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边捏揉着眉心,边说,“这次明显针对的是田一梦,不要感情用事过了头,那只会影响我们理智的判断。想出毁脸这样阴毒招数的是女人而非男人,很有可能是纪铭宇惹得风.流债。”
“还是推测,我不认同。”杨云坤双手一搭,扶在了桌沿上,看着贺天漫不经心的态度,有些气忿。
贺天睁开了眼,严肃地看向杨云坤,“想验证我的推测很简单,查查现在纪铭宇跟谁在厮混,那个正给他吹枕边风的女人最有嫌疑。”
杨云坤思索了一会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实际行为比在这里胡乱猜测最有效果。瞅着那厚厚一沓调查资料,担忧地问,“那申敬方??”
“最近他们有什么动静么?”
“暂时没有。”
“多难得,让我消停两天。”贺天嘴角一扬,一抹帅气的痞笑挂在了脸上,拨通内线,“宋琳,订一间西梁中餐馆的豪华包间,给我约雷鑫与莫世奇吃晚饭。”
“喂,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吃饭,你的仇人就站在你的面前,你不先想想应敌之策吗?”杨云坤不解贺天此刻的淡定。
看着杨云坤一脸的茫然不解,贺天笑着说,“我已经想好了,潞帮对和悦的态度不光是我们,就连房擎也拿捏不准,所以现在不用担心有人往我的后院放火,我要一心一意地给他下套。”
“什么套?”杨云坤好奇地问。
“套!套!”
贺天好有深意地回了两个叠词,听得杨云坤更加费解,不会跟避孕.套有关系吧?
见杨云坤脸上浮起一丝猥琐的表情,贺天鄙夷地摇了摇头,鄙夷地哼了一句,“不正经,就知道你小子会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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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哦……”低浅的申银是和悦在睡梦中自己发出来的,她蓦然瞪大了双眼……“贺天,你干嘛,你、你、你这是强.歼!”
瞅着身下满脸羞红的女人,贺天律动着,笑得邪色,“我强自己的妻子,看谁多管闲事。”
和悦忿然地抬头重重顶撞到贺天的胸膛上,男人只是轻轻地闷哼了一声,她却疼得几近晕厥,抬手捂着额头,呼呼地倒抽着空气。
“呵呵……”贺天乐出声,“傻瓜,下次我往胸前支一块大大的海绵让你撞。”
和悦撩起眼帘白了一眼这个臭男人,现在可是白天,她还在医院,正在睡午觉!
凝着女人娇美似芙的容颜,握起她纤细的双手,与之十指交叉,置在那凌乱的卷发两侧,低头深深地吻上额前泛红的光洁肌肤……渐渐地,小chuang发出声声异响,好像随时会散架似的……
田一梦的病房外,和悦深深吐纳好几次,都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你陪我进去。”和悦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贺天。
“首先,我又不是他的男人。其次,劝你不要进去,免得晚上睡不着觉!”贺天拉着和悦要离开,田一梦现在这个样子,像鬼一样,他不想和悦看过后,吓得夜夜噩梦缠身。
和悦打着倒退,边拍打着贺天的手臂,边说,“你的心怎么那么狠,刚刚你还陪着我看妈妈来着,现在陪我看看一梦,不可以么?”
“那是因为杨云坤也在,陆楠又是你的干妈。”
贺天一把松开了和悦,松得太快,和悦差点仰倒在地上,又被贺天猛然一个虎扑,抱在了怀里,贺天撑着弯曲九十度的膝盖,深深地凝着怀里的女人,和悦的后背就支在贺天的膝盖上,两个人的姿势,像拉丁舞里的某段暧昧舞步,高难度的,优美的。
拉着和悦站直身体,一边心疼地揉着她的玉背,一边非常不悦地说,“关心别人没有错,但你要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胸怀接受一些你接受不了的东西,尤其是视觉上的,看到高远用麻醉.枪打晕董萱的时候,你不害怕么?如果那是枚致命的子弹,你还能坦然地面对我吗?还有我掐死了于冬叶,你敢说你没因她从噩梦中惊醒过?在东城度假村庆典那天,自卫地放了一枪,你就怕成了那样,要是豹子告诉你,你真的杀人了,你该怎么办?瘫在地上还站得起来么?你现在的心足够强大么?”贺天伸出手指轻轻地点到她胸前的软柔处。
和悦红着脸推开贺天的手,为自己争辩,“你了解我的,我不是个怯懦的人!”。
“我没说你怯懦,偶尔的勇气可嘉完全是因为冯榭教会了你一些技能,可他身为黑帮头目,将你保护得太好,根本没有教会你如何面对残酷的现实!”
贺天深深看着这个娇弱的女人,她的脆弱与坚忍并存着,因为善良,她包容了很多伤害过她的人,父亲,爷爷,刘根生,还有他,还有一些死了的人,她的眼睛里一直是纯净的,他不想她再看到一些不干净或是不美好的东西。
“你去忙吧,我想自己想想清楚。”和悦靠在冷硬的墙壁上,看着那房门上的被白布遮住的小玻璃窗,医生护士都说,那里面的女人疯了,在她的一再要求下,高远才允许留田一梦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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