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丸此丹,可谓是神奇无比,虽然有一定副作用,但几人居然都各自有抗衡手段,转眼副作用消失,换来的是飞速增长。
丁耒抬起头,阳光反射再眼中,异样神采绽放,他的胸膛开启穴位之后,整个人焕发活力,一呼一吸,充满了力量感。
石微没有修炼穴位,但是她的体质也是骤然上升,麻痹之感在“圣心四劫”中的“邪血劫”的运用下,稍纵即逝。她不止修炼了“惊目劫”,而是开始修炼“邪血劫”。这种武功极其邪恶,能够以血引血,现在体丸正是引动气血浩荡,她居然以天资,将自身的气血引动自身气血。本是引动他人,变成自身气血摆布。
她操纵着气血游动,继而脱离原本路线,开始在周边经脉、筋络之中流淌,甚至在养护,增强自身的体质。
可以说,“邪血劫”本不是这般运用,却被石微悄然改变,一个邪字单单被去掉了,变成了一门修炼自身的法门。
不过她暂时不算气血浩瀚,若是再进一步,她就不可用这招修炼,否则的话,很容易引起气血掌控失衡。特别是当她内气不足的时候,气血便很容易如脱缰野马,信马由缰,继而七窍流血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石微体质大增。
这时,众人大多都醒转过来,丁耒笑着道:“既然各位都修炼有成,我们此去就更有把握了。”
远处捆绑在外面的兵拾,一脸的惧色:“你们怎么可能更强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哪怕你们的郑经天来了,我也有把握周旋,他再强,也比不过他那个太监祖先郑和。”丁耒呵呵一笑。
“你再敢侮辱我们郑大人,小心被六扇门通缉,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兵拾恶声硬气道。
丁耒笑道:“你以为郑经天是什么人,虽然我有求于他,但是他也不过是一个吃着祖先饭的二世祖而已。知道我为何没有收拾你么?”
兵拾心头一冷。
丁耒没有继续,却听厉飞抢上前复述道:“那是因为你很有用处,郑经天把那么大的任务交给你们,那就是信任,你若是活着,筹码就更进一分。”
“我可没有这么想,我只是有个念头,觉得兵拾此人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应该好好活下去,至少我们可以改造他。”丁耒道。
“丁耒,我不知道你以前是如何,但是我一直觉得你不算一个真正的君子,你实际上还是有私心吧。”厉飞笑道。
“人都有私心,我也不例外,我确实有过一线念头,把兵拾当作一个附属品,回送给郑经天。”丁耒顿了一顿,“虽然这样做,郑经天甚至会恼怒,但不得不说,有时候朋友之情,比起任何事情都重要,郑经天或许也是一个重视朋友之人,我们不杀兵拾,也是给他一个面子。”
“你还想利用我给郑经天换取什么代价,这是痴心妄想。”兵拾大叫着。
厉飞走上前,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脸上,狠狠地道:“你真的是聒噪,放你一马已经是天大恩赐,死在我手里的人也不少了,我其实很想杀了你,但在丁耒面子上,我就饶你一命,不是因为害怕郑经天,而是因为一样的友情。”
“友情这话中听。”丁耒笑着道。
厉飞道:“我算是认你这个有点虚伪的朋友了。”
“虚伪谈不上,可能是经历多了,才变了,也是我心灵的考验,经过石微那次‘惊目劫’,我感觉好了许多,很多心结被打开,但也有了更多的疑惑。”丁耒道。
“哦?”厉飞准备说“说来听听”这句话,但看在场这么多人,也准备私底下去问了。
众人都得了好处,只有兵拾在骂骂咧咧,但都不去管他了,张备和李崇庆先行请辞,准备出门在附近逛逛,消磨这两日的时光。
最终丁耒几人也觉得无趣,就各自来到了后院。
丁耒与厉飞开始讲解起武功来,石微不在场,她打算独来独往,说是去买一些生活用品,说来女人还是比较麻烦,在哪里都要打扮得整整齐齐,规规矩矩。丁耒也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但是也不像那么纯粹。
提及石微的“惊目劫”,厉飞不禁失色。
居然有回溯记忆的功能,这可是闻所未闻的。
丁耒开始也不确信,甚至他在怀疑这不是记忆,很可能是另一个自己的经历。
毕竟那么真实的世界,一言一行,一动一笑,都如此自然,浑然不觉是清明梦。也可能这就是清明梦,但却无意中沟通某个世界。
丁耒知道“侠义榜”中有无数世界链接,他们经历的都是历史世界,而许多人经历的是小说世界,各自世界大不相同。
厉飞道:“如果真的是每个时间线都有一个世界,那实在太可怕了,岂不是有千千万万个我们?”
他跟石微接触过许多西洋学说,时空理论,在西洋学说很早就提出,而且比较通俗,虽不如老子的《道德经》更加提早,但至少没有那么深邃。
“没错,我也是如此想的,《道德经》中有,‘致虚,极也,守静也。万物旁作,吾以观其复也。天物芸芸,各复归于其根,曰静。静谓复命。复命常也。’而后有,‘万物万事,无限者也。’这两个观念中很清晰的说明了,天地万物的根源就是命,命也是无限的,无边无际,就像整个宇宙,看似没有提及时间空间,实际上却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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