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教会后,长珏的一切公开活动都由莎莲娜负责处理,成为圣女后,她能引发神迹的事被世人传颂,但具体如何才能让神迹出现,只有社会顶层的圈子里才有流传,但流传的内容并不准确。
教会的官方解释,可被救赎之人要满足两个条件。第一条是意志坚定,能忍得了酷刑。第二条是心底无愧,一生坦荡,愿终生侍神。在满足不了第二条的情况下,如果真的能做到终生侍神并痛改前非,也是可以的。
有权势的人都不傻,这种话他们半信半疑,第一条他们认为教会一定有特别的药物可以免受痛苦,而第二条也可以有其他达成的条件,只是他们不敢赌,因为教会说了,做不到第二条的人会死在仪式中。
所以很多人都想亲自找圣女问问,自己的病能不能治。长珏也很头疼这个问题,治是能治的,她很想卖药换钱,圣心药剂的使用很简单,将伤口清洗干净,然后用它浸泡即可。
问题是这药剂要用到她的血,长珏的血就这么多,原材料实在难得,因此药剂产量很小,在瑞塔研究出如何大量复制她的血液这一技术难题之前,每个月就只能生产那么一点。
其实长珏可以从其他人身上补充血液,但操作过程有些恐怖,且这是她的底牌,她不想暴露。她想‘治愈’更多的人,因为他们可以成为她的眼线,当她的思维关注某个被她‘治愈’的人时,便如亲身所至。
长珏也不了解这是什么原理,在宗教的典籍中有一些幻想长诗中描述过类似的概念,被人们称为降神术。而从当代物理学的概念上来讲,这是一种超距作用。
降神术很好用,而且可以控制受体的行为,这里的受体并不一定是被‘治愈’的人,还可以是动物,比如鸽子。长珏不喜欢鸽子,但喜欢鸟类的视角,从天空俯瞰整个城市。
其它小动物她也试过,比如昆虫,但控制他们很难,能传达的信息也少。比较好的选项是猫,走家串户,偷窥别人都在干什么,尤其是观察身边的女孩们都在干什么时非常方便。
可是时间长了就没什么意思了,女孩们都太傻了,一个个跟花痴一样,长得好的出去偷情,长得差的幻想偷情。男孩们则普遍缺乏爱心,见到猫狗之类的不是丢石子就是抓了吃肉。
长珏给莎莲娜送过一只鹦鹉,但被她转送给了裁判长,结果偷听人家秘密的时候因为太过聚精会神,引起了他的怀疑,差点暴露,最后还是被溺死了。
而后出现传言,说是被圣女喂养过的动物都特别有灵性。长珏每次听到都觉得心里不爽,见鬼的有灵性,白白浪费她的血,出去一趟就没了。
她现在的降神术就只是这样,模仿人的行为还行,模仿动物她不太会。可当时想要认真了解现场发生了什么,还就得保持全神贯注,因为动物的注意力不会放在人们的交谈上。
降神术用多了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受体在受到强烈刺激的时候,会试图把感受主动传递回来。
时间久了之后,长珏终于学会了如何拒绝这种感受的回传,尤其是濒死体验的回传。但多次的经历也让她的神经变得更强韧,让她临危不惧,让她敢于拼命。
权势者们既然有需求,长珏便会想办法把圣心药剂卖给他们,通过裁判长走私就是个不错的方式,也可以让瑞塔以药剂研究的名义邀请对方来参与临床测试。
教会的圣水就是普通的圣水,圣女出品的圣水则是超凡圣水,粘稠度和口感就跟普通的圣水不一样。官方的说明里,超凡圣水是用来治外伤的,口服效果不佳,还有日期限制。
因此,那些通过走私途径得到超凡圣水的人通常是用来治急症,毕竟没有谁会为了体验治愈效果而给自己来上一刀。而治愈之后无法再留下子嗣的问题,目前还并没有人归因于药剂。
长珏当年从使馆搬出后不久便创建了一家安保公司,原本是挂靠在莎莲娜的蔷薇集团下,用了一年时间慢慢发展,招募了数十名退役军人。这些人被她分成两支队伍,一支负责进攻作战,由穆率领,另一支由休管理,主防御。
加入教会后,长珏便将自己经营的生意交给穆来管理,他带的那支作战小队移交给萨拉塔。长珏自己的安保被教会接手,她让休带着的防御小队开始大量接单。
正式成了圣女后,长珏为穆和休主持了婚礼,给了两人自由,还送给他们很大一部分公司股权。作为交换,休开始负责安保公司人员的训练工作,指挥权移交给了萨拉塔。
萨拉塔最终没有加入教会,而是成为了长珏的私人顾问,帮她管理安保公司。他本是一名将军,管理安保公司实属大材小用,但他对长珏的命令绝对服从。
长珏给他的任务中优先级最高的是看住实验室和瑞塔,并且明确下令,实验室可以重建,科学家可以重新找,但实验室里的任何秘密都不得泄漏。
瑞塔此时二十八岁,她说自己有过一个孩子,可惜夭折了,后来又在战乱中丧偶。长珏希望萨拉塔能得到她的芳心,但两人差了近二十岁,萨拉塔在罗刹国内还有家眷,成亲这事恐怕很难,成为情人或许还有可能。
瑞塔曾提议长珏开一家医院,不是为了治病救人,而是为了多赚钱,但被她拒绝了。长珏说她身份特殊,开医院会影响她的声誉,因为救治成功的故事传不远,救治失败的纠纷到处都能听到。
医院这种事业只有国家才能承担起相关责任,长珏可不想搞得声名狼藉,但她提议说可以尝试建立一个美容机构。类似面部整形这种微创手术,有她和圣心药剂在,出事故的概率很低。
瑞塔接受了建议,两人共同创办了瑞塔生物科技公司,便是后世大名鼎鼎的瑞塔生物集团的雏形。现阶段,瑞塔生物科技公司主营香水和护肤品,香水用的还是原来长珏的仙醉品牌,护肤品则是瑞塔自己研究的,跟圣心药剂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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