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颂仁怎么拜到我岳父老泰山门下,简单的说一下。
当年颂仁来中国旅游,在某地买纪念品时和当地商贩发生了争执,可巧那地方是当年抗日战争最激烈的地方,当地百姓对于日本人非常的仇视。
颂仁一张口说话就暴露了日本人的身份,周围的百姓瞬间拥了上来,这种情况连颂仁的保镖都被挤在人群外。
危急时候是我岳父路过把他救出来。
带一句题外话,日本每个皇室弟子都需要拜一位武道老师学习功夫,名曰是锻炼意志。
当然学的怎么样就各有千秋了,但即便是混日子,也要正式的拜一位武道老师。
这方面日本皇室倒是没有严格规定必须由什么人当老师,一般都是皇室内部引荐。
但颂仁被我岳父救了之后,像小尾巴一样跟着我岳父回了沧州。
也不怪颂仁好奇,那年他才十四岁,正是叛逆的年龄,对于皇室介绍的武道老师万般的看不上眼,这回自己发现一个“世外高人”,当然不会轻易的放手。
等到了沧州我岳父家之后,这位颂仁亲王更加的坚定了拜师的决心,然后留在沧州踏踏实实的练了一年的功夫,并且根据他日本名字的谐音起了中文名字:宋仁。
后来听胡泊讲,他这位宋仁师兄一点架子也没有,练功很是刻苦,连我那严苛的岳父大人都挑不出毛病来。
一年期满颂仁回国之后,还是每年都会再去沧州一次,每次都会小住一段时间,认认真真的练功。
我岳父和胡楠姐弟几个虽然知道这位宋仁师弟的身份,一来这位颂仁亲王不是中国人,二来他们都知道日本是君主立宪的国家,日本天皇并没有实权,所以并没有拿颂仁的身份当回事。
从这方面讲,这个颂仁亲王还真不是那种纨绔子弟。
轩轩听颂仁讲完,瞪着两个大眼睛问道:“我听胡泊说,练功很辛苦的,你不愁吃不愁喝的,干嘛去找那苦吃?”
颂仁笑了笑,没回轩轩的话。
这就叫各人有各人的苦,皇室的子弟在别人眼里光鲜亮丽,但是他的一行一动都在国民的关注之下,几乎是没有任何的个人隐私,比明星被剥的还光。
日本这个民族有着东亚人相通的性格——严谨、郑重。
和欧洲那些立宪国家的王子们放纵的生活不一样,日本的皇室子弟有一点出格的举动就会召来国民严厉的批评。
一顿饭下来,颂仁和胡楠聊着原来的趣事,我则冲的满桌的食物发起冲锋。
最后服务员端上咖啡来,颂仁问道:“师姐,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胡楠道:“还没想好,知易这次来日本是去见唐老爷子,还没见到呢,就出了这摊子事。”
颂仁叹了口气:“师姐,我的身份比较敏感,生意上的事可能帮不了你。”
胡楠道:“别这么说,你已经帮我们不少了,生意上的事我们自己能处理得了。”
我忽然说道:“老婆,你昨天把那个木村青子给唤醒过来,今天搞不好二天一剑流的人会追过来求你,我猜想他们宗派里面不可能只有木村青子一个人参悟过那块石头。”
颂仁道:“杨先生不用担心,我们在这里住下,就是为的等他们,生意场上的事我不便插手,但是这些武士们我还是能管得了的。”
我心里暗笑,这个颂仁说话的口音和语气,如果闭上眼真能当他是个沧州人。
上午10点的时候,胡泊和唐昭带着胡蓓赶到了酒店,可巧的是,二天一剑流的人在进酒店的码头前和唐昭他们正好相遇。
不出所料,来的人是井上耕田和井上和子,我和胡楠看到这两个人连理都没理会他们,胡楠直接把胡蓓接到了房间。
胡蓓的情况比那个木村青子要好上不少,那个木村青子痴痴呆呆的连人都不认识,而胡蓓却还能认识人,只不过反应很机械,看到胡楠叫了声姐之后,又陷入了痴呆状态。
胡楠把胡蓓拉进房间,然后嘱咐胡泊在门口守好了,不许任何人进去。
井上耕田和井上和子拜见过颂仁之后,两人偷偷的在一旁商量着什么。
我和唐昭对视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然后我对轩轩道:“轩轩先回房间休息吧。”
轩轩对我突然让她回房间莫名其妙,但看我脸色郑重,于是很乖巧的回了房间。
我和唐昭站到胡泊左右,三个人像三尊门神一样堵在门口。
果然没出我所料,井上耕田和井上和子商量了一阵子后,径直走过来:“杨先生,我们想见见胡楠女士。”
这老小子没安好心,我也没和他客气:“你没见胡楠正在在给胡蓓治疗吗?走开。”
井上耕田脸色一变:“胡楠为什么能解了魇魔石的症状?她肯定是偷学了我们二天一剑流的功夫,我必须要看看她怎么诊治的。”
胡泊抱着肩膀,眯着眼瞪着井上耕田:“老小子,你想玩儿横的?”
井上耕田一点也不示弱:“关系到本派的秘辛,我必须要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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