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再不采取行动,咱们一伙,死的死,抓的抓,快被帝国的军队消灭干净了。”电话里,一男的闷海愁山,忧心如捣。
“为今之计,只有再抓那个女的,才能度过这个难关。”另一人回道。
“可是那女的一直都和特种部队在一起,怎么抓?”
“想个办法把她给引出来。”
“……”电话里陷入沉思。
此时,我们在哥卡隆的一间小旅馆内过宿,蛟影的特种兵们包了这间旅馆,在这旅馆的四周按上感应预警器,外面的物体一旦进入旅馆,就会触发警报声响。
我在房内拿着手机上网,看到网上的新闻和议论,顿觉震惊不已。
一篇帝国之王,唐剀昱的自叙在网上广为流传。
“遥想那一夜仲夏,吾与万黎凝不期而遇,一眼万年,三生有幸。
其以仅有的平头百姓之身,靠坚韧不拔之毅力,奋勇拼搏之精神,喜提金榜,入皇家学院,作为新兵,卧薪尝胆,协助抓获叛国之逆贼,后不慎落入穷凶顽寇之手,饱经折磨,忍辱负重,誓死不屈,品格高洁。
吾同其处之,时谈古论今,倾诉衷肠,其才华横溢,博文广识,吾与之一见如故,如伯牙子期之交,情投意合,两心相慕。
其谆谆劝谏吾公开选妃,吾感念其体恤万民之心意,遂顺之,其自动请愿,入大浪淘沙,不论其是否中选,吾心不改,誓于之共进退。
今其又为国远征他乡,吾思之如潮水,何有穷尽时,盼其归期,与之凤凰于飞,琴瑟和鸣,合卺百年之好。
剀昱甚念!
署名:凯里·唐”
感天动地,触动心肠,昨日情景宛然历历在目,我一个人抱着手机,眼泪花花的直流,痛哭流涕。
待稍稍冷静下来,我愕然的发现在各方媒体的大肆渲染下,不知是唐剀昱用的写手们还是发自真实的感言,网上的言论开始有倒向支持唐剀昱同我这段恋情的趋势,言辞间莫不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由于唐剀昱对我的一番总结和赞扬,对我的评价也大为改善。
我思忖着,唐剀昱定是为了我的参选铺路,替我造势,没想到他在网上扭转乾坤,内心除了说不尽的感动,幸福和甜蜜,对他更是钦佩痴慕的五体投地。
我拿着手机反复的看他的自叙,默默拭泪,陡然间窗外也传来一阵哭喊的声音,喊的撕心裂肺。
我的目光望向一楼窗外,一个凶悍野蛮的男人正在抢夺一个女人怀抱里的婴孩。
那个女人泪流满面,不断的哭喊,“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虽然此时不算光天化日的夜晚,但这男的居然在帝国特种部队的眼皮底子下绑架儿童,胆大包天。
我不由得极为悯然,义愤难填,我拿起手边的枪,打开窗户,手一撑低矮的窗台,双脚跃出窗外,端起手中装了消音器的步枪,冲着那男人的脚底下一顿扫射。
那男人大吃一惊,双手一松,放下正在拉扯中的孩子,慌张逃跑了。
那女人紧抱着怀里的孩子,含泪盈盈的眼睛望向我,对我连声谢道,“谢谢你,真的谢谢你。”随即又咬牙怒骂道,“这些海盗,太可恶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这个女人一身当地人的打扮,皮肤黝黑的发亮,在黑夜中看不清长相,汉语说的生硬。
她道着谢,就朝我走了过来,我举起手低喝道,“别过来。”她若是太过靠近这个旅馆,就会触发安装的警报。
那女的一愣,停驻了脚步,随即不好意思的说,“那打扰了。”便蓦然转身,急匆匆的离开。
我突然瞥见地上有一个大包,里面露出一角的尿布,想必是那个女人落下的母婴包。
我高声呼道,“你等等,你的包……”
那女人已跑远了,似乎没听见我的叫声,我往前小跑了几步,继续喊,她终于回头,呆愣之后便折返,捡回地上的大包。
我此时已经离开了旅馆的安全警戒范围,旅馆四面的几条巷子也是寂无人声,漆黑一片。
我突然觉得一阵凛凛的寒意,瞳孔紧缩,暗忖着,不对劲,这个女人半夜三更抱着孩子出门是干嘛。
正这样想着,这个女人就从那个大包里拿出一把枪对着我,但更另我感到吃惊的是,那个女人还没开枪,就被一粒消音子弹正中眉心,闷声倒地,无声无息。
我的身旁倏地出现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健壮男人,“赶快回去,在这个地方别管闲事。”帽沿和嗓音都压的极低,但是声音和健壮的身形却是极为熟稔。
我退回了旅馆,转眸一看,那男人如鬼魅般的凭空消失,无影无踪。
我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眼睛蓦地瞪大了。
卡特——
浓浓的甜意和暖意又在心间荡漾,原来唐剀昱还是不放心我,派了卡特随身护着我,但我不理解的是,他为何这样鬼祟,把所有人都瞒着不暴露自己的行踪。
我也懒得细想,估计又是什么战术计策吧,既然他不愿意透露行藏,那我也就装作没看见,只字不提了。
没过一会,蛟影的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个装作母亲的海盗,从那个包里发现一些麻醉药物和那把装有麻醉子弹的手枪。
吴上将登时明白,这个海盗是冲着我来的,他敲门进入我的房间。
我挑眉问他,“刚才那女的喊那么大声,你们没听见吗?”
吴上将环胸,不以为然道,“听见了,那又怎样,三更半夜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他肃然的对我警告,“你以后千万别管闲事。”责怪的语气同卡特如出一辙。
我见状无奈的叹息,看来的确是我的失误,这种瞒天过海,笑里藏刀的事情在他们眼中家常便饭,视若无睹,根本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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