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孙嘉辞表示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没问题了,老师还是强制性让她在家休息一个星期。
他老人家被汪乐乐的事情弄怕了,现在十分注重学生们的身心健康。
汪乐乐找回来以后听说被带去医院做了全方面的检查,最后被发现已经是重度抑郁了。
孙嘉辞第一次知道,原来抑郁症也可以是看起来很开朗的样子。
时宇最近也有发愁的事情,小姑娘好像对她吃的这个药有着强烈的抵触。
所以时宇最后决定带着她去公司,把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她也能老实点。
孙嘉辞觉得之前开玩笑时的daddy真的不是白叫的,时宇自从她晕倒之后恨不得寸步不离开她。
他们这学期好多的课都结束了,所以他除了在公司的时间就是回家研究菜谱。
没有时间做饭的时候也会让赵星渊去一个据说是主打有机菜品的酒店,打包回来吃。
可怜的赵星渊人家明明是一个高级特助,居然每天像个外卖小哥似的,到处搜罗吃的。
“我一会自己开车去公司不行吗?”孙嘉辞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大早上的,起床拉锯战开始。
“不行,你一个人开车我不放心。”
“那我打车去还不行吗?你让我再睡一会。”孙嘉辞头发蓬蓬乱,和时宇抢被子。
“路上万一出点状况怎么办?”时宇看她这么困也有些不忍。
“你天天给我量血压我都好正常了,怎么会有事。”
她家,时宇家,他的办公室都被时宇放了血压计,她觉得自己现在跟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似的,被他时不时的抓来量血压。
“乖宝,起来,你跟在我身边能更放心点。”时宇哄她起床。
“那你为什么昨天晚上要拉着我做?你就不怕我做到半道上突然嘎了!”孙嘉辞把被子一扔,气呼呼的质问他。
时宇脸色突然变得不好看,他受不了她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孙嘉辞看他变脸还是有点打怵的,不敢再歪缠,气鼓鼓的起床洗漱换衣服。
早饭他已经做好了,吃完以后两人就去了公司。
除了需要早起以外,孙嘉辞这两天体会到了当米虫的快乐,她论文已经写的七七八八了,手里没什么活,跟着时宇来公司就是吃吃喝喝玩玩。
她让时宇把单人沙发搬到了办公室里最不显眼的角落里,还一个人哼哧哼哧的把大花盆挪了过去,挡在前面。
美其名曰这样就不会打扰他工作,有人来找他就不会发现她也在了。
她这么掩耳盗铃,时宇也不拆穿,拿出手机下单一个可折叠的沙发椅,这样她想睡觉的时候还可以打开,睡着比较舒服。
从她第一天来公司,时刻的上上下下就都已经传个遍了,连他都听过传言,说是时总的女朋友不放心时总的很,最近粘人都粘到办公室里来了。
时宇倒是希望她能像传言那样,多粘他一些。
抬头看了看猫在花盆后面的女孩,昨天带的乐高已经都被她拼完了,今天早上装了一兜子娃娃?如果他没看错的话。
现在办公室里也充满了一股油彩的味道。
“这是在做什么?”时宇绕到她身后,把他抱起来,看到本该可爱的娃娃,脸上什么都没有,所有的五官和表情都被她擦掉了,看着十分瘆人。
“啊~”孙嘉辞画的入神,突然被腾空了,紧接着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吓死了,你陪我你陪我你陪我。”孙嘉辞手一抖,原本要画的娃娃脸上多了一条不和谐的黑印,她撅着嘴抱怨。
时宇只要看到她做事一脸认真,就想打断她,把人捞到怀里玩一会。
“你这是做什么法式呢?怎么把娃娃弄成了这个鬼样子?”
“什么啊,我这是给娃娃换脸懂不懂啊,你真过时,不给你说,没意思。”孙嘉辞鄙视他。
“把人家原本漂漂亮亮的脸全都擦去?画上你这小三角眼?”
“你厉害你来画。”
孙嘉辞从他身上爬下去,把娃娃和画笔都塞到了他的手里。
“我这是练手呢,我刚刚开始弄。”孙嘉辞恼羞成怒。
“你父亲的画技那么高超,你怎么一点都没遗传到?”
“康教授厨艺那么好你还没学到呢。”
时宇做饭不能说是难吃,只是一般般。
时宇坐在沙发扶手的侧面,捞起她画的半成品,又拿起旁边的湿纸巾:“是用这个能擦掉吗?”
“嗯嗯,你要帮我画吗?”
“试试。”
孙嘉辞在一旁安静的看他。
时宇今天非要和自己穿同款的毛衣,两人都是米白色,他的是宽松的短款,她的是长款到膝盖。
她笑他一会去谈合作人家都会嫌你不专业,他没说话,只是在外面套了一个西装风衣,气场顿时全开,即正式,又不失时尚,孙嘉辞顿时被大脸。
上午的阳光正好,孙嘉辞最喜欢的那双手,一只拿着画笔,一只拿着娃娃,认真的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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