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最简单的处理问题方式,您偏偏选一条最艰难呢?今日之事暂且不论,单从夏虫儿来说,您的处理方式就有失偏颇。』ww『w. .夏儒家的姑娘是陛下给您钦定的,您如果不喜欢,去找陛下说明便是了。为何要走弯路呢?
您现在做事就单凭自己的喜好来做,那么将来有一天,您执掌一个国家的命运,是不是也要这样做?”
马文升是个直性子,他站出来非常直言不讳的对朱厚照说道。
朱厚照笑吟吟的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凭着自己的性子来,如果凡事都不能让自己开心,那么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先是个人,其他的都是其次。”
马文升看了看朱厚照,心里暗道:“不似仁君之相啊。不过也罢,太子登基,自己早就成为一抔黄土,自己还在乎那么多干嘛?”
便说道:“既然如此,那么臣告退了。”
见到马文升要走,陈生连忙说道:“老大人,您别急着走啊,小子的事情怎么处理?我好歹也是当朝的公爵,我配合您的调查,来了刑部大牢,这本来就是一件有损身份的事情,将来若是传出去,我怎么做人暂且不说,这对国家的声威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影响。
陛下最看中的便是他在民间的声望,您如今做的事情,恰恰是有损圣上的声望的事情啊!
况且,如今太子殿下非要跟我一起蹲在这里,要是让什么邪魔外道知道了,来这里做一些不轨的事情,我不认为这刑部可以抵挡的住。”
马文升似笑非笑的看着说道:“那公爷您感觉本官该如何处置您才算是比较稳妥。”
马文升这个您咬的很重,有几分玩味的意思,看样子对陈生的话算是动心了。
陈生笑道:“大人何不将我假释?”
马文升疑惑道;“假释是什么东西?”
陈生笑道:“昔年太宗年间,路不拾遗,太子曾将大牢中的犯人放了,允许他们回家过年,等到过完年,在继续回大牢服刑,一时间成为一桩美谈。这其实就是假释的一种形式。
如今外面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您有没有确凿的证据定我得罪,您何不将我暂时放了。等到您真的有确凿的证据定我罪的时候,您在派人通知我一声,我再回来就是了。
我陈生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畏罪潜逃之人。
如果您能放我离开,我自然会尽力维持住外面的局势。毕竟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这个顺天府尹一直没有出现,想必已经引起朝臣的重视了。
您也不想惹出更大的乱子来吧?”
马文升点点头说道:“眼下的形势,确实不该将你关在大牢之中,况且,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就算是你畏罪潜逃,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对于外面的形势,老夫有信心你能维持住。毕竟三皇子兵围京师的时候,都没难住你。眼下这点小事情,对你来说更是没有任何的压力。
老夫反而更在乎的是,你如何解决胭脂胡同的杀人案。毕竟这件事情涉及皇亲,无论如何都要有个结果。希望你不要让我为难。”
陈生沉思一下说道:“贼人的刀很快,而且杀人不漏痕迹,这应该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杀人手段。小子手下掌管着半个锦衣卫,定然能寻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马文升摇头道:“这件事情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事情生之后,陛下便吩咐东厂全力配合老夫了,但是到了现在也没有任何的结果。”
陈生笑道:“陛下让东厂配合您,东厂就真的要配合您吗?那也要看阉人的心情啊。就冲着您这性子,不知道骂过多少公公了,您认为他们会真心实意的帮您吗?”
陈生的话音刚落,便见马文升一脸铁青之色。
陈生焦急说道:“你们家老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犯了什么病吧?有药赶快吃药,没药赶紧叫大夫。”
旁边的老仆郁闷的说道:“公爷,您这嘴真灵,我们家老爷昨个儿刚骂了萧公公。”
陈生尴尬的笑道:“小子真的好奇,您这性格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马文升蹲下来,亲自解开了陈生身上的绳索,说道:“这一次算是老夫失算了,老夫的性子直,得罪了太多不该得罪的人。但是这件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是准备去查西班牙人吗?你要清楚,当下这个环境,我们是不适合跟西班牙人开战的。”
陈生撇着嘴说道:“陛下说了,允许我打造水师,跟西班牙人开战的。”
马文升笑骂道:“你这小猴,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陛下若是脑子一热,为了面子,让你跟全世界开战,你也去吗?”
陈生抖了抖酥酥麻麻的手脚,没好气的对着旁边的衙役说道:“我就说了,马大人跟我是铁哥们,别给我系绳子了,手都肿了。”
那衙役吓得往后抽了抽身子,陈生摇摇头对着马文升说道:“我大明从太祖就没有畏惧过任何人,到了今天也不会,将来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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