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日间,京师便盛传着吕政将要纳妾的事,并且传得有板有眼,更重要的是,礼部更章序有来往来于吕政家中。
“你说,那哈已经在来的路上?”
吕政一脸阴沉地盯着金大富。
“你小子桃花运来了,还不高兴高兴。”
金大富有些奇怪地打量着吕政,他可是打听到对方也是知诗识礼万里挑一的。
“呸”
吕政似是看到一五大三粗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似的。
“陛下都讲,你命好过皇帝命。”
“本少还有大事要办,你老还是回宫吧。”
“陛下没有召咱家回去。”
金大富一脸不解地望着吕政。
吕政给了个眼神马超,马超立马机灵地拿过准备给吕政看的有关于水师与出海事宜与吕政。
“金公公,这里需要陛下过目的有关于水师事宜与海外事宜。”
见此,金大富认真起来了,因为他知道皇帝最近最关注的是什么事。
“你还是认真点,咱家听说对方连陛下都礼让三分。”
说罢,金大富快步而去,因为快到点禁营了,要知道吕政给定了很严格的军法。
待金大富消失在自己眼前后,吕政才一脸冰冷地盯着马超。
“你马上给我准备一份海图,挑最忠心的水手,然后本少要出海看看海景。”
马超嘴角不由扯了扯,他实在想不明白吕政这是要干什么吗。
“遵令”
打心底要跟着吕政混的马超,可是自引为心腹。
当晚,吕政在留了数十封书信,包括针对所有公私事的安排,特别是还留了一封休书并印了数以万计。
准备在对方到来之时,张贴于全京师。
做完这些后,吕政才带着一些忠心之士登上了一些新到来的战向船。
此次吕政并没有带熟悉之人,只带一些忠心又没有与亲朋好友接触过的人离去。
当晚实行战时宵禁,所有士兵俱在晚饭后便早早息营,那怕是马超等将领近卫也都是没有例外。
“家主,所有都准备妥当了。”
闻言,吕政在阅兵台遥望着全港,看着灯塔那火亮的油灯,迎着海风望着一片漆黑的海面,听着时不时响起的浪声。
“食物水源与兵器可都要准备妥当。”
良久,吕政才长叹一声向身边有些莫生的近卫提醒道。
“都妥当了,此次所有船只都有一经历丰富老手水坐镇。”
“嗯,跟他们讲,如果敢瞒着本少传消息回与京师,那就不要怪本少不客气了。”
话落,吕政看到诸人脸色并没有变化时,吕政脸色不由一冷。
“男的送去当和尚,女的送去当道姑。”
说罢,吕政快步而去。
半夜三更之际,百余艘船只缓缓开出港口,吕政坐在万料大船中,看着海图。
“那里是朝庭没有探寻过的海域?”
一开口,吕政便直奔着要隐藏的地方。
傍边经历过海盗残血的诸人立马劝解道:
“家主,那里海盗密布,我看还是去那已经扫平的海域吧。”
“不,就去这里,我们有坚船利器,怕什么?”
其实吕政虽然知道海盗残暴,但在看到已方利器之下,他还是有些盲目自信了。
“那里海盗无数,这”
“不用这了,大不了跑路,就是这样定了。”
不等诸人开声,吕政便一拳定音了。
在经历研究决定路线地点后,吕政便来到船甲板上吹着海风,心想那五大三粗的女暴龙一看全城的休书,这婚肯定会黄了。
一想到这,吕政内心不由一松。
不过就在此时,天空突现闪雷,海风吹起,越来越大。
“不是说近期风平浪静吗?”
吕政有些不爽地望着漂着小雨的天空。
“家主,只是稍有风雨罢。”
一老练于海船的老者一脸平静道。
听罢,吕政在吩咐完明日有于海训的事宜后,但回船休息,吕政可是清楚兵器始终还是要人使用的。
一夜俱是风暴浪遥雷呜之声,吕政根本就睡不着。
一来他还是担心那个五大三粗可能有无数面首的女子会死缠烂打跟着他,一想到这里,吕政便有上吊的心思了。
二来,吕政外面实在吵了点,更重要的是,吕政在思考这个海盗如何处理,吕政虽然有些盲目相信自己的力量,但也清楚海盗是残暴的。
当红日初升起之时,一声声警钟声响了起来。
“有敌情”
“有敌情”
...
原本吕政还以为是演习,但是当其接到回报时,吕政才清楚这是一股前来复仇的海盗。
要知道吕政可是令水师剿灭了不少海盗,并且是追杀到底的那种,根本就没有妥协可讲。
这一下便惹火了不少海盗,那些海盗都是亡命徒,根本就不把性命当回事的。
水师与他们一遇便是水火之势,不死不休,你来我往,各有胜负。
“你们可愿从良为民?”
看着眼前诸多被俘的海盗,吕政便想到他们在谋一地主的妻儿,更想到海盗之中小鱼吃大鱼残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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