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在房间外头捣鼓了好久。
“媳妇儿,别这样。我是以为你会喜欢的说。”
我快被气疯了,也不顾娃儿还在睡觉,吼了句:“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那我喜欢不成吗?中华民族上下几千年妇女传统美德你都丢哪儿去了?!我好歹是你男人!你丈夫!你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我!你有本事甩脸子,你有本事开门呐!!”
我没搭理他,外头突然没了声音,一下子听不到他叫唤,我反而心里不安起来,一轱辘从床上爬起,开门找他。
才刚踏出一只脚,我的身子被用力一带,撞进他的胸膛,他一股作气的将我往墙上一推,低头有些粗暴的咬住了我的唇。
草!前两天发现他躲被窝里看总裁文时就应该阻止他,这丫的还现学现卖了起来,已经开启了总裁‘壁咚’模式。
他性志勃勃的来了个深喉的吻,喘着气说:“媳妇儿,是你自个儿出来的,我今晚本来没想把你给办了。”
“你特么……”还没骂完他一通猛亲:“媳妇儿,你好香好甜,我都吃不厌。”
“等……等等!!”我拼了老命才把他的嘴捂严实了:“傅擎戈,你丫真会耍人的,一句话,帮是不帮我找人?!”
“帮!你是我女人,我怎么能不帮?”他扯下我的手,死命的压着我,他的身体滚烫的,将我的脸都熨红了:“让我亲亲你。”
“你个流氓!”土夹岁巴。
……
傅擎戈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他还在睡觉,我把他从床上揪起:“傅兽,你说的找人呢?!”
“嗯嗯……”他用鼻音哼哼了两声,闭着眼指向窗台的桌子上。我往桌上一看,只见写了一张抄一地址的小纸条儿。
“你丫昨晚是不是又熬夜?我出门去办点事儿,吃的做好在冰厢里,用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然然你就帮我照顾着,回来给你再做好吃的,么么哒~”
我捏了捏他挺立的鼻梁,转身离开了老宅子。
纪佑佳所选的地方相当难找,我租了一量车子找到了一处山顶别墅。别墅沿海岸,屹立在那儿,遗世独立的感觉。
我将车停在别墅的院子前,按下了门铃,没多久一个老伯来开了门。
“请问,您是……”
“我找纪佑佳。”
“哦,纪小姐的朋友?请稍等。”那老伯进去通报了一声,很快又出来传话说:“您请进来吧,纪小姐在客厅里等您。”
我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别墅是欧式复古风,布置得十分美观大气。犹如童话里的宫殿。我看到了坐在沙发里骨瘦如柴的纪佑佳,她冲我笑了笑,那模样有着说不出来的哀伤。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瞬间我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无法控制。
“哭什么?人固有一死,或轻如鸿毛,或重如泰山,都是一辈子。”
“说什么傻话?你才活了半辈子都不到,哪有什么一辈子?!你知道什么是一辈子,早一天晚一天都不能算是一辈子!”我冲上前含着泪水打量着她。
“白堇漓在等你,你藏在这里做什么?”
“他在等我?”她表情怔忡了一会儿,嘲讽一笑:“你回去告诉他,别等我了,我跟别人走了。”
“你跟谁走了啊你!我看白堇漓对你动了真心,你不能先招惹了人家,等到别人真心待你就把他给甩了啊,做人这么不厚道,以后谁还敢相信你?”
她一脸悲伤:“我跟他的步子总是不一至的,他走得太慢了,我走得太快。”
“那他怎么办?你究竟在做什么啊?佳佳,你究竟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干裂的唇嚅了嚅,才沙哑着嗓音说:“我生病了。胃癌。”
“什么时候发现的?”我瞪大着眼睛盯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天我们聚会的前三天,检查出来的。”
我怒了,又气又心疼,直想抽她:“那你还在这里呆着不去好好治病?!”
“我怕死在手术台上,与其那样死了,不过像现在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你走吧……”
“白堇漓怎么办?你把人家招惹了,现在又丢下不管,他这样很可怜。”
她握过我的手,指尖冰凉,说:“帮我一个忙,照我说的做,能让白堇漓死心。”
“你说。”我鼻头泛酸,但强忍了下来。她凑近我的耳畔告诉了她的打算。
我听她的话,离开了山顶别墅,离傅擎戈交出密码的期限已经快到了,我心想着把然然安顿好,再帮佳佳的事情解决,我就能安心了。
第二日,我将然然送到了林婶那里,我很过意不去,但是现在没办法,只有他们能信任了。
“林婶,只能辛苦你了,我以后会好好报答你的。”
林婶摇了摇头:“瞧你说什么呢?你就把然然放我这照顾吧,思思好歹也是他小姨,都是一家人。”
游思思抱着孩子,担忧的看着我问:“你丫不会是想跟傅擎戈双宿双飞,才把然然丢给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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