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罪不至死,但乱世当用重典,得罪了。”罗国公一脸认真地望着吏部侍郎说了一句后,但从一边士兵抽出其佩刀便砍了过去。
吏部侍郎连一声都没有来得及说,便已经被砍倒地了。
看着倒地的吏部侍郎,罗国公一脸随意地来到苏府家丁面前。
“苏通叛国,罪当诛九族,但陛下慈仁,特只诛首贼,不追究其余人,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其余人俱徒千里,男充军,女发配教坊司。”
罗国公话一出,这些家丁瞬间便傻眼了。
“我只是招过来充当打手罢了,不是苏府之人啊。”
“对啊,我只是普通之人罢了。”
......
看着眼前诸人的求饶,罗国公遥了遥头:“国有国法。”
说罢,罗国公转身便离去,而其身后的家将却如扑了进去。
而在吏部侍郎死后,其家人这才从悲伤走进了惊吓了,但面对手持大刀的士兵,他们只得顺从配合,根本就不敢乱来。
半个时辰后,吏部侍郎的下场在罗国公操作下便传偏了整个京师,特别是那些准备配合吏部侍郎的官员都吓了一跳。
不过更惊吓的是,随后,越来越多有关于参与百香楼闹事的官员都遭难了,他们都是当场格杀。
待到傍晚时分,那些集聚起来准备闹事的人群都一一散去,在罗国公强力之下,他们却不敢出度出声了。
而随后,金大富安排过去把秀才们的兵响一次性下发下去了。
来闹事的大是穷人,所以他们看到大笔钱财后,再得到保证后,他们也便安心回家待候了。
搞定了百香楼的事后,罗国公与诸位国公再度对那些岸上的海盗集团剿杀。
不过此时的海上的马良超与景佑却有些不解了,因为他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伙不明武装。
“将军,有一小竹排过来了。”
正当马良超与景佑有些战和不定时,便有一令兵来报。
闻言,马良超与景佑对视一眼后,便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见机行事了。
“让他们过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景佑深吸一口气便命令道。
“是。”
在景佑一声令下,沿图所有船只俱避让。
数十刻后,一个身穿破破烂烂的青年便出现在景佑面前。
“桃花岛特使见过这位将军。”
闻言,景佑有些萌逼了,他们可是清楚记得吕政的交代,那可是见着海盗都只有一个字,即是杀。
但一想到二军交战不斩来使,景佑还是忍了下来,不过一边的马良超却忍不了。
“我们是军,你们是贼,二者皆不同截天。”
马良超一出声,景佑当即接话道:“天兵乃文明之师,尔等来见,当不必惊吓。”
说罢,景佑给了眼神与马良超后,便转头一脸认真道:“我们没有权力招安你们,也不想受尔等脏银,尔等有何事俱可讲来,事罢,许尔等一个时辰逃命。”
但青年却毫不动遥地盯着景佑与马良超。
“不知二位那位是吕建的儿子吕政吕公子。”青年恭敬异常道。
青年一出,马良超立马震惊起来了。
“这位小弟,你与咱家家主有何关系。”对于已经极度拜服吕政的马良超已经改变态度了。
“家主?”青年稍有不解地望着马良超。
景佑见此,便识相地后退了几步,他明白,虽然他能主导整个船队的指挥权,但对于吕政的事,他还真不敢乱插嘴。
看着景佑退去,马良超也不觉有他,而是皱起眉头打量着眼前青年。
“我是吕家家丁,乃家主吕政派来协助船队剿灭海盗的。”思来想去,马良超还是如实回答。
闻言,青年不由笑了起来:“想不到,我那妹夫还有如此本事。”
“妹夫?”马良超吃惊地盯着眼前青年。
“没有错,吕政便是我的妹夫。”青年一脸认真道。
数十息后,马良超一脸凝重而摸上了佩刀:“小子,假冒之事,还是不要做为好。”
“你敢杀了我吗?”青年反问道。
闻言,以马良超长叹一声道:“不敢,但也不会你们如此离去的。”
青年脸色一黑:“你想干什么?”
“把你们送到家主面前。”马良超边开声边扑了过去。
数十息间,青年便被突然袭击的马良超所活擒。
青年脸色渐渐冷了下来:“你马上放了我,要不然后果自负。”
马良超连理都没有理青年,而是熟悉之极地用一随身擦汗布噻进青年的嘴,然后又快速随腰抽出几根绳子出来把青年手脚反绑起来。
青年也想不到马良超会有如此反应,不过接下来一幕,他便知道自己输不得冤了。
因为马良超直接从青年暗袋里拿出一竹哨。
马良超一脸认真地盯着青年:“你放心,家主是善心之人,只要你真是他大舅子,他会放了你的,当然了,如果你不是,那就自求多福了。”
说罢,马良超叫过一边的亲兵:“你过去与对方讲,此青年乃我们吕家姻亲,他要去见我们的家主,吕政,让他们回去吧,莫要在上等候了,因为接下来会有大战。”
“是。”
不过待此亲兵来到对面主船上时,一名女子却直接把其抓了下来。
“我们的人呢。”
亲兵看着眼前少女,他虽然有些惊奇,但还是老实把马良超交代其的话一一讲了出来。
听罢,少女怒火之极道:“你回去告诉他,让吕家的老狗把人放回来,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们了。”
此亲兵一听,脸色也冷了下来,他是跟着马良超从马家跑出来的人,他明白吕政对于马良超的好,更清楚得知道吕政并没有食言,而且对他们这此从马家跑出来的人也没有轻视过,反而加以重任。
所以此亲兵便已经决定了,绝对不能丢了吕政的脸子。
“你知道吕大人让我们出海前讲过什么吗?”
“吕政讲过什么?”少女强忍着怒火问道。
新兵一脸傲气道:“吕大人道,我们出海乃以战练兵,死了厚待家人,生了乃重奖升官。”
说罢,新兵一脸不屑地盯着少女道:“老子从出海后,便没有想过要低声下气,更没有想过投降求活。”
闻言,少女也怒了,他直接把剑架于新兵的勃子上:“我问你,你去不去。”
“要杀便杀,老子又不是没有死过。”亲兵十分硬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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