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怔,随后一脸疑惑:“他没告诉过你吗?”
“没,他的事情我似乎知道的越来越少。”
他想了想说:“可能是,不想让你卷入其中吧。我和他的渊源还挺深的,他那年才刚上大一,我当时把自己的第一桶金投进了一个项目里。亏得血本无归,当时与家里正在闹革命呢,无处求支援,就快无路可走了。”
“不知道傅公子从哪里打听到我了,说愿意拿五百万给我炒股,赚来的钱与他五五分。那时候他也没钱啊,那五百万是他全部家当。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说需要一个得力的帮手,帮他打天下。最好的友谊建立在同甘共苦之上,后来我就拿了这笔钱替他炒股,他判断力很准,而且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买哪中哪!太神了!”
我白了他一眼,这丫的也被傅擎戈给耍了吧!哪是什么太神了,他那第一手消息,不造又是利用哪个女人得知的。
“后来,我们有了自己的公司。做金融投资。虽然现在法责人是我,但是他才是真正的大股东。”
我不由得疑惑,傅擎戈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情呢?连法责人写的都是别人的名字,这个局……难不成他从大一开始就在设计了,而我们都在他的棋局之中?
突然,我心口一窒,这丫的是在复仇?!所以堕落吸毒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样,为了讨他父亲欢心,而是在这场布局中,他把自己也设计了进去。
日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小面馆正常营业。然然也回到我的身边,唯一不圆满的,是傅擎戈还没回来。
那天纪佑佳来到了小面馆里,笑得不怀好意。
小面馆刚打烊,我累到双手都要抽筋,也没怎么理她,只说:“自个儿招呼自个儿。”
她看到然然时,两只眼睛都亮了,如狼似虎的扑上去就要亲他:“小乖乖,让姨妈抱抱。”
我一把抱起然然将他护在怀中:“你丫够了,你真要催残,就去催残白堇漓去!我家然然还小!”
“女人,你什么意思呀?我就觉着咱家然然挺可爱的,想抱抱他咋了?非得思想这么龌龊么?”
她一脸没劲的架着修长的双腿,点了根烟。烦闷的说:“最近我的小白一点儿也不乖,我让他往东,他偏往西,我让他往北,他偏往南!”
“那是人家对你无声的反抗,我求求你放过人家吧!他还正值年少,一表人才的,将来肯定会前途无量,你就这么不爱国?被你这样折磨得连斗志都要没了,国家少了一个技术性人才,你这罪孽大发了。”
她丢了我一记卫生眼,说:“杂志社正在办着呢,你真不考虑一下来我这帮忙?”
“不帮。我开着小面馆挺好。”
“你丫是不是欠啊?小面馆多累!”纪佑佳不理解的摇了摇头:“算了,不跟你较劲了。明天要不要跟我去探班?”
“探什么班?”我瞄了她一眼,给了然然一个小布丁。
“还能探什么班?当然是咱家娘娘的班。哈哈哈哈……娘娘要跟沐梓静演对手戏,你不想看吗?”
“是吗?果真是一场好戏,这样我怎么能错过呢?”我冲她挑了挑眉。
第二日,我起了个大早,纪佑佳还怕我起不了太早,中途打了个电话过来,此时我正在画妆。听到我精神奕奕的声音。她哼哼了两声:“小婊砸,你倒是比我还积极。”
我涂了个大红唇,冲镜子里的自己邪气一笑,说:“你也不看看我跟姓沐的积怨有多深,面对自己的仇人,半刻也等不得,当然要赶着去落井下石。”
“你家傅少有没有说过,你有时候,真特么贱!”
我拿着眉刷,描了描眉,不在意的哼哼了两声:“我就全当是你赞美我好了,拜拜了您呢。”
好久不着盛妆,只为去看看我的老仇人。临前我打了个电话叮嘱林婶,今天不要过来小店帮忙,然后带着然然去了片场。
我到的时候,纪佑佳还没来,老远就听到徐素雅这丫的在耍大牌。
“你们就让本宫穿这个?你们要这么不讲究,直接披着麻袋不是更好,省事废力。一个字,本宫不喜欢!”她把刚到的宫庭服给摔地上,双手环着胸扬起了下巴。
远远的她看到了我,推开了正在试图跟她解释的工作人员,一条直线踩着猫步拢着酒红色大卷发朝我走了过来。
“过来也不事先打个电话,忒没规矩了。”
我呵呵了两声,笑说:“对于连数数都数不清的,太讲规矩就是跟自个儿过不去。”
她横了我一眼:“说清楚,甚么意思?”
“回娘娘,‘本宫不喜欢’,小学生也知道不是一个字。”
她满不在意的冲我翻了个大白眼:“跟本宫什么仇什么怨,抓着本宫病语冷嘲热讽有意思没有?”
“做为朋友,好心纠正你的错误,你要不乐意,我也可以不说。”
“那就甭说。”她一脸傲骄,斜了远处从片场里走出来的某位,敞开了嗓门儿:“那个新来的,谁谁谁!!憋碰本宫的专属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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