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与吴玉晴也端起杯子,各自喝了一口。
萧芸不愧是有名的交际花,善与周旋,她举着杯子,笑盈盈地走到刘浩跟前,说道:“刘总,今天真是幸会,刚才段总跟我说了你的情况,说得我很动心,接下来能不能赏脸,让我做一期你的专访?”
“专访?萧小姐,你别吓我,我是一见镜头就晕倒的人。”刘浩客气的推辞道。
“晕倒?刘先生,你真幽默,来,为我们的相识,碰一杯。”
萧芸说着神情有点浮夸,转而又笑盈盈的举杯相邀,说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刘浩看看这种情况,无奈也选择了干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吴玉晴站起身来,给萧芸杯子倒上酒,也同样笑语盈盈,“萧小姐,我们跟段明经常在一起喝酒,从没见过他带女士出来过,你是第一个,我敬你这一杯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工作之余,照顾好我们共同的朋友段明,他经营这摊子事业,不容易,来干了。”
吴玉晴这番话不简单,你不是能周旋与男人之间嘛,那么我就推一把,看你怎么应答。
萧芸看了一眼段明,又看看吴玉晴,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应答,只能端起酒杯,两人碰过之后,都选择了一饮而尽。
饭罢,大家又喝了一会茶,等到刘浩酒意全消,才告辞离去,临行,萧芸悄悄将自己的一张名片塞进刘浩口袋中。
回来的路上,吴玉晴小手伸进刘浩裤兜里,拿出那张名片,在刘浩眼前扬了扬,撕碎丢向车外。
刘浩自然不敢多问,选择了糊涂。
回到办公室,刘浩再次埋头看起书来。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刘浩一看是徐可欣,便选择了接听。
“喂,怎么了?”
“怎么了?没事就不能给你电话了吗?”话筒里传来徐可欣不满的声音。
“不……不是这个意思……”
刘浩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不由感叹,女人的心思,四月的天。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能送我去机场吗?”
“你要离开?为什么?”刘浩不由疑惑的问道。
“哼!还不是怪你。”
“怪我?”
“你说送不送吧?”
“送,什么时间?”
“现在……”
刘浩暗自庆幸,只是喝了几杯,现在也已经恢复,不然今天这事,怕是不好解释。
说自己喝多了,让对方感觉自己在找借口。
开车来到徐可欣住的小区,等了几分钟,便见徐可欣穿着一身休闲服、戴着墨镜,只是拎着一个小行李箱,迈着大长腿走了出来。
墨镜挡不住五官的精致,与顾兰想比毫不逊色,但她更加阳光,有一种飒爽的气质。
刘浩上前几步,从徐可欣手里接过包,试探的问道:“你真的要走?”
“是。”
只是吐出一个字,看不出徐可欣的眼神,也就无从得知她的悲喜。
但他明白,有些感情,既然不能增减,那就只有让时间来洗涤。
上了车,徐可欣拿掉墨镜,露出全脸,她将墨镜挂在T恤的领口,增添了几分不羁。
“你给张芮留的电话,打不通,她打给了我,我问她,她又不说。”徐可欣说着,盯着刘浩看了一会儿,接着道:“有空去找找她,我觉得她发现了什么秘密,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药,相信你而不相信我。”
刘浩不由一阵苦笑,说道:“我前几天找过她一次,但我只是劝她要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听信别人的谣言来警队增加我们的负担。”
徐可欣闻言,知道他为了自己去找过张芮,而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转而发觉自己怎么会那么在意别人找他。
念头一起,瞬间被她掐灭。
“张得庸的死,让你看了一场笑话。”
“笑不出来,你倒是那么淡定,出乎我的预料。”
“这种案例不算离谱。”
“你的意思是更有离谱的?”
“我们的使命,就是背向光明,但影子始终存在,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博弈。”
“解刨我也看了,只能说现在杀人越来越高级难查。”
“显而易见,杭城的水,有点深,但溺死的何尝不是善泳者。”
……
“我们……我们的事,顺其自然可好?”半响,徐可欣幽幽说道。
“什么意思?”刘浩有些疑惑,问道。
“你是老司机……”
“我会挑时间,更会尊重你的……”
刘浩明白,女人有时候需要尊重,有时候不能太过于纵容,就像顾兰,以前稍有不顺心,就喊停,然后将人吊在空中,而实际上,女人更喜欢男人的霸道和粗鲁。唯有把她拍打在海滩,她才会对你百分百顺从。
或许,两个人扶持前行也需要别样的征服!
但有些话能说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不能说。
“我们像是在谈一场生意。”徐可欣扑哧一笑,说道。
“生意中的法则同样适用于生活。”
俩人解开了心结,气氛轻松了不少,一路闲聊,汽车驶向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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