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不但长得可爱,而且特别聪明,从小看大,将来一定有出息。”范薇说。
“当然了,要么能叫明天吗,他如果不行,我们的明天就没有希望了!不过,话说回来,我的老姐和二姐也真的细心啊,这么短的时间还给孩子买了礼物,让孩子开心,谢谢你们!”文杰一高兴便没大没小的乱叫起来。
“别说人家了,你还好吗!”夏桂兰问。
“很好,就是有点忙。”文杰知道他们想听听顾久梅事情,他实在不想说,一想到顾久梅,心里就格外难受。相思不露,只因入骨。
“离就离了,别管网上那些胡乱评价,感情是很难说清楚的东西,你不想说我们两不会难为你,就像我不想说我的感情一样,你们从来也没有难为过我。”范薇安慰儿子说。
“不说说您的感情还真不行,前几天我和龚教授单独吃了一顿饭,聊了很多关于人生、信仰方面的东西,彼此了解的多了,个人感情也增进了很多。他和我说下月找个时间和您单独见面,让我等他的电话。”文杰高兴的说。
“别逼人家,他不想见就算了。”范薇叹口气,淡淡的说。
“口是心非!”夏桂兰嘲笑着。
“对了,是叫何黎吧?他明天怎么办?”范薇并不理会桂兰,而是转头问文杰。
“我也没想清楚,要看看他父亲的情况再说。”文杰说。
人生在世,福祸一念间,何庆洲的失足不仅毁了自我,也让这个四口之家空降霹雳,每个人的命运都充满了忧伤。他被诊断为神经分裂症,治愈的可能微乎其微,余生恐怕就要在神经病院中度过了,除了梦和妄想,似乎什么也不会有了。
死亡固然可怕,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灵魂已灭,而肉体还生机勃勃。这种悲哀会让亲人永无休止的饮血食泪,面对苦难不敢愤怒,甚至也不能哭泣。
煎熬的灵魂任由命运的宰割,而每一刀下来都不敢呻吟,因为太恐惧下一刀的无情。马茹在这突如其来的重压下整个人开始崩塌,幸福与快乐等词汇对她而言已经毫无意义,连带着金恬和明天活下去都成了一种奢望。
无论是清高的文人雅士还是庸俗的市井无赖,面对这样的人生境地,又能如何的虚伪鼓吹和厚然无耻的标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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