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叹一声,哀怨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没想到天下男人皆薄情。”
“哦,原来是你!”刘根生恍然,这个女人经常跟着贺天一同出现在荧屏上,而且他们还有过逍魂的一.夜情,那是在车上。
今天一身妖艳的打扮,他居然没认出她来。
“董萱,董小姐。”刘根生的眼神猥琐起来。
“呵呵……”董萱笑得勾魂,“刘哥!”声音更勾魂,扯着刘根生的腰带进了电梯。
电梯里,刘根撩起了旗袍,其实他刚才也想知道这衣服里是不是真空的。
腰间一根黑线,极细,好像一扯便断,
结果,弹性很大,没断,弹了回去。
“猴急什么,电梯里有摄像头。”董萱瞭一眼头顶亮着的红点。
刘根生惷心动荡,慾火难耐,觉得上天待他不薄,老了老了,还能给他春风一度再度的机会。
电梯到五楼停下,出了电梯,像走进另一个世界,天花板上一排粉红色的吊灯,光线暧昧,让人不禁生情、生欲,空气中飘着令人愉悦舒爽的香味,犹如摄心摄魂的迷情香。
醉生梦死,刘根生便有一种梦死般的感觉,而身前性感的女人则是让他醉在了此情此景中。
505包间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董萱拽着刘根生走进去。
男人当真是下半身思索的动物,刘根生关上了房门便性急地扒掉了裤子。
“刘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董萱开口了。
“我们、不是要来那个的么?”刘根生有些口吃地说道。
董萱眨着无辜的媚眼,檀口轻启,“哪个?”
哪个?刘根生一头雾水,孤男寡女能哪个。
“呵呵……”董萱勾魂的笑,刘根生的魂魄已离了身体,“咱们得来点情调,不是么?”
情调?刘根生四下一看,桌上有酒。
“对、对,情调,调情,你们女人真特么事多。”刘根生拉着董萱跌进了又软又大的沙发里,他自顾倒了一杯红酒,咕咚几口下肚,“酸不拉几的,这有什么好喝的!”
那可是法国蓝菲,他当啤酒了么,没品味的男人给他再奢侈优雅的东西,他也绅士不起来。
“刘哥,这可是好东西,美容、养颜、滋补。”玉手游握,男人老迈的二当家蓦地膨胀。
“滋补,懂么?”董萱再次强调,声音软濡,手下猛一发紧。
刘根生顿时激情四射,抢过琉璃瓶,如牛饮水,一分钟不到,瓶口朝下,一滴不剩。
“这酒特么这么容易上头,我喝三斤白的也没头晕过。”他甩甩着头,脸红脖子粗,意识却很清醒,“你酒里下春药了?”他记得那夜董萱之所以跟他激情一夜,就是中了春药的缘故。
春药?她下的可是蒙汗药!可这老男人为什么还不倒下!
“刘哥,要是有春药,我肯定会自己先来一颗。”董萱心底发慌,脸上保持从容,“红酒是最容易上头的,而且你又喝那么快。”
刘根生不想听女人费话,明目张胆地掀开裙叉,黑字丁字如同雪白玉肌上的点缀,
碍事,扯下。
董萱情何以堪,她虽然两次失身,但骨子里是个保守的女人。
贺天送她的牛郎身形健硕,比眼前的老男人年轻力壮。
他不止是粗鄙下流,她见他,她便是恶心干呕,如今身不由己,又要屈辱跨下。
沙发上搭着的钰腿,撑开,粗鲁地深入,
没几下,刘根生居然早衰了。
“刘哥?”似是欲求不满。
刘根生觉得头发沉、发懵,视线也愈来愈模糊,慢慢地,他没了知觉。
董萱起身整理一下衣服,打开墙体暗格,按了一下里面的红钮。
一小会儿后,“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冬姐,你可来了,刚才吓死我了。”董萱拍着胸脯缓解紧张感。
于冬叶嗤笑一声,“瞧你那点儿胆,你们董家没有一个是胆量过人的,这怎么成的了气候!”
“冬姐说极是。”董萱附和,“不过我胸无大志,只想让他帮我弄死那个和悦!”
少了两根手指的手异常骇人,于冬叶拎在眼前观看着自己的左手,眼波平静,心中却仇恨顿起,那便是惊天巨浪。
冷哼一声,“动手。”
董萱愣住了。
“想要借刀杀人,你也得有这个胆啊,区区小事都做不来,你可以走了。”于冬叶说罢,欲抬脚离开。
“那可是毒品!”董萱尖声说道,许是感觉出自己有些少见多怪了,“冬姐,教我。”
于冬叶白她一眼,“我真不想说你笨!”
董萱咬了咬嘴唇,于冬叶不是第一个说她笨的人,她想不通,她哪里笨了!
桌上是于冬叶准备好的海洛因注射剂,董萱颤抖着双手拿起注射器,针头尖细,针头下是男人老皴的胳膊,她扎不下去,心中一正一邪的两个小人打起了架,“你没那么坏,别那么做!”“扎他,他夺了你的第一次!”对,他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就得为她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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