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怎么和六爷说话的?”
随着江苍话落,旁边四人怒骂几句,就要动手。让陪酒女那边一阵紧张,以为在正主李九爷来之前,就要先打起来。
“我想的很明白..”
王老六也是火气一涌,但想着好不容易找个吃饭的地方,为了一个打手坏了李九爷这边的关系不值当,加上摸不清眼前这人的底细,却又拦着了四人道:“说归说,你们也别吓着这位兄弟,到时候李九爷那里不好交代,咱们弄不好就要见血了..”
王老六说着,一手平端着酒杯,把酒杯里的酒一口饮尽,又身体前倾一些,一手朝下,像是下意识放在自己大腿上撑着身体。
“我是给李九爷面子,又见你敬酒,才给你脸面。”他望向江苍,“你也得明白点,要知道这里的油水大得很,咱们都能痛痛快快的赚钱。我王老六也是念在咱们往后说不得都是一家人,才和你讲的这么明白,兄弟可别不知趣啊..”
“兄弟这词称呼的重了,我江苍真还担不起。”江苍摸了摸手中的酒瓶,轻磕桌面,又看了看桌子正对面王老六手中的空杯子,“你看,咱们都敬过酒了,不欠。咱们该说的也都说了,你也明白。那用六爷的话说..”
江苍说到这里,望了望桌子左右两边站着的四人,当看到他们眼神又开始有意无意的打量陪酒女等人后,便猛然把手中酒瓶摔向了桌面!
‘咔嚓’一声,瓶身碎裂,断裂处成几片不规则的缺口碎片。
与此同时。
江苍握着瓶口,屈腿发力,身子朝左侧前踏一步,用瓶身的缺口尖刺,扎向了相隔不足半米的王老六脖颈!
“你..”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王老六刚来得及偏移一下身体,半站起身子,随着‘噗呲’入肉声响,江苍把玻璃尖刺扎入王老六的锁骨以后,又扭转瓶口向上划去!
一阵‘咔咔’轻响,玻璃尖刺断在王老六的锁骨处,瓶身的锋利边缘也把王老六的喉咙划开,露出了鲜红气管!
“咳咯..”
同时在江苍抽离瓶子划向左侧另一人的时候,王老六猛然一抽搐,双手抬起悟着脖子,血水从指缝中溢出,想说什么,再也说不出来,仰面‘噗通’躺在了地上,‘刺啦’布响,露出了腰侧衣服里的短刀。
而江苍短瞬内杀了王老六,右手反转瓶身,划向另一人脖颈的瞬间,力道用尽,让这人尚未反应过来,喉咙同样被锋利玻璃划开!
但酒瓶也承受不住连续击打,瓶身‘咔嚓’碎裂,玻璃茬子把江苍的小拇指划开了几道口子,只留一个结实的瓶口。
“打!”
在第二人刚被江苍杀死的时候,剩下三人才反应过来。旁边陪酒女等人看到打起来了,也都惊叫一声,往门口那边靠拢。
而左侧剩下的最后一人离江苍最近,在江苍杀了第二人,还未调整身形时,他便抄起的板凳,‘砰咚’一下子抡在了江苍的背上,生疼入骨。
可是江苍却咬着牙猛然一侧身子,把手中瓶口砸向桌子对面的一人,又提着一口狠劲,弓步上前,勾脚踢在了身前这人的腿弯处,让他身体踉跄,弯着腰前倾向了自己,像是把脑袋送了过来!
同时,江苍一手成掌刀,砍在他的手腕处,卸掉了他手中的匕首,一手叼拳钻打,厚茧包裹的中指骨关节击在了他的太阳穴位置!
这里是属于颅骨最薄的骨头,只有一两毫米后,用力击打,很容易打断骨头,划断血管,造成颅内动脉出血,轻则昏厥,重则殒命。
在自己能开一公分水泥板的拳力下,打折他的骨头,伤其血管、神经,让他短时间内意识模糊,陷入昏迷,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吭嗒’脆响!
江苍沉肘钻拳的击打下,这人脑袋猛然向旁侧再一偏,眼侧凹陷,眼中显出血丝,半张着嘴巴晃了晃脑袋,坐在了地上,背靠着旁边的桌子。
江苍瞬时又用脚尖挑起地面上匕首,右手横空一接、反手向下他顺着太阳穴伤口一扎、左手按着刀柄一推,泛着寒光的匕首‘噗呲’横穿了他的头颅,直没刀柄!
哗啦——
江苍杀了第三人后,肩膀顺势一顶,掀起了身旁二三十来斤的桌子,撞向了朝自己冲来的剩下两人,又前踏一步,弯着身子贴向了朝前砸去的桌子,没有浪费时间拔出深嵌颅内的匕首。
‘砰咚!’
不足一米处的右侧,两人中的一人见到桌子砸来时,倒是下意识的用两只手臂挡着了向自己砸来的桌子。
而昏暗的灯光下。
江苍忽然从桌子后边跃直这人身前,手掌从他的手臂与前胸的空隙中向上探出,再一刺、一按,‘呲啦’两只手指穿了他的眼珠,又手指前扣收拢,‘噗呲’拽断了他的眼部各处组织神经,另只手蓄力起劲,用同样沾满鲜血的手指,朝他的喉咙抹去!
呼——
只是这时,随着一阵风声,剩下最后一人用力掷起椅子扔来,砸向了江苍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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