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佑佳镇定自若的从我怀中拿过了包包,回头叫住了他:“白堇漓!”
他顿住步子,没有回头看她。
纪佑佳磨着牙说:“你大概已经了解我是个什么人?我不是好人,更不是慈善家。纪姐很记仇的,你今天决定要离开,就肯定自己不会再回来找我,如果你有那么一天再回头来找我,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该怎么玩死你。”
白堇漓有片刻的迟疑,直到他最终选择牵着小女友的手义无反顾的离去,纪佑佳眼中最事一丝希冀也跟着破灭。刚才还伪装的强势,在白堇漓的身影彻底消失时,崩塌瓦解。
她绝望的软瘫在地上,放声哭了出来。
“佳佳……”我轻叹了口气,将她抱在怀里,任她哭。
“白堇漓这么对我,一定会后悔的!他要是回来求我,我绝不原谅他!”
“好了,乖了,他要走就让他走吧,是你的,始终会回来。不是你的,求强也没用。”
我之后和徐娘娘拼命的安慰劝说着她,但似乎都不抵什么用。她说要去夜店喝酒找男人一夜情,徐娘娘跟着去了。我带着然然回了小面馆。
夜,安静得渗人,如果不是然然还陪着我,简直渡日如年。我想傅擎戈了,捧着他送我的红宝石项链,想着他在我耳畔的情话绵绵,寂寞得发冷。土页亚才。
我想了想,拿过电话给陈硕拨了过去,没多久那端接听了。
“陈哥,我要见傅擎戈!”
“上次他为了出去见你,帮你打赢那场官司,从三楼窗口爬了下去脚受了伤,还在休养。不过你放心没有大碍了,他被一大群人盯着,我想是没有机会再出去了。”
“那,让我听听他的声音!”
“现在太晚了,连我都无法靠近那里,明天我会想办法让你和他通话。”
我终是笑了:“好,那我等你消息。”
大概凌晨,我似乎听到有人在敲小面馆的门,我锁着眉头翻了个身,裹着大衣不耐烦的下了楼去开门。
当看到纪佑佳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一样朝我扑过来时,我几乎是下意识想要躲开的,但躲闲不及,让她扑了个正着。她身上的烟味酒味汗味混杂在一起,我都快无法呼吸了。
“你丫闹够了没有?”我怕她吵醒然然,扶她在楼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担忧的夺过了她手中的酒,问:“喝了多少酒啊?喝死你算了。”
“我没醉!我告你我没醉!!把酒给我,姐要一醉解千愁!!”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没听过这句话吗?”我把酒给搁置了高处,洗了块热毛巾替她擦了擦脸。又喂她喝了些热茶,她似乎缓过来不少。
她抹了把泪水,抽着气说:“现在的男人真是没眼光,那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还没姐有钱有势有手段!白堇漓一定会后悔的,除了我,谁还会真正的关心他,真的对他好?”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你的好,你的关心,并不是他需要的。只有他需要的,才是对他好的。”
她狠一拍桌子:“白堇漓当初求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姐不是他需要的?现在不想处了,想跟别人好,就特么一脚将我踹开!好,让他走,他肯定会回来求我的!”
突然我手机响了,那端传来徐娘娘焦急的声音。
“晴儿,那只狐狸有没有去你那儿?她在夜店里撒酒疯,我把她弄出来,取车的工夫她就不见了!”
“别慌,她在我这儿,挺好的。现在不早了,你明儿个还得赶去片场呢,早点回去歇着吧。嗯嗯,安了。”
我废了老大的力气将她扶到小卧室的沙发上,好在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闹了,天边泛出了鱼肚白,我亲了亲然然的额头,倒在床上继续睡了个回笼觉。
一大早我张罗着开店,那老女人就触了我霉头,我撇开了脸假装着没有看到她。安母一脸尴尬,不再像之前那样张牙五爪。
“我们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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