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你这老脸可就丢光了。您说您那么大的人了,怎么出门喝酒就不带钱,还打人家摸人家大掌柜的胸?你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让义母知道了,您如何交代?”
陈生一边往下抱着保国公朱晖,一边不满的说道。
“那西洋娘们的**真大,我说她里面藏了馒头,他死活不承认,我自然要上去摸两把,这要是在军中的时候,别说是摸她的***就是那个草原部落的领的女人,我要是想要他们也要给我送到床上来。”
保国公朱晖牛气冲天的说道。
朱瑷在一旁撇着说道:“得嘞爹,你这牛脾气又上来了?您可知道你摸得是谁的*******朱晖喝的醉醺醺的,不解的问道:“蛮夷的胸,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您摸得是西班牙公爵腓力的女人?人家腓力是西班牙最有实力的公爵,光手下的部队就有十几万。您说您惹了多大的祸。”
焦芳随行的官员在一旁插话说道,话刚说完,就见陈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他腓力算个屁,也就是在他们欧罗巴算个人物,来咱们大明,也就是个渣滓。”
“公爷,您小点声,您这是祸乱咱们大明和西班牙的关系,人家西班牙在世界上那也是个大国。”
焦芳随行的官员说道。
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别人陈生敢拦,朱晖是他义父,他真的没有胆子去拦着。
这一大嘴巴,抽的那礼部的官员在地上赚了三圈。
朱晖醉醺醺的,红着个脸,一点不在乎的说道:“西班牙是什么牙?我怎么没听说过?”
陈生瞅了瞅朱瑷和朱晖这父子二人,都没有什么作用,顶多添乱,说道:“行了,这边的事情交给我处理,你们先回公爵府吧。”
朱瑷倒是很讲义气的站在陈生说道:“这个时候,我怎么能逃走?我要跟你并肩作战!”
朱瑷的话刚落下,就看陈生给了自己一个大白眼,鄙视的对着自己说道:“还嫌给我添得麻烦不够多是吧?”
朱瑷低着头想了想,嘴皮子动了几下,轻声说道:“那你早点回来。我和父亲在家中等你。”
朱瑷带着朱晖离去,耿小白一脸疑惑的说:“爷,人也救了,事儿也解决了,咱们怎么还不走?”
陈生看着这一路狂奔而来,气喘吁吁的耿小白,冷笑着说道:“人是接走了,但是场子没找回来啊?等砸了这夷人馆再走。”
那挨了几个大嘴巴的礼部官员又站起身来说道:“砸不得啊,这夷人馆是圣上用来招待各国贵宾的,您怎么能说砸就砸呢?”
耿小白闻言,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鄙视的说道:“你说焦芳这个老东西没教你们做人吗?没看他都躺在地上装死人吗?你在一旁瞎比比什么?”
那礼部官员闻言,似乎明白了什么。
扶着自己的额头,轻轻的说道:“哎呦,哎呦我的脑袋疼。”
说完身子一摇晃,也倒在地上。
“哎,扶生,义父我虽然没醒酒,但是我感觉他们看我的眼神很羞耻,你给老子找回场子来啊。”
楼下的朱晖大声喊道,陈生从窗子探出头,无奈的点点头。
陈生从士兵手里拿过刀,对着夷人馆的连廊的护栏便是一刀,只听咔嚓一声,连廊瞬间断裂。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陈生手里拿着刚才用来绑缚朱晖的旗杆便在夷人馆里肆无忌惮的横扫千军起来。
这一下子,不论是不论是雕花的门窗命还是镶金的屏风,还是西洋人流行的高脚杯,全都在吱呀声中碎裂开来,屋子里面的看热闹的客人,以及那些西洋商人,使者,全部都抱头鼠窜。
陈生抱着旗杆左右不停地横扫,旗杆所到之处,杯盘碗盏全都爆裂,矮几和各色软凳子四处飞舞。
诺大的厅堂里不论是名人的字画,还是珍贵的金石玉器在旗杆之下顿成飞灰。
只是几个呼吸间金碧辉煌的夷人馆就在陈生的攻击下,变得四分五裂。
陈生怒吼一声,将手里的旗杆如同短矛一般脱手掷出,轰隆一声响,旗杆刺破后面的照壁,深深的刺进了墙壁。
事情闹大了,看热闹的京师都在旁边不停的给陈生加油打气。
陈生在一众西洋人的苍白的脸色中,缓缓的登上了高台。
地上全是木屑和瓷器渣子,所以陈生走的很小心,看到一个裂成两瓣的天青釉大碗,俯身捡了起来,瞅着那上面淡雅隽永的雨过天青色,惋惜的对在场的西洋人说道:“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国家生产的,因为你们他们损害了,到时候你们必须陪,所有人都要交钱,不然你们死定了。”
说完陈生又瞅了瞅站在一边身体不停的抽搐的胡安娜,笑着说道:“公爵夫人,您感觉我这样做合适吗?”
公爵夫人冷冷的说道:“太合适了。因为您的举动,我的丈夫会率领最精锐的西班牙勇士向你们动战争。您需要对您今天的无知的行径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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