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他关到那里面吧。”江苍定下章程,“西边监牢,我觉得那里就不错,热闹,他下半生也有人玩了,不孤独。”
“会不会太危险?”组长下意识问了一句,想说‘这哪是安享晚年?审都被废了,还被关进那样的地方,不是让他去变相的送死吗?’
组长想着,疑惑,但当他看到了江苍的眼神,是突然止住嘴巴了,明白意思了,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虽然慢了一些,也好奇,好奇一位高高的神通者,就这样被安排到死了?哪怕是被废了修为,也要一杀到底?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层,才半天没有想通。
要知道他们十七处的副队,十七,就是一位神通者,让他想来,怎么说弃,就真的‘弃’了?
他发现自己和这位江队长的思想真不在一个层面上,没想到这层,随意处死一位神通者,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
“江队长您放心!”小组队长点头,心里在惶恐的同时,更加决绝道:“我保证完成任务,把这件事情办的漂漂亮亮!我和典狱长见过几面,他会给十七处一个面子,好好照顾他..”
“你安排就行。”江苍点头,偏头望向枭。
枭从口袋内拿出了一盒香烟,在他受宠若惊的神情中给他递了一根,“劳烦。”
组长小心又激动的接过,在后车摊在座椅上的审还在想着怎么逃跑的时候,事定下了。
审与老齐总觉得他们金贵,神通者不会被随意杀死。
在江苍眼里,他们什么都不是。
只是这事能暗地就暗地,说出去虽然大家都明白,可就是这样的形式,这样的方法,有时候比大开大合还要让人惊惧。
也随着时间过去,五点多。
车队分开。
江苍等人回往了城内酒店,审是被十七处的人压往了西边监牢。
等来到了这里。
天色依旧阴暗。
但组长路上也和周队通过电话了,使得典狱长早早在监牢外来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从家里来的。
组长没有多说,把审交了过去。
审也老实,修为被废,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可就这短短一小会功夫,他其实自己能走了,体质还是在这放着,虽然经脉被废,但寻常的力气还是有。
或许过几天时间,他就能跑能跳了。
但表面上,他还是被人拖着,隐忍。
组长就看着被人拖进去,又在监牢外和典狱长说些琐事,说到天色快亮了,一辆车子过来。
车门打开,一位大冷天里身穿衬衫的青年下来,朝着组长递过去了一把类似于匕首的‘泥土法器。’
组长接过,递给了典狱长,微笑着给他让了一根烟。
典狱长笑哈哈的接过,朝后一伸手,远处的持枪护卫过来。
匕首递出,护卫走进了牢内。
组长掐灭了快燃尽的香烟,打了一个哈气,和青年一块上车走了。
典狱长遥遥望着相送。
同时在监牢内。
匕首不知道转了几手,转到了一位餐厅护卫人员手里。
一位身穿服号的光头壮汉前来打饭,正在捧着香喷喷的馒头,在边角吃饭的时候,护卫人员巡逻前走几步,来到了壮汉身前,把匕首偷偷递给了他。
“人会被领进放风操场,那里的同事会给你指认。”
壮汉没说话,把匕首收进了袖子内,还在吃饭,嘴里嚼着咸菜。
等吃完饭,他整了整饭碗,在组织下去往了操场。
等来到护栏门边,一位工作人员看向了他,又偏头望了望里面坐在草坪上的审一眼。
光头壮汉摸了摸自己的稀拉胡渣,像是散步一样走了过去。
到了审跟前。
壮汉低头看了看审,好奇问道:“兄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你..”审听到询问,正准备抬头。
壮汉忽然从口袋内拿出了那件石刀,朝着审的胸口桶去!
审凛然,感受到头顶的风声想闪,却没有闪过,被壮汉一刀捅进了心窝口,法器闪着光辉,无任何阻拦!
“那边杀人了!”看到这边异常,不少人隔着护栏望着,叫喊,兴奋。
“捅死他!”有人起哄,‘咔咔’拍着护栏,在这平静的日子内,有点话题还是可以。
同一操场内,有一些人迟疑,怕这个行凶者伤着自己,远远看着,就看着壮汉一刀一刀的捅进审的胸口。
而修为被废的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抓着壮汉的胳膊,力气大的抓出了青紫血印,不复之前的被废。
要不是壮汉忽然出手,审估计还不会着道。
直到壮汉捅了十几刀,手中的法器碎裂,真如石刀一样断为几节,旁边的工作人员好似才看到这一幕一样,向着护栏内的众人叫喊,“快,拦着他拦着他!有功!”
‘哗啦’一群人员扑上去,借题发挥,像是宣泄自己的压抑,拳打脚踢的拉开了壮汉,露出了躺在草坪上一动不动的审。
他的心口已经一片鲜红,血肉翻卷着,内脏烂成了一团,身旁留下了一摊血迹,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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