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内
随着一声声的呼喊,庄家的脸色再度变得难看了起来。
就在刚才,起码有三十人跟着眼前这个女子下注,这一赢就是三千万的损失。
纵然是跟抢钱无异的庄家此时也不由一阵肉痛,特别是在同样情况发生了一个下午之后,这个痛楚就加剧了十倍不止。
黑着脸摇动着骰子,庄家死盯着纲手。
不可能的,在这么吵闹的情况下,这个贱人怎么可能听得到骰子的声音,就算听得到声音,也没见她拍桌子之类的动作改变点数。
怎么就能连赢一个下午呢?
被庄家死盯着的纲手此时也黑着脸,她不是因为什么不能发挥自己的赌术怕输,她根本就没有赌术这种东西,否则也不会有大肥羊这么一个称号。
她很清楚自己的赌运,现在这么猛总让她心里面戚戚然。
再这么赢下去,我接下来岂不是要倒个大霉?
心神不宁可她也没有结束的想法。
可不能放弃啊,这或许就是我此生仅有的一次机会,一赢就赢一天的成就要在今天达成了。
而边上的源很清楚地从纲手挣扎的眼神当中读出了这层深意。
不由对自己熟悉的老师写个服字。
观察纲手赌局的同时,源也在留意边上的两人。
那个小子是不敢骗我的,看来是不知道基于什么原因突然增派人手了。总不能是凑巧撞上一起进行任务吧?雾隐村还没有这么和谐。
一边热情呼喊一边吃着当地美食,源在纲手边上守了小半小时,看到周边人有点散去,自己也由明转暗避免太过显眼。
再过去一个半小时,已经快要到午夜周边的观众也散了不少,就剩下几个双眼发红的病态赌徒还在不知死活的跟着纲手下注。
脑子好点的都趁早走了,就这些人都挨了顿胖揍而赢到关门的下场如何很快也会揭晓了。
庄家此时的脸色已经不再乌云密布,反而满面红光,身上的衣服早就脱掉,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再又输了三个小时后心态发生了什么变化。
看了看时间,庄家往后一招手,下面的打手就识趣地上前将赌桌围住。有两三个手下跑去关门。
庄家一边挠着胸口,一边诡笑着接近纲手,他的手下将要钱不要命的几个家伙收拾了一顿,手起刀落就是一截手指。
上面两个家伙有所动作。
黑暗中,源的眼睛闪过一抹光亮又随之沉寂。
庄家借着这个架势重复平时吓唬老百姓的话术来恐吓纲手,源只觉这人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大姐姐!你的手段我看了这么久都没看明白,要不然你今晚就教教我,你的手法嘛,我再体验体验。嗯.....啊!”
纲手上前捏住他的胸毛恶狠狠地道:“这么痒就别留,又难看又脏!小子我警告你,快将老娘人生中唯一一次赢一天的奖励交出来。不然...”
纲手手一收,一蓬旺盛的胸毛就落在她手上,庄家的胸口赤红一片眼看着血在胸口流淌着。
这时候庄家就不再想着什么胸口了,发动自己几个普通浪人对知名三忍强者发动进攻。
纲手闭着双眼随意地挥舞手掌,一个个浪人就这么飞了出去,撞破木板昏厥过去。
至于是真昏厥还是假昏厥就不得而知了,余下的握着刀剑也不住地颤抖,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肉掌一拍就能把刀刃拍断的存在。
庄家的血液被吓得从下方涌上脑门,这时候上方两人全动了。
刚刚还好好装死的几个假戏真做了,而原本站着的几个成碎块了。
流动,再流动。
不一会儿,赌场里站着的就只剩下纲手和上面下来的两人。
纲手不敢睁开眼睛看看对手是谁,而下来的两人中,一个平举着刀,嘻嘻索索的声音从他手上传来。
操着一把豺狼般尖锐地声音笑道:“哦呵呵,那么荒唐的事情居然是真的,堂堂三忍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真是笑话啊!雷牙你说是不是啊?”
“叫我前辈!区区新人以为拿到缝针就能目中无人了吗?”边上一个拿着双刀的男子呵斥道。
忍刀七人众。
同样的想法在源和纲手脑中闪过。
不妙啊,我的弱点怎么被雾隐村的人知道了。虽然早有预料,但有必要这么快吗?还想等静香回来拷问她跟源怎么样了。这关过不去多半没机会逗这个小丫头了。
心中不安但没有妨碍纲手嘴上不饶人,“忍刀七人众,这么快又选拔出新人了?哦不对,该叫四人众才对,两把刀失落,一把刀被叛徒拿着,怕是永远凑不齐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快选人质量经得起考验吗?别选了些滥竽充数的废物啊,毕竟你们人才基本上死光了不是嘛,黑锄雷牙?”
纲手两句话,又是战友战死,又是攻击村子政策,还质疑新人实力,真的是不毒不说。
雷牙立即就不忍了,掏出雷刀往地上一杵,一道道电弧通过血液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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