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走到“地”字岔道洞口的尽头,没想到其他三个洞口竟然在此处相互连接。看着这三个洞口,我们停下脚步一时间不该走向那个地洞。
“燚哥,走哪个?”
方胖子瞅着深不可测的洞口,问道。
猴咂站在我旁边,整理整理衣物,恍若犯了精神分裂一般自己跟自己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啊石头剪刀布!哎呀卧槽,你赢了!你赢了你就快点选一个吧!哎呦卧槽!你不知道我有选择恐惧症啊!你选吧你选吧!”
“我不选!”
“今天就让你选!”
“那咱俩就继续石头剪刀布!”
“行,我肯定能赢你!”
“赢了我就给你一个惊喜!”
“妥妥滴!”
“石头剪刀布啊石头剪刀布!”
猴咂自己跟自己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如同吃了炫迈似的停不下来,也不知道赢不赢有啥意思。
于香肉丝自动屏蔽发疯的猴咂,但似乎深受猴咂感染,自认机智到非比寻常的用手指挨个点着洞口,说道:“要不数一数二数老三,数到老三就是他吧!”
数到三,手指正好指着“风”字洞口。
“那就这个?”
失去的记忆被找回,彼岸花仍遗留些后遗症,致使我脑袋转弯速度有点清奇,堪比猪撞树上,我撞猪上了。
“就这个吧!”
方胖子抹了一把脸,欲哭无泪回应我。
我大手一挥,大步流星走向“风”字洞口。
等我们一行人全部进入“风”字洞口,发现这个地洞与我们之前走过的“地”字洞口大有不同。
这个地道更像是天地自然形成的峡谷,只不过不是露天的,峡谷两侧种植有长春山最常见的枫树。但是这里的枫树因为长时间不被耀光照射,导致一片叶子没有,可树干又粗又壮宛如经常在健身房锻炼的壮汉胳膊肌肉。
我们站的位置对准正前方有两个出口。
其一有球体散着幽绿的光芒可以看清前路,是返回来时路的路口。其二漆黑一片,也是个通风口,呼啸而过的阴风风力至少得八级,吹得我们衣服飘舞,连张嘴说话都费劲,并且吹久了让我们有点心烦意乱。
“燚哥,你看!”
方胖子灌了一肚子风,指着不远方一棵枫树。
枫树有个特别有意思的特点,每棵枫树都被写上了号码牌,方胖子指着的这颗枫树是八号枫树。
八号枫树粗壮的树干上挂着个似曾相识的物体。
定睛一看。
沃特发?!
是阴差团伙中的一个。
只不过他挂在树上的只有上半身,下半身不知去向。
并且古怪的是这阴差双眼自然闭合,面容安详,肉体没有魂魄,却彷佛死前没遭受太大的罪。
尼玛怎么能被挂树上呢?
这到底经历了什么?!
“咣当……咣当……咣当……”
正当我们错愕之际,第一个出口突然出现十六匹套着铁锁的白马,十六匹白马用铁锁拉着三节火车车厢强行在没有铁轨轨道的路面上颠簸移动。
速度奇快无比。
眼瞅着就要从我们身边开过。
“大风起兮云飞扬!大炮开兮轰他娘!”
第二节火车车厢窗户被拉开,从车厢里面一个身穿民国时期衣服的中年秃顶男子左手手持两根长木筷,右手捧着个金碗,兴高采烈威风凛凛吟诗作对。
“咣当……咣当……咣当……”
火车开始减速,发出的声响像是在特意踩着我们心脏节拍,连同我们的呼吸律动也跟着火车行驶的节奏。
“咣当……咣当……咣当……”
火车停了,十六匹白马四处寻找水资源饥渴。
“卧槽!”
我猛然间意识到一个剧情。
这中年秃顶男子实在让我太熟悉不过了,我再瞅瞅挂在树上只剩上半身的阴差,瞬间明悟他是怎么死的。
是被炸死的!
想到这儿,空气中莫名其妙弥漫**味。
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引线燃烧的“嘶嘶”声。
我连忙扑倒离我最近的猴咂:“卧倒!快卧倒!”
于香肉丝和方胖子没搞懂我为什么会如此紧张的卧倒在地,但下意识听从我的安排,直接倒地蜷缩保护脑袋。
“轰!”
紧接着只听见一道响彻云霄的爆炸声。
火车车厢顷刻间被炸裂成两节,十六匹白马一飞冲天,血肉散落满哪都是。车厢中原本吃着火锅唱着歌的中年男人被余威和火光吞噬,连个皮毛都不剩。
蘑菇元冉冉升起。
“呼……”
我喘息一口气,等将近一分钟才敢抬头:“肉丝!肉丝!胖儿!悟空!你们都有没有事儿啊!”
“没事……”
于香肉丝灰头土脸,弱弱回应我。
方胖子心有余悸坐在地面上,看着满地鲜血,很是失神:“这是咋回事啊?!咋还能爆炸呢?!”
“哦吼!”
猴咂兴高采烈起身张开双臂欢呼着:“解释解释什么是惊喜,这特么的就是特么的惊喜!这特么的惊喜可真是特么的惊喜啊!接下来我要海贼王里的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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