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最大2最小,相同点数黑桃最大方块最小,也不限制一局就认输,觉得运气好可以出底钱要牌,感觉不好可以旁观几局,玩法非常灵活。
最重要的是一张牌用完之后直接捏扁,同样一张牌不会用第二次,但也让人没法猜测剩余牌中还有什么点数,因为这副牌开局之前就被抽掉三分之一。
这种简单的赌牌,不过却让人感觉无从下手出千,下焊挂花这类的手法不能用,每个人都不能洗牌只能拿一张牌,而且双手不能离开牌桌,看牌的时候牌也不能离开牌桌,只能掀开一个角看花色点数。
牌面不能拿在手里很不好出千,牌始终都在别人的视线范围之中,让人感觉这种玩法几乎不可能出千,除非手里提前藏着一张牌;可就算有藏牌用一次就没了,替换掉的牌还是小点数,这次赢了下次就会输,替换牌还容易出现相同点数和花色,因为牌只会用一次。
如此简单的玩法赌注却不简单,牌面完全是依靠运气,小3小4这种牌面都可以开牌比一下点数。在这种玩法中除了拿到黑桃a之外,谁都不能保证对方手里的一张牌是什么,没有任何牌面组合的概率只有凭借运气,比一张牌要比玩两张牌三张牌的运气成分更大。
十分钟左右换一次牌,输赢在几十万上下,最多的时候几百万的筹码杀掉一半还多,可转眼十几把牌又会回来,输输赢赢像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这场流水局的速度太快了,这种赌钱速度可谓恐怖,怪不得两边人要把筹码倒在桌子上。
赌徒的本质都是一样的,月薪两千输光的和月薪两百万输光的人没什么区别,只因为都会拿出得到的全部去赌,奢望有钱之后少赌的都是扯淡。
这场赌局不同于以前见过的赌局,气氛很安静也很轻松,两边人时不时还会聊聊天谈谈生意上的事情,这才是真正的赌客,一般人难以接触到的大局,
钱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一个筹码,他们在这里赌钱更像是一种娱乐和放松,聊天中谈生意的时候更多,完全不在乎几百万的输赢。
从牌局开始到现在才不过半个小时,两张a碰在一起的概率还是非常大,甚至老k和皇后q都很容易出现碰到。
刘浩见到同一个人两次用红桃A赢了别人方块A或者梅花A,金额大的吓人,觉得其中有蹊跷,但一时没有想通,便上楼回了房间。
泡了一杯茶,继续研究起那本苗疆古藉。
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刘浩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喂,老公,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呀?”话筒里传来妻子顾兰的声音。
“有,这不刚忙完嘛。”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和女儿都想你了。”
“再有几天,你这几天怎么样?”
“你不在很不习惯,幸好有女儿和我妈,不然这晚上回家以后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过。还有我给女儿报了个英语课程,就是她呀,不好好学习,都被我打了几次了。”
“爸爸,妈妈打我,你早点回来,她打我,你换个老婆吧。”话筒里传来女儿告状的声音。
刘浩听到女儿这话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要气妈妈,回来我给你买礼物。”刘浩温声哄着女儿说道。
就这样,聊了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等刘浩洗浴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听到敲门声。
打开一看,是徐可欣和李芳两人俏生生站在门口。
三人便一起来到存储柜台,拿出那枚金色的筹码。
工作人员便带他们三人来到一间单独的小型储物室,打开门,让他们自己进去,而服务生则站在外面。
储物室很小,只够两个人在里面腾挪,正对面是一排柜子。
徐可欣小心翼翼打开其中一个大点的柜子,发现里面有许多账本,抽出一本递给刘浩。刘浩翻开起来,发现记载的全是洗钱后的资金流水,涉及金额只能用天文数字来形容。
徐可欣还在别的柜子里发现银行开户账单,有王东和他女儿的,存款金额高达三个亿,而且还是美刀。
这些钱都能转到国内,但其中一张黑色卡是不记名的,查询之后,惊讶的发现高达十亿美刀,是黑金,要转出来,需要洗白。
当即,三人回到房间,开了一个短会,并上报了董海川。
半个小时后,董海川发来指示,要他们配合把这笔钱洗白,再转回国内。
通过谈话,三人中没有一个洗过钱,这可怎么办呢?
这种事情,还不能大张旗鼓的去询问相关操作流程,只能依托账本,看以前是如何操作的。
看账本也是一门学问,最后这个责任又落在了刘浩肩上。
通过看账本上的残存信息,刘浩发现是先把钱转到赌场账上,再到赌桌上赢,赢来多少钱,就是洗白的钱数。
同时,董海川开始秘密调派人手,严密监控张得庸,等徐可欣这边把资金洗白转回杭城,便伺机抓捕。
那边的张得庸,每天还是忙着造人,偶尔有间隙,才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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