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罗斌的男子一副吊儿郎当,不管我事的样子,显然没有将展宁的话听进去,依旧是哼哼着小曲儿,不正眼看着展宁。
展宁怒了,他见过小混混多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说!给我说!作案动机和手法!”
罗斌被他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说:“作案手法你们警察不是会推理吗?推理出来啊,还犯得着我说嘛。动机嘛,就是我嫉妒有钱人呗,就是想干死他。”
说完他还做了一个恶狠狠的表情。
“我问你作案手法!”展宁真是气急了,用笔使劲地敲着桌面说道。
这小子根本就是老油条,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认真回答过几个问题,任凭你怎么骂,怎么问他都这么泰然自若。
“动刑啊,警官。你们警察不是最擅长做这些的嘛,严刑逼供。”
他的话语中带着挑衅,玩味,试图刺激展宁让他动手,回头他就可以反告回眼前这位叫展宁的警官,说他在审讯时刑讯逼供。
展宁哪里会不知道他说这话是逼他动手,这种小伎俩在他这里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他嘴角轻扯了一下,说:“若是以前你这小子说的话还能激到我,现在...”
他说着话突然将手里刚揉成团的纸条砸在他脸上,继续道:“门都没有!老老实实给我交待清楚作案手法!”
罗斌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哧,接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他直勾勾地望着展宁,眼神里透着不屑和凶光,用小到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你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展宁正欲问他刚刚说了什么,可话起话落间,倏地,罗斌便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展宁慌忙从座位上跑过来,试着将他叫醒,用手试探了下鼻子的气息,没有呼吸,又摸了摸颈动脉,已经无生命体征迹象。
再三确认后,展宁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尸体,嫌疑人就这么死了,就这么活生生地死在他面前。
他无力地往地上一坐,他猜测是有人故意放了个鱼饵出来钓警察,然后又弃之鱼饵,展宁也质疑过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找到突破性证据,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嫌疑人?
原来。
所以,那到底是谁背后搞这些鬼?而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胜天集团。
胡大胜今个儿心情很好,先是看到了查氏集团的股价连连下跌,又听闻了查氏董事会那边跟小查董事长闹翻,他心情怎么能不好?
好到一大早他连清茶都没喝,叫秘书开了瓶红酒给他,秘书诧异,向来注重养生的胡董怎么不喝茶改喝红酒了?他不明可还是默默照做。
胡大胜前两天才和查氏集团董事会的几位元老级的董事见过面,几位董事不仅表示对查氏未来的发展表示十分担忧,还纷纷表示想要弃股,但眼下这行情,手里握着的股也不值几个钱。
股再不好也是股,胡大胜不介意,他不仅全单照收,还开出比几位董事预期中更高的价,几位董事也是不明所以,胡大胜这人做生意向来让人摸不着头脑。
比如他之前买了一片无人问津的地段,任谁看了都说不出个好字,可到了他胡大胜手里,摇身一变,一栋国际大酒店拔地而起,装潢华丽,金碧辉煌。
从此那条街变成了H市第二繁华的街道,也是因为这座兴起的酒店带动了其他商铺的生意和客流量。
都传闻说胡大胜背后有人罩着,背地里也做了不干不净的生意,才会这么财大气粗,买别人不敢下手的地段,高价买入低迷的股票,可没有人敢挖他的料,这些坊间传言孰真孰假谁又知?
温则钊自从去了陈潇家里,便住在那里,不愿走了,任凭陈潇怎么赶也赶不走,就死死这么赖着。
“你跟我回去,我就回家。”
媳妇倒是哄回来了,可人不愿跟自己回家,这不得想想办法。
“我不,出门得跟你报备,回来晚了也得给理由。我一个人住多爽,天管不着,地管不着。”
陈潇态度坚决,就是摆明了不跟他温则钊走。
温则钊半哄半就地搂着陈潇说:“以后咱俩结婚是不是还得住一起?我保证以后不会管着你,你跟谁出去,去哪里我都不会过问。行不行?”
“你说的?”陈潇一脸将信将疑地望着他。
温则钊竖起三根手指,冲着天发誓:“我发誓。”
两人还在你侬我侬地说着话,这边温则钊接到徐文的电话,徐文通知他最新搞的那个VR项目成了,让他快点来验收一下。
徐文还在电话里说他逐渐变成了个昏君,还说他是什么“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好家伙为了损他连古诗词都搬出来了。
“shut up!”一句简单粗暴的英文结束了两人的短话。
不过想回来徐文说得也没错,温则钊现在算是知道为了一些古代君王不早朝了,怀里抱着温软香玉似的美人,谁还有心理那些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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