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个星期,我便缩在了房间哪儿也不肯去,话也不多说,说多错多。齐远忠没有怀疑,我所做出的反应,是很符合原来的齐妃络所该有的反应。其实我早就憋坏了,终于在他再三要求下,陪他出门走走。
他带我去了高尔夫球场面见了他几个朋友,说是朋友,不如说是某种合作意义上的伙伴,其中有一个是美国佬,讲了一口流利的英文,好在我是英文专业的,当齐老头说起自己的女儿从小在美国长大的时候,那美国佬高兴的跟我用英文交流了起来。
我的英文还算标准,再故意加重了点方言腔调,齐老头没有怀疑。我的话很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开口主动说话。
“这次与安氏的合作,我想一定会让我们捞上一大笔钱!”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眼镜男挥了一记球杆,带着狐狸精明的笑容说。
“是啊,这个项目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它投资上市,我们必须将它拿下!”
我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听没听懂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听着记着,到以后一定会起到帮助。
打完球回去的车上,齐老头笑得十分慈祥对我说:“妃络呀,过几天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好啊。”我微笑着,带着含蓄的笑。
齐老头笑眯了眼,满是算计,轻抚着我的头发:“你这孩子就是这么让人讨喜,没让爸爸失望。希望你以后也不要让爸爸失望。”
以后?齐老头估计又在算计着什么事儿了。我之前还以为,他算计我,是因为跟我没有什么父亲之情,死了就死了,想必对另一个女儿很好。没想到,齐妃络也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在这期间,我不断的收集着我之后所发生的所有事情经过,但得到了消息并不多,只是零星的一点点风声,我很快打听到当时做心脏移植的医院。
为了不引起齐老头的怀疑,我只是撒谎说身子有些不舒服,让家里的看护陪我一同去了医院做检查。
做完一系例的检查之后,医生笑着说:“齐小姐放心,您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一切正常。”
“哦,是吗?最近总是觉得胸闷得很,我还以为是刚做完移植手术的原因。”
“嗯……”医生沉吟了片刻说:“这种的手术之后是需要一段适应期的,用了这段时期可能便没有这样胸闷感,平常齐小姐可以多出去走走散散步,适当的做一下运动,会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好的。”我笑了笑,假装出一脸苦恼,说:“对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联系上当时为我做手术的医生?我……我曾经在漫长的治疗之中,遇到了一个同病相联的朋友,想把有这方面专长的医生介绍给我那个朋友。”
医生一脸为难:“这个……这次手术是齐先生亲自请的国内外最权威的几个主治大夫,至于是哪几个大夫,因为说是特殊情况,所以名单是保密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回去亲自总要他老人家。”我讪讪的笑了笑,齐老头做事真是滴水不漏,但很显然,当天的手术室里,混进了别的人而搅了局,所以手术才没有完成。能有这能力在齐老头手下,神不知鬼不觉做手脚的,我还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物。
为了不引起齐老头的怀疑,我回去很逼真的问了一次齐老头,得到了答案是一样的,说是因为特殊情况,名单要保密。这种胡编的理由谁都知道不过是搪塞的借口而己。
但我必须表现得很天真,深深相信了齐老头的话,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吃完晚饭,齐老头对我说:“你今晚准备一下,那个朋友我约好了明天,他跟你一般年纪,想必会比较聊得来。”
“哦,好。”我扯着嘴角笑了笑,回到了房间,挑了件看上去比较成熟端庄的宝蓝色长裙,齐老头似乎很重视这个朋友,不知道会是什么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第二日我早早的便起来了,梳妆打扮了一番。
平常齐妃络只画点一淡妆,淡得几乎看不出来,当看到我今天的打扮时,齐老头讶然了好一会儿说:“嗯,这样更适合你啊!”
“是小希帮了我的大忙。”我冲陪着我的看护露出了一抹欣赏的笑容。
齐老头很满意:“小希做得很好,照顾你也有一段时间了,看来得加工资。”
“嗯,爸爸看着办吧。”我慢条斯理的用着早餐,齐老头让助手备好了出行的车。他一脸希冀的盯着我,似乎透过我看到了他即将要实现的美好未来。土妖布扛。
随齐老头来到了一个画展拍卖会,已有人给他预定了ViP席位,这里的坐位视野很好,能将t台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晰。
灯光处理得很好,将不远处的一幅幅画衬得增加了神秘和立体效果。
侍者来到齐老头身边,低语说了句:“安先生很快就到,请齐先生稍等片刻。”
“好好,没关系。”
我的心咯噔一声,安先生??之前有听他们与安氏合作,莫非这个安先生会是……我不敢再往下想,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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