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云翔揶揄着说不上话来,眼珠不停的转动,但是许久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旁边的众人的心情变得紧张起来。若是今日李云翔被证实了奸细的身份,他们所说所作,可就真的成了荒唐的闹剧。
“好!暂且不说你不懂之事,我且问你,你父亲李默生,字什么你可知道?”
“我做儿子的,从未称呼父亲的字,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我父亲叫李默生。”
此话说完,顿时引来了周围人群更大的换乱。
陈生拍了拍那李云翔的肩膀道:“孩子,你太无知了,我也不知道你爹叫什么。”
“你!”
李云翔极端愤慨的看着陈生。
陈生满脸笑容道:“你想说我无耻对不对?”
陈生拍了拍李云翔的肩膀道:“你说你一个草原人,不好好的在大草原上牧马,跑到我们中原来做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云翔想要挣脱束缚,但是奈何耿小白抓的十分用力,他根本无法挣脱。
表情变得极其慌张,连看陈生一眼都不敢。
“不知道我说什么?那这又作何解释?”
陈生手里拿着佛珠,往石头上一拍,只听啪的一声,佛珠四分五裂。
众人不解的看着陈生,不知道为什么审问着探子,突然砸石头。
这不嫌手疼吗?
所有人都格外的疑惑,唯独王守仁看着陈生,钦佩的点点头。
“啊!放开我!”
李云翔突然咆哮起来,挣扎着想要逃脱。
“你他.娘的给我老实点!”
耿小白两个大嘴巴打了过去,抽调了两颗槽牙,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路,髻也散乱了。
陈生从佛珠的碎屑中,拿出一根根被揉成细丝的纸条。
当着众人的面,轻轻的将纸条展开,摊平,看着纸条的内容,就连陈生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这是自己所画的所有画像的缩画图,这种画图的方式陈生见过。
简约而粗狂,是草原人的画风。
这种画风,陈生在跟与达延汗小王子作战的时候,从缴获的地方情报中就见到过。
“啧啧啧,诸位,诸位,这种东西你们可能是第一次见到,不过不妨碍大家认清楚这个人的面孔!大家看看这是什么?”
兴献王见到陈生真的找到了证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再也没有心情坐在一边看热闹了。
赶忙上前几步。
想要抢过陈生手里的一个个纸片,结果却被耿小白用胳膊拦住了。
耿小白一脸严肃的说道:“兴王殿下,生了这种事情,您还是慎重点好。”
“混账。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王爷说话!”
兴王身边的护卫愤怒的对耿小白骂道。
兴王鲜有的没有愤怒,反而很平静的摆摆手道:“无妨,无妨,一切当以国事为重。
陈生,给本王看看,你到底现了什么?”
兴王看着陈生手里的纸片,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纸片之上,一幕幕太过于熟悉,这根本就是他在天上所见的沧州府各个新工厂的布置图,物质仓库的具体位置,人员的安排,港口的布置全都画的清清楚楚。
兴王愤怒的想要上前对那个李云翔动手,却被陈生拦住了。
“你放开我,让我杀了这厮!若不是你现的早,让他窥探了大明的秘密,都没人知道。”
“王爷,他犯了我大明律法,自然有官府处置,你虽然贵为王爵,但是也不能随便处罚犯人,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在下。”
“好,我看看你如何处置他。”
兴王一脸愤怒的看着眼前李云翔,却感觉旁边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袖子。
兴王一低头,竟然是陈生身边的那个小书童,手里抱着一个盒子,很是乖巧的模样。
“小的给王爷请安。”
见到如此伶俐可爱的孩子,而且行礼也是有模有样,兴王的心情总算是缓和了不少。
拍着小齐麟的脑袋问道:“你这孩子比你那讨人厌的主人强多了,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小齐麟乖巧的说道:“眼下灾荒,北直隶一带百姓连饭都要吃不上了,我们家主人听闻王爷为人慷慨,有菩萨心肠,特意吩咐我来找王爷募集点钱,捐给那些可怜的老百姓。”
孩子的话说的很是委婉,既保住了兴王的面子,又委婉的提出了刚才打赌的赌注。
兴王知道今日之事,自己理亏,也不好拒绝。
一探手从怀里掏出数张银票,笑着摸了摸齐麟的脑袋说道:“我这可不是看在你那讨人厌的主人的面子给的,我这种冲着你这乖孩子的份上给的。”
兴王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目的就是为了不给陈生面子。
钱到手了,陈生也不在乎,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儿。
小齐麟别提多勤快了,挨个跟那些打赌的书生要钱,嘴里说的都是民间疾苦,求大家积德行善的话。
根本不提打赌的事情,众人也明白怎么回事儿。
不过这样说,面子好歹保住了,大家也没有那么多的抵触清楚,一转眼的功夫装银票的盒子已经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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