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烧了,先毒死他们。”
她说罢,莫名松了口气。
以前在乐城,她确实过了段穷苦的日子,总是凉白开就馒头,用过的包装袋、快餐盒之类,也总是洗净晾干,存起来备用。
最穷的时候,垃圾也捡。尤其是各大情人节,垃圾桶边总有比较新的能用的东西,她就蹲着,有机会就捡。
不过也不能捡太贵的,如果丢弃者反悔,回来找时没找到,选择报警。那捡拾者会有大麻烦,指不定还会落得一个财产侵占之类的罪名。
后来,她的生活水平提上去了,很多东西也舍不得丢,尽管看着毫无价值,也会想着以后是不是能用上。
断舍离,是一件难事。
如果有人指引的话,会好很多。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景煜看着云团的模样,稍感疑惑,“那片药田有给你……这么大的压力吗?”
“还好,很难具体形容这种感觉,你大概难以理解,有时候明知道得到与支出是不对等的,有可能导致吃力不讨好的结果,却还是会这样做,可能也是一种心理创伤?就跟以前的人喜欢囤粮食差不多吧。”
云团将包装袋叠得四四方方——本来还担忧豆干的汤汁会被挤出来,不过搞科研的似乎对剂量把控非常在行,吃完豆干,一点多余的汤都没有。
她把小方块丢进垃圾桶,顺手接过景煜的空袋子,同样叠起来,再丢掉。
景煜又弹了云团脑门一下,“这种事不需要忆苦思甜了。其实烧掉也不算轻松,你需要确认那边是否有自动灭火装置,以及被他栽种的品种,是否可燃之类,或者会不会突然冒出来一群人,将你好不容易带过去的火苗,灭了呢?”
云团不再看景煜的脸,她低头盯着不远处的一对杠铃,莫名想拿起来练练。
她点点头,像个正在听教导主任训话的学生,内心不服,表面恭顺,“我会注意的,这个不用特意交代了。”
“现在的事都比较顺利,我总担心大家会轻敌,会失去对危险的防范,多念几遍,总会有效果的。”景煜抬眉,认真中透着一丝执拗。
“嗯。”云团欲言又止,她挠头,最近她飘了吗?为什么景煜要单独把她叫到隔音室来训话?
好像没有吧……
只是把一些事推给别人而已。
“一会儿我们去训鳄鱼,转变一下心情。”景煜看出云团的不自在,便转移话题。
云团眼神一亮,“它们变成武器以后,可以像滑板一样滑行吗?”
“那倒不行,可以爬行,让它们爬快点,兴许可以有滑板体验。”景煜认真思索一番,得出结论。
云团:“……”
半小时后,她还真站在一条机械化鳄鱼的背上,试图发布指令。
不过这鳄鱼没什么智能,只会瞪着一双眼睛,四肢乱动,在原地打转,似乎想把背上的人甩下去。
【团老大,我觉得……这条鳄兄弟,好像不太喜欢你。】
“呵——忒!”
“我要鳄鱼的喜欢做什么?做它盘中餐?不要喜欢,它得臣服。”
【哦哦哦,学到了。】
小兮飞到一边,跟不夜侯一起观察云某的驯服过程。
第一次,失败。
第二次,失败。
……
第十七次,失败。
云团眉头紧锁,仿佛回到早年间饲养怪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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