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哪个问题,她只要问出口,都会破坏气氛。她咬了咬唇,低头用勺子舀了勺白合粥放进嘴里。粥有点烫,舌尖一阵刺疼,她连忙咽下,那股烫灼的感觉从食道一直漫延到胃里,烧得心脏都暖乎乎的。
厉御行见状,难得的微笑了一下,“烫着了?让你吃这么急,又没人跟你抢。”
叶念桐抬头看着他,重逢后,他很少笑,难得的几次笑,不是嘲笑就是讥笑,像这样带着一点点宠溺的微笑,实属难得。她看着看着,不觉又走了神。
额头上突然一疼,她回过神来时,看到厉御行淡定的收回手,她捂着发红的额头,娇嚷道:“你干嘛?”
“吃饭就吃饭,看着我就能饱?”厉御行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喜欢与她这样的相处,让他感觉很舒服。而她刚才的眼神,似乎也带了一点点迷恋。
这两年,他在女人眼里没少看到这样的神色,别的女人都让他反感,但是却唯独希望她的目光,能一直放在他身上。
叶念桐瘪了瘪嘴,低头继续喝粥,越记的粥品味道真心不错。她现在嘴里淡得很,喝点微甜的粥,就能冲淡那股味道。厉御行见她低头喝粥的乖巧模样,他心里莫名觉得满足,他夹了筷子菜,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里,“吃点蔬菜,别尽顾着喝粥。”
“好。”
一顿饭吃完,厉御行收拾好桌子,看液体输得差不多了,按了铃叫护士过来。护士很快过来了,看液体已经输到底,她关了液体,然后拔掉针头,拿棉签按在针孔上,“按着。”
叶念桐伸手去按,有一只大手比她更快,厉御行这几年没少输液,对这种事算是驾轻就熟。护士拿着药瓶放进推车里走了,病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俩。
厉御行站得近,大手又按在她手背上,因为输液,她手背浮肿起来,他伸手按了按,她手背顿时陷下去,不一会儿又冒了起来,似乎玩上瘾了,他又按了按,说道:“你怎么这么娇气?”
叶念桐眼角余光扫到他的脸色,知道他是在调侃她,她没有生气,笑了笑道:“这还算好的,生慢慢的时候,早晚都要输液,我两只手肿成馒头了,很久才消下去。”
提到那个孩子,厉御行脸上的笑意渐渐落了下去,他用棉签沾了沾针孔的地方,见没有流血,他顺手将棉签扔进垃圾桶里,没有再说话。
病房里的气氛莫名紧绷起来,叶念桐掀开被子下床,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去哪?”
“上厕所。”叶念桐头也没回道,步入卫生间,她才长长的叹了口气。从卫生间出去,她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厉御行的,她脚步微顿,耳边传来厉御行冷硬的声音。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朝她看来,半晌,说:“好,晚上见。”
那一眼,叶念桐就确定是谁打电话过来了,她走到床头柜旁,拿起自己的衣服,转身进了卫生间,换好衣服出来时,她看到厉御行就倚在卫生间门口,她吓了一跳,捂着心脏往后跳开一步,心脏砰砰直跳,“你怎么不声不响站这里?吓死我了。”
厉御行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大手揽着她的腰,俯下身来吻住她的唇。鼻息间有股若有似无的馨香,女人身上独特的气息,让他沉迷。
叶念桐双眸圆睁,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他也定定地看着她,将她的惊慌失措尽收眼底。两人唇齿间厮磨着,叶念桐只觉得身体内部所有的神经都在颤抖,血液在沸腾,身体却僵硬着,一动都不能动,她就像是被点了穴道,身体又不像是自己的。
叶念桐盯着他的双眸,离得这么近,幽深黑眸里的火光,似乎要将她吞噬,她隐约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可是不可以,他刚刚才接了他妻子的电话,怎么可以来吻她,甚至是掠夺更多?
她用力挣扎起来,哪怕知道男女天生在体力上的悬殊,但是挣不挣扎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因为挣扎,对她叶念桐来说,那就是抗拒,而不挣扎,那代表了什么?她不敢想,也不能想。贞厅池技。
厉御行将她整个人狠狠嵌入自己的怀抱,舌尖顶开了她的齿冠,轻车熟路地探进去,找到他想要的,就用力允吸,他的眼里,那抹势在必得的光芒更甚。
叶念桐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勾起他的兴趣了,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做这种事。亲吻,是情侣间最美好的事,可是搁在他们身上,却如此的不伦不类。她无法在得知他有妻子的情况下,还沉醉在他怀里。
她挣扎不开,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唇离开她的,移向她的耳垂,张嘴含住,她浑身抖得厉害,几乎站不住,她伸手捏着他的衬衫,怕自己会跌坐在地。
眼前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就是一根浮木,她需要牢牢地抓住他,可他,分明就是害她如此的罪魁祸首。
耳蜗湿热,他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里,她身体软得往地上滑去,若不是有他的手臂环着,只怕她已经坐在地上了。而恰在此时,耳边传来他炙烫的气息以及他隐含情欲的声音,“叶念桐,跟他离婚,跟我在一起。”♂手^机^用户登陆 m.zhuaji.org 更好的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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