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女护士又偷瞄了对面帅气的青年几眼,而廖纪很配合地给了个“添麻烦了”的歉意微笑,这顿时让她有点心花怒放,毕竟会来黑诊所看病的,大多要不就是浑身横肉,一脸凶相的黑帮,要不就是衣着单薄,面黄肌瘦的苦命穷人,像廖纪这种白净又秀气,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再加上对方也表明了是患者的直系亲属,且从他妹妹的样子来看,确实很着急,女护士最终对青年点了点头,稍微给廖纪开了一点点特权,低下头开始操纵手下的平板。
没一会儿后。
“先生,查到了!您母亲,也就是诺兰女士她在今天的中午十一点钟,就被...呃,她的女儿伊琳小姐给接走出院了。”
前台护士说到这里时,对廖纪露出了点奇怪眼神,心里想着,难不成青年还有另外一个妹妹?
而另一边。
伊琳完全傻了地瞪圆了眼睛,这显然就是在胡说八道,可惜她才刚要愤怒开口,契约的力量传来,让她发不出声音,也无法动弹。
事关自己相依为命的母亲,也是唯一亲人,廖纪理解现在伊琳的暴躁情绪,但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所以他先用契约让伊琳安静待在一旁。
“这样吗...”
“那医生您能再帮我看一下,有关这条调度记录,登记者写的是谁吗?”
“是...咦?居然是弗德雷所长?”
连前台护士都有点惊讶了下,像这种所长亲自去记录的,确实很少见。
“明白了,那能再最后问一下护士小姐,弗德雷所长现在...在诊所里吗?又在哪间屋子?”
女护士又犹豫了,换做其他医师还好,可如果是所长...这已经不是她能随随便便回答的了。
好在。
似乎是看出来了她的难处,对面的青年在这时候笑了笑,用轻松口吻安慰道:
“哦,您放心,其实我和弗德雷医生是朋友,关系还不错,不然他也不会亲自为我们办理登记手续,不是吗?”
也,也是啊。
既然是朋友的话那就没问题了吧?
女护士甚至对廖纪又恭敬了几分,连忙说道:
“先生,您从这边往上走,到了三楼之后,左转最里侧的第四个房间,就是我们弗德雷所长的办公室了,我们所长一般在十点左右才离开,您现在抓紧一点的话,应该还能见到。”
瞥了眼墙上差一刻钟十点的挂钟,廖纪点了点头。
“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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