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念桐看着他手里的菜刀,菜刀锋利的刀刃上有着血珠,她有些胆寒,“厉大哥,有话咱们好好说,先把刀放下。”
厉御行见她一脸害怕,转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刀,这才明白他吓着她了,他放下手,颇为苦恼道:“这条鱼不听话,死了还一直动,你进来帮我把尾巴捉住。”
“……”叶念桐看着他苦恼的样子,她知道她现在笑他的话,其实真的不厚道,但是她忍不住啊,“哈哈哈,是鱼不听话,不是你的错,哎哟,笑得我肚子疼。”
厉御行一脸菜色的瞪着她,咬牙威胁,“再笑今晚就让你吃清蒸鱼泥。”
叶念桐强忍着笑,但是憋得太辛苦了,表情就有些古怪,她走进去,憋着笑道:“摁住鱼尾巴就可以了吗?”
“嗯。”厉御行转身走到大理石台前,大手按住鱼头,示意她按住鱼尾,他拿刀刮起鱼鳞来,叶念桐终于知道为什么厉御行说鱼死了还不听话,他这么顺着鱼鳞刮,它会听话就怪了,她突然同情起这条鱼了,死了还要受尽他折磨,“那个…厉大哥,我来吧。”
“不用,我来。”
“……我怕你弄好这条鱼,天都亮了……”叶念桐忍不住嘀咕,果然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啊,不过他要亲自下厨给她做饭,这份心意让她很感动。他日理万机,他的手是用来签下一份份价值上千万上亿的文件的,此刻却洗手为她作羹汤,她真的很满足。阵杂夹圾。
“什么?我没听见,再说一次。”厉御行神色专注的刮着鱼鳞,真的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叶念桐幸福的笑了,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舔着他敏感的耳垂,说:“我说,老公,我好爱你哦,好爱好爱。”
厉御行手中的刀锋一错,差点割到她的手,他惊得后背泛起一层细密的冷汗,他放下刀,将菜板推远,他捉住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叶念桐晕头转向,“老公,鱼鳞还没弄完。”
“先弄你,再弄鱼。”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就在她耳畔响起来,他真的忍不住了,今天不管是用手还是用嘴,她都得帮他释放一次。
洗净了两人的手,他掐着她的腰,将她举起,放在一侧干净的大理石台上,性感的薄唇停在她绯色的红唇前,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要不要、和我在厨房里来一次,嗯?”
“……”叶念桐心跳如雷,被他这样撩拨,她哪里还能无动于衷?
她的呼吸顿住,厉御行瞧她不说话,可那张娇嫩的脸蛋红扑扑的,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他心头像是被羽毛轻轻的刷过,柔软的一塌糊涂,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吻了上去。
叶念桐本能的喟叹了一声,他的气息这样灼热,温柔,又强烈,她甚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嘭嘭嘭,她情难自禁的融入在了他的吻下,不能自拔。
唇齿相缠,厉御行的动作格外温柔,仿佛她是他掌心的宝贝,他吞噬着她的唇,舌尖找到她的,勾住,交缠。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大手紧扣她的细腰,另一手捉住她的手,慢慢向下……
他贴在她耳边,难耐的低喘,“老婆,用手……帮我做一次……”
说完,他根本不给她拒绝机会,他的唇再度落了下来,封住她所有的抗议,带着她一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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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厉氏总裁办公室里,沈遇树敲门进来,就发现今天办公室里的气氛很轻松,他走过去,看到浑身上下散发着骚气的某只餍足的狐狸,他挑了挑眉,这是雨过天晴了?
“御行,这是有关城东新城区的资料,政府刚下达了城东划分为新机场的区域,航线刚好从新城区上空经过,新城区的计划恐怕要搁置,我们不如趁此机会,加大力度增持手中叶氏的股份。”沈遇树将资料放在他面前。
厉御行摩挲着下巴,目光落在资料上,想起昨天在医院里隐约听见的对话,他蹙了蹙眉头,“遇树,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
“叶老事先到底知不知道叶忱不是他的孩子?如果他不知道,他听到这么多风言风语,却没有采取行动,终止叶忱的职权,也没有做亲子鉴定,这就说不太过去。如果他知道,叶忱是我爷爷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他却一直隐忍不发,他又在筹谋什么?”
昨晚叶念桐累极睡去,他却一直睡不着,他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不由得想起叶老爷子答应他们婚事那天,让他签下的离婚协议。那份离婚协议始终像是悬在他们头顶的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将这幸福平静的生活彻底斩碎。
厉氏15%的股份,是足以动摇他在厉氏集团的经营权。
“御行,你怀疑叶老?”
“遇树,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心里很不安,越幸福越不安,就好像现在的幸福只是假象,我们迟早要面对那些真实而丑陋的真相。”厉御行宁愿自己多想,也不想被动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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