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层小楼在大火之中吞毁,吕政百感横生。
这几日的事,于吕政而方,就如同作梦似的。
“夫君。”就在大火冲天之际,王小迪走了过来。
王小迪看着一脸悲痛的吕政,她内心似是有块石头一样。
吕政一抬头起来,王小迪便紧抱过来。
“你以后可不能专宠干爹的女儿。”
闻言,吕政不由瞪大双眼,尔后摸了摸王小迪额头。
“没有烧啊。”
“啪。”王小迪有些哭笑不得地给了一巴掌与吕政:“我是感到男子汉大丈夫应当有担当,你干爹没有负你吕家,你顾照他女儿一辈子也行的。”
“你就不要瞎插手了。”吕政有些无语道。
吕政话一落,王振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出声。
“咳,咳...。”
对于女儿这一翻惊天之言,倒也把王振给吓了一跳,对于王小迪的性情,王振那要是一清二楚。
“你们去休息吧,接下来吕政还有要事忙,这里就交给我就行了。”
看了一脸风桑的王振,吕政叹声道:“如此就要劳烦岳父大人了。”
王振挥了挥手:“去吧,莫让你父亲胡老头失望。”
对于天下钱庄,王振了解得不多,那怕他掌控着殿前司,他也收集不了什么信息,就是如此,他才感到天下钱庄的水深。
吕政恭手一拜而尔牵着王小迪的手而去。
王振望着吕政与王小迪的身影,他脸露满意之色。
这时,南山十怪围了过来。
“王大人,关达等军兵俱有调动,周边多了不少兵船。”
王振看了看南一。
“那小子精着呢。”
说着,王振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我说啊,你们是不是后悔跑过来守着我这个老头子了。”
闻言,南山十怪脸色不由暗下来。
“你怎么说都是他的老丈人,我们守护你,怎么说也是劳苦功高吧。”
“呸。”王振笑骂道:“你们不过是怕他给你们穿小鞋罢了。”
“老大人,我们兄弟,跟着你那么多年了,在京城连个房子都买不起。”
“对啊,像大哥,好几十人了,连个婆娘都没有。”
....
看着一个个衷肠,王振微微一笑:“你们的意思我明白,那小子事情一大堆,有得你们表功的时候。”
闻言,南山十怪俱向王振拜了拜尔后才退下去。
王振看着南山十怪,不由回想到南山十怪的出身,想到他们都是上一任殿前司指挥使接纳进来的。
想到此十人把自己所有钱财都给了那些殿前司遗孤,王振不由安慰地笑了笑。
吕政与王小迪唧唧我我一晚后。
第二天便神清气爽地带着陈标等人来到湖岛大院正堂。
“吕少爷。”书童一看到吕政出来,立马便迎了过去。
吕政细细打量着书童,看到书童脸色如常,内心不由叹道,胡老头双眼看人还是差了点。
不过吕政转念一想,便想到胡海并没有提起到此人,更没有对他有所安排,那怕他问出来,也不过是说,此人是跟着自己几年,对于一些事还是有些耳目染听的。
“吕少爷,按先生以前的习惯,是要等到那些人全部到齐,尔后才在护卫开道而去的。”
书童一看到吕政那怪异的脸色,他内心不由一紧,所以他立马就想表达出自己存在的重要性。
闻言,吕政内心便有个猜想,那便是胡海留下此人与自己,是想加快自己对天下钱庄的了解。
“嗯,你叫什么名字?”
书童遥了遥头道:“先生一般喊我是小海子,有些人以为我是先生的私生子,他们便喊我做小胡子,但我是先生在街边救回来的,我没有名字。”
书童说到最后,其不由低了低头似是极度悲伤,看着让人可怜的书童,吕政叹声道。
“那你就叫观海吧,至于姓。”
话到此,吕政细细打量着书童:“你就姓书吧。”
“多谢吕少爷赐名。”书童脸色一喜地向吕政致谢,但其眼色却闪过一道不喜。
“你懂得写字吧。”
书童点了点:“懂得。”
“我这个随从不懂字,以后你便教他学字吧,现在你就不要跟着我进去了。”
吕政不加想索便让书观海跟着陈标,尔后自己便离去。
看着吕政带着关达等人离去时,陈标却一脸哀求地望着吕政,他实在不愿学字。
书观海准备跟过去时,立马有几个军士把他给拦了下来。
“吕大人的话,你还是听命为好。”
“大人?”
书观海不解地望着军士,但军士只知听命于吕政,根本就不会多嘴,特别是这些出身于禁军的军士,一直明白,嘴多的人短命。
见此,书观海不由把目光转向陈标,在他眼中,陈标这个年轻人才易搞定。
不过让书观海想不到的是,不论他如何问,陈标只回答一句,不清楚。
吕政一来到大堂上时,便有百名守在大堂上的青年恭恭敬敬地向吕政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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