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个粑粑橛子你死?!”
老周又是一个大脖溜子扇我脖子同一个位置:“你这政治觉悟能不能往上走走,咋又跟前三四年似的呢?天天想着死,天天往马路牙子上走寻摸大卡车撞死你姐俩。”
“以前是天天想着怎么死,现在是天天想着怎么活。咋说现在也是有个奔头了,想买个房子,让我姐把家安顿下来再说吧,等到岁数再给她相个亲,找个对象。”
我发自内心落寞的回答完老周,转头瞅了一眼已经被于香肉丝收拾妥妥当当并且压在身下的方胖子,没憋住笑的又说道:“你说说这一天,还是咱家方胖子有福气,吃喝不愁的,还白捡一个漂亮的便宜媳妇,这上哪说理去呢!”
“傻人有傻福呗。”
老周也被逗笑的说了一句。
“你俩别打了!”
我走上前去,伸手扒拉开想继续抽方胖子嘴巴子的于香肉丝:“打两下得了呗,你再给人打死咋整!?”
“气死妈妈我了!”
于香肉丝纤细小手轻轻擦拭额头因为剧烈运动产生的热汗,然后二话不说的再往死拍一下方胖子的屁股:“你说说他!明显他不是人的事儿,非得把锅甩我身上!”
“行了,行了。”
我瞅方胖子有点要翻白眼的趋势,所以好心劝说:“我代表方胖子给你道个歉,然后你去楼下再开个房间,咱好好休息休息,晚上还得办事呢!”
“呼……呼……”
没等于香肉丝下楼呢,方胖子神奇的睡着了,要是不发出鼾声,都得以为他死了。
我想叫醒他,老周却在一旁替方胖子说了一句话:“你别捅咕他了,开一宿车,真把他累坏了,让他睡吧。”
“行。”
我点点头,随即吩咐于香肉丝:“你去楼下开房吧,咱俩一屋,让胖儿和老周一屋。”
“等会……”
于香肉丝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了不得的大事:“今天有个事儿没跟你说呢,跟我玩比大小的那个戴阎王爷面具的男人,他不是有一骨碌时间溜大冰来的嘛。然后他把嘴唇露出来了,他那嘴唇有点发紫发黑又发灰,就是没有正常的血色。还有他最好目送咱俩走的时候,站在阳光下,我用余光偷摸扫了他一眼,他好像不是人……”
“不是人?那你觉得像什么?”
我此时此刻觉得于香肉丝面部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所以正襟危坐听取他的意见。
“他特别像我家堂子里的鬼仙,但是跟鬼仙又不是一个脉子的,到底是啥玩意我也不清楚,你清楚吗?”
于香肉丝做个思考者的姿势,仔细说出自己可以描绘的所有情报。
“我也不清楚……会不会是吃地府饭的鬼仙?”
我对于鬼的种类储备知识量不算太敏感,只记得住相对较为重要,经常在阳间晃悠作乱的。
到是老周一副知道一些内幕的表情:“你说他的嘴唇发黑发紫还发灰?”
“对,紫的就跟嘎巴一下心脏骤停能猝死似的。”
于香肉丝再做思考后,非常确信的说道。
“那就不是吃地府饭的,应该是吃小信仰香的鬼仙。”
老周琢磨一圈,背个小手在原地来回踱步:“要真是吃小信仰香的鬼仙可就难搞了啊!一般能吃上小信仰香的鬼仙,身后肯定有一个受万人朝拜的小信仰。他从供养给小信仰的香火中,分了一份残羹剩饭,这一口狗食儿吃到肚子里,那就跟普通鬼仙彻底不一样了。”
“啥意思?”
我没太听懂老周话里的意思,到是知道小信仰的含义,这个生词不算是行话,是老周独有的词汇。
小信仰代表的便是一种神只,但是这种神只庙宇很少,不受国家承认,却在民间有人拿他当真神供奉,俗一点解释可以称之为,邪教供奉的邪神。
话说回来,当神仙什么最重要,必然是阳间世人的信仰程度以及香火供奉与庙宇的多少和大小。
为啥阎王爷面具男人敢猖狂的说泰山府君啥也不是,就因为当代知道泰山府君的少之又少,只有一些道馆会列行公事的供奉他。
况且从系统妈妈给的局势来看,现在地府不是泰山府君的一言堂,说不定闹了什么乱子。
至于与小信仰相反的是大信仰,大信仰大多半是正神,比如像太上老君啊,如来佛祖啊,孔圣人啊啥的。
“堂子里供奉的鬼仙,算是小供奉,吃的是行善积德的香。这邪教里供奉的邪神,吃的是蛊惑人心,导致人愚昧无知情况下所供奉的香。一个是有循环渐进的根基,一个只是往死抓一把就收手的龌龊勾当。”
老周话说到此处,眉头一皱,左手拇指,中指,无名指靠拢,小拇指向外斜了一下,大拇指在三根手指的指节纹路掐算两下:“吃小信仰香的鬼仙远比正常鬼仙来的要凶恶,来的更加勇猛。他们玩的就是一个速成,所以会在心智上留下难以愈合的缺陷,最后修不到正果,到了鬼仙寿,也就魂飞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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