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将相隔甚远的两桩事牵扯到一起,但我就是控制不住的怀疑,母亲可能理解我?”
两桩事相隔了八年。
若廖氏不理解她心中所想,才叫正常。
“千澜。”
廖氏望向她,轻声开口,“我相信你会这么想,必然也是有缘由。”
这话不是询问,却似询问。
千澜仔细理了理自己的想法,才道:“若说缘由,大概就是白娘,我落水要是没有内情,她被罚去田庄务农无可厚非,但父亲之所以会将他带走,只怕我落水与白娘也逃不开关系。”
“沈寂告诉我,那时他来见我是因为我让白娘找他,说有东西要给他,可到了那个院子恰好就见到我落水,但凡他要没能救我上来,大概我和他都不会有今天。”
“如今来看,不一定是我让白娘去请沈寂,说不定其实是她自作主张。”
至于为何要将此事同八年后扶凌门追杀他们牵扯上,千澜也说不准自己的猜测有几分贴近真相。
“母亲,若扶凌门所行之事,其中之一的目的就是向赵沈两家寻仇,会不会从我落水起就是他们的计划,与如今的区别,只不过是从毫无势力时的暗杀,变为羽翼丰满后的追杀?”
“毕竟……”
千澜莫名眼眶发热,抿唇续道:“我们一家与沈寂一家人,八年里都不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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