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我一直担心傅擎戈把刑帅给整残了,傅擎戈走的第二天我就买了一些水果和礼物去了刑帅的家。
刑帅打开门时,我吓了一大跳:“刑……刑哥,你的脸被揍得不轻啊。”
“哼。”刑帅只是哼了声,让我进了屋,好在没把我赶出去,之前还一直胆颤心惊来着。
他打量着我好一会儿,我坐立不安,没敢抬头看他。良久,他终于开了口问:“替你家傅公子来赎罪了?”
我狠咽了把口水,冲他歉意一笑:“刑哥,他就是任性,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喝咖啡,别拘谨,又不是你犯了事儿,虽说这个人跟你是‘配偶’关系。”
他后面这半句话,让我差点将咽到喉间的咖啡再次呛得吐出来。说到底,他还是不动声色的怪罪了我。
“刑哥,你别生气,生气就容易显老。”
他轻叹了口气:“反正年纪也不小了,老一点也没什么。其实我也没怎么怪你家傅公子。”
“哈?”
“我脸上的伤,不是他打的。至于他对我做的事情,比这个变态百倍千倍!!”他说得咬牙切齿,我听得胆颤心惊。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轻轻问他:“他做了什么?”
“我离开酒店没多久,他就派人把我给抓了去,说要送给我一份大礼。都说是送礼了,我自然欣喜接受!他也不负我的期待,的确是份很棒的礼物,很合我的胃口。可是吃完的后遗症实在太大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试探性的问:“是……什么黑暗料理吗?”总不至于让他吃了屎吧!
“差不多。”他跟我打着哑谜,神情自若的又抿了口咖啡。
“那你脸上的伤……?”
他冗长的叹了口气:“吃完的后遗症。”
我抚额,差点抓狂:“刑哥,你确定说的是中国话吧?可我怎么没听懂?”
“嗨~”他俊脸一红,笑得脸上的伤抽抽的疼,于是他赶紧敛回了笑,提示了几个关键的词:“床上,白白嫩嫩,绑着,小美男,他弟弟。”
“噗!!咳咳……”我抚着胸口,凑上前不敢相信的问了句:“你,把他弟弟……怎么着了??”
“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了,是我喜欢的型,但我也是被情势所逼。”
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丫的有被逼迫的困扰感?我一手悄悄摸向了自个儿的包……
“刑哥,我突然想起,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了,再见啊。”
“这样啊,好吧。”他站起身要送我,我赶紧摆了摆手让他别送。
他说:“拜托你一件事情。”
“刑哥请说!”
“让你家傅公子把录影还给我,男女老少皆不宜的东西,留着也不太好。”
“哦呵呵……好。”我逃也似的从刑帅的家出来,想到傅擎戈做的这混帐事情,顿时充满了深深的无力感。
再过三天,是我母亲的祭日,我很久没有回去祭拜她了,突然想回去看看。
傅擎戈送我到火车站,将抱在怀里的然然还给了我,说:“我等你回来。”
“嗯,不远,在就近的城市,来回一整天就够了。”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丫不要再干坏事了。”
“想对你XXoo算不算是坏事?”
我真想抽他一脑门子,暗自叹了口气:“那个,刑帅说,让你把录影还给他。”
“录影?他要是喜欢,我让人拷贝一份给他就是了。”他笑得邪气十足。
“傅宏宇会不会拿刀砍你?”我不免担忧。
“又不是老子插他菊花!”
“得!当我什么都没问。”我脑仁抽抽的疼。
他看着我上了车火才回去,对母亲的回忆其实并不多,小时候她不怎么管我,有时候连着好几天都见不着她人影。尽管我现在像个偏执狂般,拼命的去回想起她的相貌,却模糊得怎么也想不起来,悲哀得想掉泪。
我紧了紧怀里的然然,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妈妈,亲亲脸。”
看着孩子天真浪漫的模样,我的伤口被渐渐抚平,将脸凑上前,让他亲了亲。
我带着自己的孩子,在曾经住过的城市,牵着他的手,漫步在街头。各种思绪如潮水涌上心头,但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与怀念。
虽然过去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去怀念的东西,但曾经它们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买了束白色的菊花,来到了墓园,墓碑上的照片已泛黄得看不清楚,我心里有些失落有些伤感。
然然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抬头问我:“妈妈,她为什么要睡土里?”
孩子的话让我哭笑不得:“因为她再也醒不过来的,所以就让她永远沉睡在土里,活着的人,就再也不能打扰到她。”
“那我们讲话,也会听到。”
“是啊,我们讲话,她或许会听到。”我将白菊放到了她的墓碑前,却愕然发现,有一束放置不久的白百合。
是什么人,会送这样一束白百合来?母亲跟什么人有来往,我从来都不清楚,甚至可悲的发现,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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