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头,安邦被带进安保室后就被拷在了审讯椅上,屋里站了一圈的美国警察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的护照,证件,随身物品还有那个登机箱都放在桌子上。
安邦的心里“咣,咣”直跳,他挺哆嗦的,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他多方暴露的可能性非常大,藏毒是一项罪名,后面还得跟着偷渡,非法滞留等等。
藏毒其实判不了多久,在这个大麻都合法的国度里,这项罪名没有什么严重的,但关键的是毒品出现在了他的登机箱里,然后他还要从美国去往温哥华,这就属于是贩运毒品了,按照美国的法律如果这项罪名坐实了的话,他至少是要蹲上几年大牢的。
况且,他的身份也是个软肋,美国警方要是查出这一点来,那就又是一场大麻烦了。
“毒品是谁给你的,到了温哥华之后,你又打算交给谁······”
“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安邦在香港和加拿大呆的这几年里,就觉得有一个地方挺好的,重视人权,见不到我的律师我一个字都不往外吐,你们也得挺着。
“秦军,医生?”一个警察拿着他的证件,疑惑的说道:“这么有体面的职业,还贩毒啊?”
“呵呵,对啊,我说我是被栽赃陷害的,你们也不会信吧?”
“那就等你的律师来了,在交代吧,你还有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
随后,安邦被从机场的安保室带了出来,押上警车往纽约市警察局开去,暂时被羁押了起来。
当天,他箱子里那几袋毒品就被检查出来了,是高纯度的海luo因,品质非常高,重量是一点五公斤,美国不禁大麻,摇头丸这种软性毒品,但是对可ka因和海luo因的打击力度一样非常大,一点五公斤的高纯度海luo因,摊上贩运的罪名真够他喝一壶的了。
于此同时,刘牧和永孝重新回到了安邦之前所住的那间酒店,在路上的时候就给何征打了电话过去。
“邦哥有麻烦了,今天本来打算飞回温哥华,但是过安检的时候,他的行李里面检出了毒品”
电话那边,何征听完之后愣了半天,才焦急的说道:“麻烦了,这是涉嫌贩运毒品,还有······他的身份也是个问题,如果被查出来就是非法滞留和偷渡”
刘牧点头说道:“对,毒品是被人栽赃了的,那栽赃的人肯定知道他的身份不叫秦军而是叫安邦,完全有可能捅给美国警方”
“美国,太远了啊,鞭长莫及啊,你俩先别急我这就马上赶过去·····”
“征,我差不多能找出是谁放的毒品”永孝忽然扭头冲着电话说道。
“啊?”何征当即惊讶的说道:“能找到?如果能找到那太号了,你最好把这个人给我揪出来,我他么得确定一下这件事是谁干的”
“前天的时候,邦哥去医院,我回来打算睡一会,到楼上的时候有一个服务员从房间里出来被我给碰上了,当时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那个时间段还不是打扫卫生的时候,所以我进去检查了一下,发现里面没什么问题我就没太在意,现在看来,是我有点大意了······”永孝挺懊恼的,当时自己明明有点怀疑了,也看见了地上的登机箱,他如果在稍微仔细点的话,可能这场麻烦就不存在了。
“你是说,有可能是酒店的人,偷摸往箱子里放的?”
“不一定是酒店的人,也有可能是装的,我看过他的名牌还记得名字,去问一下就知道了”永孝说道。
“找,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何征看了下时间,夹着电话在电脑前搜索着机票的信息:“我去美国很方便,之前和连城曾经注册过公司,可以多次往来,但也就只能是我自己过去,别人没办法跟着了”
“行,你自己来吧,到了纽约之后,见面再说,我先去找人·······”
时间才过去不到两天,这个藏毒的人未必会这么快离开纽约。
永孝和刘牧进了酒店直接找到大堂经理。
“我是住在八楼的客人,我想问一下前天大概早上七点左右,有个叫威尔的服务员曾经去我的房间里打扫过卫生,这个人在哪?”
大堂经理直接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我们酒店统一打扫房间的时间是在八点半以后,还有八楼负责卫生的服务员,也并不叫威尔,您是不是弄错了?”
“哦,谢谢,可能是我搞错了”永孝和刘牧往大厅里面走,扫了眼墙上贴着的楼层分布图,酒店只有十二层并不大,监控室在一层。
“咋找啊,硬来啊?”刘牧看了眼头顶的监控探头说道。
“扯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老实点吧,咱俩来硬的容易给自己赔进去,那何征来纽约就有他脑袋疼的了”
“大哥,你都说了人生地不熟,那你告诉我怎么把那天的监控给调出来?”刘牧无语的说道。
“啪”永孝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厚厚的美金,说道:“资本主义社会,都是看钱说话的”
两人说话的时候,监控室里的一个保安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永孝掐着一叠钞票走了过去,拦住对方晃了晃手里的钱,说道:“有个机会,不费什么事就能让你把这些钱给赚了”
对方眼睛当即就亮了。
“帮我们截取一段视频,前天早上七点到七点半之间,八楼101房间,有一个你们酒店的清洁工曾经进去打扫卫生,帮我把这个画面截出来,还有······画质必须要清晰的能看到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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