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夜沉离开之后的半个小时之内黎清欢都处于一种焦躁愤怒,但是又想逃避的心态。
无论任何一个女人知道自己被一个不认识,不知道有没有病的男人给蹂躏了一整晚,而且自己好像还是全称配合,心态都会崩掉的。
当然,秉『性』开放的除外,男女交配权自由,只是黎清欢的『性』子还是比较古板而已。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黎清欢果断的一头扎进了浴室。
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还没有完全的消除,甚至锁骨上还有一串类似于牙齿咬过的似的痕迹。
极度厌恶的将身上所有有着痕迹的地方都搓到肌肤发红,直到全身的皮肤都被『揉』搓拉扯的滚烫,黎清欢才放过了自己。
出了浴室,就累的一头扎在了床上。
被子蒙住了脑袋,像是得到了一个暂时『性』的可以逃避的避风港,她没过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最近这几天帝都的天气都格外的古怪,厉夜沉离开的时候算是半晴天,虽然没有出太阳,但是他回来的时候就又变成了雨天。
淅淅沥沥的雨从一开始的滴滴点点,到最后的瓢泼大雨,仅仅是用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像是停了水的水龙头忽然来了水,水源啃啃哧哧,一点点的被供给上来。
黎清欢觉得自己是被闷雷声给吵醒的,震耳欲聋的闷雷声,大概是雷公在睡觉被电母给捏住了鼻子,所以鼾声才这么闷。
只是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是被厉夜沉给折腾醒的。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水渍,但是不多,应该没有淋雨,只是不小心沾染上的。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黎清欢的话问了一半,就被厉夜沉给捏住了腰间的嫩肉。
刚刚睡醒的柔软身段霎时一颤,“你干什么啊?”
“黎清欢,你到底要让我怎么办才好…”厉夜沉的声音听不出个喜怒,只是淡淡的,像窗外吹着雨的风。
忍着身体的异样,黎清欢试探『性』的开口道,“你查出来了么,那个男人是谁。”
“查出来了。”厉夜沉的声音有几分突然的咬牙切齿。
黎清欢心尖颤了颤,“是谁?”
“谁?”厉夜沉有些恨恨的在黎清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好像是只有见到她发颤,才能纾解自己心底的情绪,“你再体验一下,不就知道是谁了?”
黎清欢缓缓地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厉夜沉没有直接回答黎清欢的询问,染了些许雨水的冷手在她的肌肤上发涩的游走。
黎清欢还在状况外,等着厉夜沉说出那个人的人名,接过自己的内衣扣子就被解开了。
“你是不是…”
“除了喘之外,我暂时不想听到你嘴巴里面冒出第二个生词来。”
厉夜沉果断的以唇齿镇压黎清欢,细细的研磨后便是横冲直撞的游走。
绵长而又湿润的法式湿吻持续了不下于五分钟,黎清欢被亲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子骨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的美人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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