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你把刀放下论正确的解药方式第一章你可以从上面滚下来吗?“原来在那孩子眼里,她是仙女教母啊。”边明轩感叹了一句,又忍不住笑了笑,“哪有这么杀人不眨眼的仙女教母啊。”
“对于保护了自己的母亲,孩子都会把最美好的词语给他。”祁泽瀛说,“他居然知道那不是他真正的母亲。”
据祁家的佣人说,祁嘉行有一天忽然换了对叶沉鱼的称呼,从“妈妈”换成了“母亲”。大抵就是那时候,他发现了自己的妈妈换了人。
“祁景涣的儿子倒是挺聪明的。”边明轩嘟囔了一句。
“或许是因为母亲比较聪明?”
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移开了目光。
真要说聪明的话,也只有可能是妈妈聪明。
“祁总。”祁泽瀛的私人助理走过来,“虞涵雅要求见叶小姐。”
“她不见。”
祁泽瀛摆了下手,助理会意离开。
边明轩挑眉:“祁明军那边?”
“钱阳说一切都好。”祁泽瀛漫不经心地摩擦着杯身,“没关系,我有很多耐心。”
足够他等到稍纵即逝的时机。
与叶沉鱼见面的要求再一次被拒绝,虞涵雅沉默地坐在椅子上,片刻后将手边能扔出去的唯一东西砸向了玻璃,换来了狱警的一声呵斥。
祁家放弃了祁景涣,连带她也再无洗脱罪名的可能。原本最疼爱她的父母转瞬间就变了态度,与她撇清关系。
王家甚至趁机施压,想要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在她身上。
虞涵雅透过栏杆,望着那一小块灰蓝色的天空,依旧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获得这样一个结局。
明明是他们告诉她要这么做才能生存,明明她把那些东西都学得很好,为什么最后谁都抛弃了她?
反而是叶沉鱼可以肆无忌惮地活得很好?
叶沉鱼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但如果系统听到她的疑问的话,大概会以怜悯的口吻告诉她。
因为她没有抓住自己的刀,作为战利品获得的荣耀,只是其主人的荣耀罢了。
至于善恶,战利品远远没有谈论这个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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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休假吗“?”
一望无际的白色中,系统具现化出的光球问道。
叶沉鱼跪坐在地上,正在认真观察自己的刀。跟系统随意用来充数的唐刀不一样,她的刀形似唐刀,刀身雪亮似水,刀柄处刻着“沉鱼”二字。
凡间的刀匠锻造不出这种刀,因为它其实是把灵器,否则也不可能跟着叶沉鱼打打杀杀几百年。
若说这灵器有什么本事,充其量也就是比凡间刀刃更为耐用,在叶沉鱼手中可以承受更多的灵气冲刷,但这也只是在叶沉鱼手中。
毕竟这只是一把中品灵器,曾经被一个没什么名气的金丹修士拿在手中,直到修士陨落于北地,叶沉鱼捡到了它。
所以也不要指望它能修出什么刀灵,锻造它的材料就没给它这个资本。然而就在刚刚那个世界,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叶沉鱼感觉到这把刀在颤动。
奇怪。
叶沉鱼伸手敲了敲刀身,刀刃发出清脆的响声,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
刀灵是不可能的,那么是刀修炼成了妖?
她又敲了敲刀身,还是没有反应。
系统看着她敲打,莫名其妙地问:“你干什么呢?”
“如果刀成精了的话,”叶沉鱼显得有些迟疑,“那它应该叫什么名字?”
她已经叫了“沉鱼”,那这把刀不能叫“沉鱼”了吧?不然怎么分得清呢?
系统在光幕上模拟出一个“你有病吧”的表情,说道:“我确认它没有产生任何自主意识,你想给它起名字的话,不需要考虑刀会不会成精。”
叶沉鱼不喜欢起名字,在她看来,东西就在那里,有没有名字东西都存在。
沉默了一会儿过后,叶沉鱼重新抱起了自己的刀,回答了系统之前的问题:“不休假。”
她带着这把刀四处逛逛,看看它是不是要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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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漆黑如一块幕布,只有一轮明月高悬,连一颗暗淡的星星都看不见。
即便如此,银辉般月光还是将街道照得清清楚楚,连角落里的垃圾都清晰可见。这对赶夜路的人是件好事,对于逃亡的人却是祸不单行。
不,这是神明给予的惩罚,是她与生俱来的,不被庇佑。
塞希在建筑物的阴影下拼命奔跑,赤裸的双足不管不顾地踩在碎石之上。破碎的衣物被风扬起,露出她黝黑而粗糙的皮肤。
她急匆匆地穿过小巷,爬上一节低矮的围墙。在贫民窟,这样毫无用处的围墙就和地面上的垃圾一样多。很多时候,塞希都是靠着这样的围墙和倒塌的房屋逃过贵族家仆的追捕。
但这一次不一样,那些神明的仆从不会像贵族的家仆一样骂骂咧咧地离开。他们会在贫民窟彻夜搜寻,抓住每一个让神明不悦的负罪之人,将他们扔给流着涎液的猎犬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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