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拿着扫帚,也没看清拦在叶忱面前的顾惜,劈头盖脸就朝叶忱砸去。说时迟那时快,叶忱抓住顾惜的肩。猛地一转,顾惜被他牢牢护在怀里,扫帚打在他背上,他后背的神经都跳起来了,他疼得闷哼了一声。
顾母像是看到仇人一样,拿着扫帚啪啪,不停的砸在叶忱的后背上,叶忱牢牢的护着顾惜,怕扫帚无眼,她被误伤。顾母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畜牲,我打死你,打死你!”
顾惜怎能让叶忱被母亲羞辱?她听着扫帚打在他背上的声响,心疼得直掉眼泪,她用力挣出他的怀抱,跑到顾母身边。抱住母亲的腰,“妈妈,别打了,妈妈,求你别打了。”
顾母被顾惜的蛮力生生拖离了几步,她挣扎着还要扑过去打叶忱,顾惜却跑到她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道:“妈妈,求你别打了。”巨帅场划。
顾母挥出去的扫帚,硬生生停在半空,她目光凄楚地瞪着跪在她面前的女儿,满眼绝望,“顾惜。你给我起来,你竟为了这个畜牲不如的东西给我下跪求饶?”
叶忱上前一步,去拉顾惜起来。顾惜不肯。叶忱牙关紧咬,强忍背上的痛意。亦是直挺挺跪下,陪在顾惜身边。
顾惜大惊。她扭头看着叶忱,眼泪落得更急,“叶忱,你干什么?你快起来。”
“小惜,我陪你跪!”叶忱摇头,温柔的声音,却像一道响雷在顾惜耳边炸开,她心里感动不已。叶忱今年40年岁了,她妈妈今年也才45岁,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她妈妈,他怎肯屈膝跪她?
顾母看着这两人,女儿眼中对这个男人的情意,根本就掩饰不住,她一时打也下不了手,气得扔了扫帚,又心疼女儿跪在冰冷的地上,恨声道:“我还没死,你们跪什么跪?”
顾惜心里一喜,连忙拉着叶忱站起来,撒娇道:“妈妈,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顾母叹息,女大不中留,可她为什么偏偏看上的是叶忱,这个男人,这些年可没让顾惜少遭罪。她还记得四年前,一个英俊帅气的大男孩找到医院来,给了她十万块,她死活不肯收,那个男孩子说,他是顾惜的男朋友。
当时她很吃惊,顾惜在家里一直是乖乖女,不可能早恋。但是那个男孩子长相斯文,看着并不像撒谎,他说顾惜为了偿还顾父欠下的高利贷,给人做代理孕母,她当时听了,只觉得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
直到最近,那个男孩子找过来,说顾惜当时并不是心甘情愿给人做代理孕母,而是被一个叫叶忱的男人强暴了,那个男人逼她把孩子生下来,还要让她一辈子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让她劝劝顾惜,跟他复合。
顾母看着叶忱,在她的想象中,叶忱应该是个又老又丑又变态的花心男人,可此刻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材。刚才他把顾惜护在怀里,又陪着顾惜跪下,看起来像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他怎么就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别给我灌甜汤。”顾母虎着脸瞪她,她斜眼睨着叶忱,“你叫叶忱?”
“是,伯母。”叶忱看得出来,顾母对他有很深的敌意,并且她刚才突然反常拿扫帚打人,也绝对是有原因的。
顾母看了女儿一眼,又继续问道:“别叫我伯母,我怕会折寿,你来这里是几个意思?我们家小惜被你害得还不够惨?”
顾惜隐约猜到母亲对叶忱的敌意是从哪里来的,她看向叶忱,朝他摇头,不管妈妈从哪里听到了什么,只要他们两个人不承认,妈妈就没有办法。
叶忱接收到她传递过来的信息,他看着顾母,真诚道:“伯母,对不起,我会对小惜负责。”
“你一个强奸犯,要怎么对我们家小惜负责?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有钱有势,我们平民老百姓就会任由你欺负,我家小惜一个清白的姑娘,我绝对不会把她嫁给一个强奸犯。”顾母掷地有声道。
“妈妈……”顾惜惊讶的看着母亲,她没想到妈妈会知道四年前的事,难怪她刚才听到叶忱的名字,就愀然变色,还拿扫帚打人。
顾母回头瞪着她,“你还认我这个妈,就不要跟这个强奸犯来往。”
“妈妈,谁告诉你叶忱是强、强奸犯的?”顾惜说到那三个字,还有些难为情,虽然当年叶忱睡她时,她根本就不情愿,但是现在,她却说不出口。
“你别管是谁跟我说的,你只告诉我一句话,你是要妈妈还是要这个强奸犯?”顾母看着女儿,完全没有刚才见到她的惊喜。
顾惜看了叶忱一眼,叶忱上前一步,欲说话,被她摇头制止了,她望着母亲,说:“妈妈,不管是谁告诉了你这个错误的信息,但是我要告诉你,叶忱他不是,当年我跟着他时,是心甘情愿的。”
“顾惜!”顾母失望地看着女儿,“你为了维护这个强奸犯,要对妈妈说谎吗?”
“那妈妈你就告诉我,是谁跟你说他是强奸犯的?”顾惜反问道,叶忱是她决定要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她不希望叶忱的形象在妈妈心里如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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