,一个骨子透着傲骄与自信的男人。我失笑,连那些想要骂他的话都舍不得骂了。
赶到生日趴的酒店,我来得不早不晚。没想到遇到了纪佑佳。
“哇!宝贝儿,你这链项哪儿来的?”纪佑佳激动的朝我走了过来,问候的不是我的人,而是脖子上的项链,我尴尬的收回我的手,白了她一眼。
“你说哪儿来的?”我带着一点小骄傲与虚荣。
这回轮到纪佑佳冲我刷白眼:“小婊砸!你要时刻谨记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
“呸!乌鸦嘴!”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人并不多,但来的都是俊男美女,平静了一年多的内心,突然有些兴奋与激动。
“你们家傅兽,特么是不是有病?居然敢把你一个人打扮成十足的小妖精,放出来勾引男人?!天呐,我怎么就遇不着这么好这么明事理的小金主?”
我失笑:“你也捞够资本了,找不着这么好的金主,就找合你胃口的小鲜肉呗,大学城里小帅锅,总有一款适合你。”
她勾人的笑了笑,点了根烟:“提议倒是不错,老娘被男人玩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找个小白脸来玩玩了。这叫心理平衡!”
突然纪佑佳手中的烟被抽离,徐素雅剜了她一眼:“小婊砸,你不识字?没见着这里大大的写着——不能吸烟?”
纪佑佳撇了撇嘴:“你也不像是循规蹈矩的女人,想针对我就直说,我又不是不知趣。”
“哟,你还跟我较上劲儿了是吧?本宫可从不管别人的闲事,要不是看在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才懒得管你,哪天肺癌死了,你就知道当年是谁对你真正关心。”
“你这张嘴,是越来越毒了啊?得罪过不少人吧?走夜路小心点儿!”
“哎呀你们别吵了,上辈子是不是欠啊?这辈子吵个没完没了!”
突然摄影师走到我们跟前,说道:“三位美人,合个影吧。oK,看这边。”
女人天生就有镜头感,面对镜头天大的仇也没了,仨立时亲切得像姐妹,对着镜头露出最美的笑容,将这难得的一刻定格记录。
舞会散了,徐素雅喝高了,我和纪佑佳架着她来到酒店楼顶。这家酒店的楼顶可以看到本市最美的城市夜景。
我们将她扔在沙发上,给她盖了件外套。纪佑佳酒兴未散,一个劲儿的说着刚才舞会上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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