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镇上到县城也有半天的路程,两人不可能一直住在这里,第二天两人吃完午饭就回去了。
而两人内服的药和外用的护肤品安宁就说等她制好了再叫人送去,到时候会把详细说明写上。
之前大家离的近,安宁让姜氏小红她们都是直接抓中药煎服,但是现在有些不合适,安宁打算做中成药,把这些药做成药丸让她们直接开水送服就行,既方便又省事,毕竟自己收了人家那么多银子,服务还是尽量周到的好。
不过因为之前想到的一些想法让她有些不安,晚上安宁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周承志,最后问:“我这么做会不会给你我惹麻烦?”
周承志听完看了安宁好一会叹了口气认真的说:“你不相信我吗,我说过,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后,相信我。”
安宁看着身边男人幽深认真的眸子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那就别想太多了,睡觉吧。”周承志按着安宁躺下道。
安宁闻言顺势躺下,想了想觉得让自己因为这些还没发生的事就放弃刚刚开始的事业也不可能,与其过分担忧,还不如自己行事谨慎些,再不济,身边不是还有个几乎无所不能的男人吗。
想到这里,安宁安心的睡下了。
黑暗中,周承志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侧过身抱紧了她也慢慢的入睡了,虽然生活依旧不能完全平静,但这种为自己所爱之人遮风挡雨,扫除一切障碍的生活也很不错。
之后安宁就带着小草小红和来生在研究室制作姜氏和张氏接下来一个月要用的东西,安宁也没逞强,覃婶只要一在外面提醒她做什么,她都会马上出来,不管是散步,吃点心还是什么的都很配合。
这边安宁被周承志保护的密不透风,然而镇东周家可不平静。
周春花终于被她男人接走了,然而接走的第三天夜里准备睡觉的时候,周大伯娘李氏发现家里的房契竟然不见了,这下大房众人都慌了神。
“爹,娘,这房契除了春花没别人能在我们家偷走。”周承祖阴着脸道。
娘藏东西的习惯几十年不变的,除了他们家的人,谁也不知道,小玲都不知道。
他和爹不会拿,除了他那个一直想劝爹娘卖房子的大姐春花还有谁。
周大伯和周大伯娘闻言都是一顿,儿子说的没错。
“嗷,杀千刀的死丫头唉,老娘白疼她了,早知道,早知道···呜呜···”李氏拍着椅子的扶手恨恨的嚎哭起来。
“哭什么,现在最要紧的是去县城把房契拿回来,要是房子被她卖了,你就等着我们全都睡大街吧。”周大伯沉着脸打断了老妻无畏的哭嚎。
“承祖,你去镇西把这事告诉你堂哥,顺便找他借辆马车,我们···”
“算了,我跟你一起去,你这一来一回的耽搁时间。”周大伯说着就带着周承祖往外走。
“爹,相公,把灯提着。”余小玲看着匆匆出去的公爹和相公忙把桌上的玻璃油灯递了过去道。
等两人融入夜色,余小玲看着还在那里骂骂咧咧嚎哭的婆婆皱了皱眉,想了想转身去了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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