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草!老娘什么时候说不孕不育了?
“不用了,医生开了药……”
她又赶紧插了句嘴:“啧!医生那药,不管用!回头我再给你把那祖传方子找出来给你,甭跟我客气,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姐妹。”
谁跟你好朋友好姐妹?!这次我没听她再废话,赶紧调头就跑,这丫的还在后面追了一程:“傅少太,你怎么就跑了呀?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起初还觉得,这女人只是不懂的察颜观色,心肠还是挺热的,没有坏心眼。只是我当时神经太过于敏感,别人的好意听起来都带刺。
然而,事实上并不是这么回事儿。
与傅擎戈持续冷战了三天后,因为聆心会几周年纪念活动啥的,我被迫参加了。一进那里,我便觉得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那些人把我当成了瞎子暗地里窃窃私语着,真不是我太敏感,而是他们的眼神儿太过于明显。以前缠着我,从我身上想要得到各种虚荣的女人都散了,看见我如同看见了不干净的细胞生物似的。
这里一分一秒都让我窒息得透不过气来,我抡过一杯香槟仰头咕噜喝下,提过包包就要走人。
突然一穿着宝蓝色贴身礼服的女人朝我走了过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没整还能长得这么标志的姑娘。而且还这么年轻鲜嫩。
“你好,我叫何秀依。”
“你好。”我与她握了握手,感觉来者不善。
果然,她端祥了我良久才说:“你运气可真好,能嫁给傅少。”
我暗自‘呵呵’了两声,现在傅擎戈的确是挺吸引人的,可他没那么好的时候,只有我陪在他的身边,所以这些女人的觊觎让我满心不痛快。
“我想你会找到更好的。”她手上没有婚戒,所以她大概还没有嫁人。
何秀依挑眉:“我听说你以前是做‘模特’的?这才认识的傅少。”
我暗自磨了磨牙,依旧挤着一抹完美的浅笑:“没错,看来何小姐知道得挺多。”
“不只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妈妈是得艾滋死的?”
聆心会的会长,一张脸满是不屑走上前拉过了何秀依:“依依,妈不是叫你别跟她呛声吗?你不是说傅少还约你去吃饭呢。”
我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差点没将垂放在右手侧的包甩她那张完美的小脸蛋儿上。
“我妈是得艾滋病死的,我是做外围女才勾搭上傅擎戈嫁给了他,还有什么要问的,一一问出来,只是我想告诉你,或者有想法的某些女人,傅擎戈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你们就不要打他的主意了,他是我的!”
我朝何秀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撞开她的肩膀,优雅的踩着高跟鞋离开了会所。暗中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来!
回去之后,我将包包狠狠摔在了沙发上,掩着脸拼命的吸了几口气,抬手擦掉了眼中的泪水,踢掉高跟鞋。
在沙发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我已脑补了无数次,傅擎戈回来我要怎么跟他闹?等理智下来后,我沉了沉眸子,这事儿还真不能闹!本来就在冷战了,如果这次再跟他闹只是雪上加霜,危机一步步逼近,现在要紧的是我得修复好跟傅擎戈之间的关系。
当晚,我亲自做了晚餐,给他打了几个电话,千叮万嘱的让他回家吃晚饭,结果还是没回来。我让保姆照顾然然,哄孩子先睡觉。
八点钟的时候,我开车到了他的公司楼下,他从不让我过问他工作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来到他的公司。此时似乎还有不少人加班加点到这个时候,从公司大楼里走出来。
外边有点冷,我坐在车里耐着性子等他出来,晚上九点十五分,我刚刷了条微博,便看见傅擎戈搂着一女的从公司大楼走出来,看到他搂着的那女人,我突然嘲讽的笑了出来。
手机丢副驾驶座一丢,拉车门的手又突然顿住,咽下喉间的苦涩,终是缓缓收了回来。他们有说有笑的,看样子很亲密,陈硕开着车过来接他们,他没让陈硕替何秀依开车门,而是亲自帮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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