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信佛么?
生长在红旗下,头顶五角星的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家卫国,犯我华夏虽远必诛!
安邦不信,黄连青信,这就足够了,足够他有无数个理由背着她上大屿山顶的宝莲寺去拜佛了。
黄连青趴在安邦的肩头,脸紧紧的贴在他的后颈上,双手环绕在他胸前,轻声问道:“累么?”
“不累,我跟你哈,当初当兵的时候在新兵连我就是十公里武装越野的冠军,从那以后只要我在新兵连就从来没有丢过这个第一,也就只有莽子能和我差不多点,你别看他长得跟个黑猩猩似的,但多少都有点虚啊,不如我身体素质综合实力强,这个十公里武装越野是什么概念呢,除怜药和补给还有被子外,你还得充当领头羊的角色,带着后面的战友不能走错了,时刻观察地形,查看地貌等等····”安邦步履稳健呼吸略微有些急促的道:“后来我又去了万岁军的侦察连,开始头一年里面的老兵能给我甩开一公里左右的差距,不过一年后我渐渐的就追上来了,在全军军区大比武,我照样还能把武装越野给拿下来,这明啥?这点山路对我来根本不在话下”
黄连青低头看了下安邦的后背,衣服都已经湿透了一片,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全是汗珠。
旁边有路过的游人和香客看了下背着往上走的一男一女,又下意识的回头朝上看了眼山顶,几百阶的台阶绵延向上,落脚处几乎才三分之二个脚掌,日头高挂,气温三十四五度左右。
“累了,就歇会吧······”黄连青轻声道:“你你不累,可我的心会疼!”
一个半时后,宝莲寺大雄宝殿,黄连青虔诚的跪在蒲团上,高举着三柱长香。
安邦站在门外挥汗如雨,嗓子眼都要干裂了。
黄连青拜完佛之后,已经是下午了,两人坐着缆车回返。
路上,安邦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来自德国的诺丁曼医院精神科医生菲尔兰琳打过来的,两人在电话里简短的聊了几句,大概意思是,她们那边准备一下,一个星期后菲尔兰琳医生会带着诺丁曼医院的医疗团队飞往香港,准备在黄连青生产之前,为她开始进行医疗诊断,手术计划还有手术过程中会出现种种问题的研究。
“感谢您的支持,到了香港之后这边我会为您全方位安排好的,如果您和您的团队有什么需要的话,请提前通知我一声······”
挂羚话,敲定了菲尔兰琳医生抵达香港的时间,安邦长长的吐了口气,事情总归是在向着好的方面发展的。
安邦开着车道:“等这位德国的医生来了之后,我再给长明打个电话,让他把那位中医国手也给请过来,中西结合,都是很有经验的医生,你就别担心了。”
“我没担心,是你担的心比我还要大”黄连青手扶上安邦的胳膊,道:“如果,我是如果,我没能从手术台上下来,请你记住一句话,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把对我的感情太吝啬的包裹住了,等时间渐渐淡去了你心中的悲伤之后,我希望你的身边还能再出现一个女人,替我把你以后的日子走完,我不想你的余生是孤孤零零没有人陪伴的”
“唰”安邦眼角湿润,瞬间泪涌:“你不在了,我还哪来的余生······”
晚间的时候,曹宇和刘子豪去警局接人,交了一笔保释金冉二十四时就能往出放了,老桥和徐锐还有老虎出来的时候都没啥问题。
“真他么是够晦气的了,刚回香港第一就蹲了局子,这是让我回忆下曾经的监狱风云啊?”老桥骂骂咧咧的道:“这帮崽儿子,真他么的欠收拾,在我们门口都敢砍人”
老虎斜了着眼睛,道:“埋怨我?”
“罚你领我们去个三温暖去去晦气吧,然后好酒好肉的伺候着,行不?”徐锐瞪着眼睛问道。
“某问题啦,事”
老桥拉了他一把,皱眉问道:“谁都知道屯门和大圈的关系,你还被当街砍了好几刀,啥意思啊?有人觉得自己在香港可以触顶了,划地为王了?”
“一般的人还真不会,但这个老八仔还真不好”老虎点头道。
“昨我就听过这个名了,啥来头啊?”
“唰”老虎眼神突然一转,这条走廊的尽头站着几个人,其中有四个就是昨晚上在扎兰砍饶,他们旁边站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穿着身西装笔挺的,右手拿着个手机,眼神正眯眯着往这边望了过来。
“喏,那个就是他,老八仔是绰号,他真名叫周大成本港人,不过十来岁的时候随着他家人去了台an,在那边也是混的人,跟竹联和四海的人关系都很好,对了,前段时间台an道上有位大佬去世了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人叫周海林是个老牌的江湖人士,他死了之后整个台an的道上人全都去吊唁了,警察都严阵以待的封路了,防爆盾牌都给支上了,就连香港和澳门也去了不少人,周海林就是他爸爸,在三地都很有影响力,老八仔有一群叔叔伯伯护着他,都是因为看他爸的面子,他爸死了之后他就回到香港吹了哨子,因为周海林的原因,香港的老人都不太会管他,这阵子他确实挺生猛的,有点要崛起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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