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爱,我们才真正的和平相处了多久,谈爱太荒谬了。”
黎清欢的爱情观是日久生情,她认为只有彼此互相喜欢后,那感情才会慢慢的沉淀成爱情。
厉夜沉应该也不想和黎清欢在这一点上做什么无用的辩驳,爱不爱,他自己心底知道就好了。
“好,那我喜欢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委屈的抹鼻子了?”喑哑的声音夹杂着几分摆在明面上的宠溺。
黎清欢还是没有直接回答厉夜沉的问题,她抽噎了一下,抛出了第二个衍生出来的问题,“有多喜欢?”
男人低垂的眼角以肉眼可见的弧度拉长,倾斜,“你是做好了嫁给我的准备了么,连这样的问题都开始问了?”
黎清欢不理会厉夜沉的油嘴滑舌,执拗的紧紧盯着他的黑眸,“是不是就算我和别人上过床,你也会喜欢我的那种喜欢?”
厉夜沉大概是真的没想到黎清欢会忽然说出来这样的话,他当即怔在原地。
他的迟疑和沉默没入黎清欢眼底的漩涡里,她紧紧地抿着的唇有要溢出血意的意味。
“你为什么要举这个例子?”厉夜沉伸手拉上了黎清欢紧紧攥着的手,她手心里面的冷汗水意涔涔。
男人幽深的黑眸内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继而接着说道,“我不会让这个假设发生,也没有人敢碰你。”
厉夜沉说的笃定,如果不是此刻她的双腿还酸疼的可以,黎清欢大概是真的会相信。
细软的不明物质堵塞在她的喉咙里,黎清欢半响没说话。
再次开口的时候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一样,笃定坚决而又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开口,“就像我刚说的那样,我被别人碰了。我不想瞒着你,我知道你有洁癖,你的东西被碰过的你都不会要…所以,你现在是把我放在床上之后自己走还是继续待着,都随便你。”
开口之前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现在话落了下来,黎清欢居然莫名的如释重负。
无非也就两个结果,如果她被人碰了他就嫌弃了,那也只能证明他只是爱她的身体,如果他走了,那也刚好让她摆脱了一个只爱她躯体的男人。
“你说什么?”
厉夜沉的眸光蓦的冷了下来,阴沉沉的像是山顶上最沉的那朵黑云,随时可能倾泻下瓢泼大雨,或者是尖锐的刀刃玻璃渣。
“我说我被人碰了,我肯定,我现在双腿还是酸疼的你知道吗?”放在厉夜沉手心里的手隐隐有颤抖的趋势,细微的几乎不可查,但是又不可忽略。
黎清欢瞪着被红血丝一根根缠绕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厉夜沉,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样,倔强的可怜。
“你别在我面前胡说,我会生气。”厉夜沉收紧了自己的手心,贴切的感受到了黎清欢的颤抖。
这种细微的小细节恰恰可以映照出她的内心,所以…她说的是真的?
什么时候
不可能。
厉夜沉锁起了眉尖。
昨天她累到昏过去之后他就去了医院…伤口有化脓的趋势,房事太激烈加上黎清欢的指甲一直在扣他的伤口,扣的里面的嫩肉都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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