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沈遇树的手还按在她腿根处,一点收回的意思都没有,他整个人从容优雅,好像这种流氓的行径根本不是他所为,“还想吃什么,我帮你夹。”
对付家珍,沈遇树向来出手快狠准,当年他怎么伤了她的心,让她对他绝望的,如今,他就知道怎么唤起她对他的感情。
家珍忍无可忍,一个正常的女人被一个正常的男人,暧昧的按着腿根,她要还不知道反抗,就是愚蠢!她用力挥开他的手,腾一声站起来,“沈遇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沈遇树抬头,对上她满是恼意的双眼,他眼底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站起来,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撑在椅背上,低声道:“珍珍,你告诉我,是不是犯了错,就再不可原谅?”
家珍被他困在椅子与墙壁之间,他的气息沉沉的压了下来,他身上甘冽的气息倏地逼近,她心脏疯跳,呼吸也发紧,她伸手推着他的胸膛,“沈遇树,你不要再靠近了。”
沈遇树的俊脸,在距离她的俏脸一厘米处停了下来,他盯着无所适从的她,声音里裹着浓浓的悲伤,“我一直在原地等你,而你,要去哪里?”
家珍偏头躲开,她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定,她说:“沈遇树,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心里只有别人,现在我要跟宋清波订婚了,你又来搅局,你到底几个意思,见不得我幸福么?”
沈遇树眼中一片沉痛,“如果我说,一直没有别人,我心里只有你,你还愿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家珍的心跳不可遏制的疯狂跳动起来,曾经,她最想听到的话,如今终于听到,她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一片绝决,“遇树哥哥,晚了,我已经爱上别人了。”
沈遇树浑身僵住,他定定地望着她,她眼底除了绝决,还有一抹暗藏的心慌。半晌,他沉默的退开,重新坐回椅子里,他说:“珍珍,今天我把话说出来,就代表我不会轻易放弃,纵使逆天,我也会让你再爱上我。”
他话里的每个字,都清晰的敲进她耳膜,震得她心脏都麻痹了,她咬着唇,用尽一生的力气,才会控制住自己不要发抖,“你凭什么这么霸道,人心不是你可以左右的。当初你伤我时伤得毫不犹豫,那么现在你就没有资格再来说爱。让开,我要出去!”
沈遇树拧紧了眉,并没有让开,他们这一方正好靠着墙,椅子后方虽然还有空隙,但是因为沈遇树身形高大,所以椅子往后挪了挪,现在把身后的空隙全占据了,她出不去,只好让他起身让开。
沈遇树侧身,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落在交叠的膝盖上,神情慵懒,不像刚才的咄咄逼人,“要出去,从我身上跨过去。”
“……”厉家珍涨红了脸,真想给这张俊脸上贴个锅魁,但是也只限想想。她知道这个男人看起来有多无害,手段就有多狠辣。不敢招惹他,她又不甘心屈服,想了想,她蹲下去,跪在地上从桌子下面爬到对面去。
可是她却不知道,当她跪在地上时,裙下的风光被某个男人一览无余。她穿着黑丝露肉的打底裤袜,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性感的内裤。
一股热血从脚底迅速冲上脑门,然后再冲到小腹下方,沈遇树双腿交叠,难忍的换了一个姿势,双眸微眯起来,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厉家珍站起来,挑衅的盯着端坐在椅子里的沈遇树,却看到他眼里像投了一把火,他半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让她无端的感觉到一股危险在临近。她慌乱的收回目光,快步走出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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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桐去完洗手间出来,又不想那么快回去杵着当电灯泡,就在酒店里到处晃。首先吸引她的是廊上挂的画,是一组自由素描,简单的线条,勾勒出不同的图案,再加上色彩的点缀,十分具有艺术性。
她看着看着,就入了神,她不知不觉就走到另一侧走廊,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她回过神来,声音是从安全楼道后传来的,她竖起耳朵一听,是厉御行在跟谁讲话。
她本来觉得偷听别人讲话不太好,刚想走开,就被“叶氏”两个字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站在门边,听着安全楼道后传来的声音,心越来越凉。
“……密切注意叶氏的动态,继续增持叶氏的股份……嗯,除了海湾工程,断了叶氏一切后路,有什么发现,立即通知我,嗯,就这样,挂了。”阵匠夹弟。
听到安全楼道里响起脚步声,叶念桐惊醒过来,她连忙闪进旁边的包间,关上门,她听到安全楼梯门开了,又合上的沉重声响传来,她才吁了口气。
一回头,就见包房里的客人正目露兴味的盯着她,而这里面其中一人,她还认识,她尴尬的抚了抚脸颊边的发丝,“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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